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176章 :九千岁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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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九千岁到 (第2/3页)

,温柔地看着正往这边走来的女子,轻笑,“我怕我配不上她。”

    “驸马爷真会说笑。”那人瞥了眼他的腿,干笑,喝酒。

    萧璟棠不以为然,一直温柔地看着,看着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看到她昔日笑盈盈走到他怀里的样子。

    就在这时——

    “九……九……”

    门外忽然响起唱名的声音,可是‘九’了半天也没喊出个名堂来。

    萧璟棠瞧见风挽裳的脚步略微停顿,他沉下脸色,示意孙一凡出去看看。

    孙一凡点头,才转身,那颤抖的声音终于唱出个完整的名称来!

    “九……九千岁到!”

    啪啦!!

    在场所有人手里的酒杯、碟碗都摔落在地,破碎声此起彼伏。

    有的开始神色恐慌,大多是震惊和疑惑。

    “九千岁不是死了吗?”

    “莫非是太后刚封高公公为九千岁?”

    “有这个可能。”

    “或者,门外的小厮见鬼了也不一定。”

    风挽裳听到这声高唱,手里的酒坛子早已应声落地。

    她不管那些人在说什么,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面露狂喜,提起裙摆,绣鞋踏过地上潺潺流淌的酒水,不顾一切地朝府门狂奔而去。

    鬼也好,妖也罢,只要是他,她都要。

    “挽挽!”萧璟棠担心地喊,转过轮椅去追。

    疯狂跳跃的心,急于想要看到他的心,风挽裳只恨不得自己生出一对翅膀,立即飞到他面前,扑进他怀里,让他的气息和体温安抚她痛不欲生的心。

    但是,她跌倒了,在府门台阶前。

    穿着夏裙,薄薄的一层,坚硬的青石板路磕破她的膝盖,她满脑子都是他活着回来了的惊喜,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挽挽!”萧璟棠滑着轮椅来到她面前,弯腰扶起她。

    刚巧,一双银丝皂靴迈入府门,站定,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眼前这对男女相互扶持的画面,优美的唇形冷冷勾起。

    薄晏舟传来的事实是——

    当日去迟一步,萧璟棠为救她被树压断双腿,他们确保她已安全后才撤离。

    霍靖说,她是一个月后才回到幽府的,抱着皎月的灵位。

    因为萧璟棠为她残了双腿,所以她回到他身边尽心照顾!

    八年的感情,确实是一触即发!

    风挽裳看到那双皂靴,时光仿佛静止,四周的一切自动消音。

    她的视线随着那双皂靴缓缓往上看,熟悉的玉色锦袍,熟悉的玉勾腰带,腰间少了她亲自缝的锦囊。

    他的手里,抱着她同样想念的小雪球,小雪球看到她也在微微拱着小身子,好像也迫不及待地想来到她怀里。

    最后,终于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一下子,所有的心酸和煎熬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眼眶里的泪,就像泛滥的江水,冲破闸门,汹涌滑落脸颊。

    他还好好的,毫发无伤地回到她面前。

    依然是妖冶到令人惊心动魄的美貌,依然是天生优雅的气质,依然是……

    可是,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一样的慵懒而高贵,一样是摄人心魂的凤眸,然而,此刻,看着她,里面好像弥散着腊月飞雪般的冰冷,早已没有了当初对她该有的一点点温情。

    那是绝对的冰冷,她被他盯得心颤。

    他的眼神,并不陌生,也不熟悉,可她就是找不到昔日可以安心的色彩了,反而,很心慌,甚至,害怕。

    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她这才发现自己忘了拨开萧璟棠的手。

    慌忙地,赶紧拒绝萧璟棠的搀扶,却不知,这动作,看在某些人的眼里,是心虚。

    萧璟棠也震惊着顾玦的出现,直到手被拨开,才回神,却见她已兴奋地走上前。

    “九千岁!真的是九千岁!”

    “天啊,九千岁居然没死!他活着回来了!”

    “那是人是鬼?”

    ……

    现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炸开了锅。

    风挽裳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欣喜若狂地走到台阶前,见到他走来,她停下脚步,抬手抹去泪水,笑着等他来到面前。

    顾玦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凤眸也越来越冷。

    一步、一步,拾级而下,依旧是闲庭信步般地优雅,可却有人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冷意,不由自主地后退一大步。

    终于,他站定在她面前,俯首看着她,修长好看的手一如既往,一下一下地抚着怀中小雪球。

    这些熟悉的动作,都让她想及、念及。

    他回来了,毫发无伤,还是那个俊美妖冶,优雅高贵的九千岁!

    他还活着,真好!

    最好的是,他还像从前一样活着,什么都没有变,应该没遭受太多的苦痛。

    真的很好。

    她笑着喜极而泣,但是,抬眸对上他的眼,她嘴角的笑容僵住,因为,凤眸虽含笑,却是冷若刺骨,嘴角的弧度,是嘲弄。

    “爷?”她不解地转着眼珠子,想要在他眼里,在他脸上找到熟悉的温柔。

    可是,找不到。

    这,真的是他啊?真的是顾玦吗?

    顾玦俯首,凤眸扫过她尚算平坦的小腹,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紧盯着她,薄唇,一点点贴近她有些苍白的唇瓣。

    风挽裳顿时松了一口气,是他没错,若非他,他不会这般直接。

    他最爱这样子对她了,从来不管任何场合。

    垂眸,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脸,熟悉的气息凑近,她伸手,微微主动往前,然而——

    在两人的唇快要吻上一解思念的时候,他倏然别开,贴近她耳畔,“爷没死,失望吗?”

    她浑身僵硬,仿佛被雷击中,就要抱上他的双手僵在半空,整个脑子因为他这句话,一片空白。

    为何开口就是这样的话?

    她震惊地倒退一步,不解地看向跟他前来的霍靖。

    霍靖只是低头叹息,略显无奈和失望。

    在霍靖那里得不到答案,他看向她,茫然地摇头,“你可是还计较当日你离去前,我同你要休书一事?”

    “休书?你不提,爷还忘了。”顾玦冷笑,将小雪球丢给身后跟着的霍靖,上前一把扣起她的左手皓腕,眸光掠过系在上面的红绳,遂,低头看她,嘴角依旧勾着嘲弄地弧度,“关于你的流言,爷听到好多种版本。有的说,爷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旧相好身边,而今给萧璟棠暖-床?无名无分?”

    “不是这样的!”风挽裳慌忙摇头,想要解释,他却又打断她的。

    “还有的说,你而今是驸马的贤内助,助他夺回权势?”说着,他抬头扫了眼府内的宴席,一看就知道是谁张罗的,低头,重新看向她,“果真是贤惠啊!”

    “爷就不想听妾身亲口说吗?”风挽裳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带着恳求。

    他也相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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