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214章:爷可不就在拆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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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爷可不就在拆礼物 (第3/3页)

缓直起身,走向衣柜旁边的那个大箱子,打开,从里边取出她离开前收起的针线。

    小莲蓬说得没错,她无法入睡,甚至是坐立不安,来月事的前两日,她都无法入睡,直到第三日减少,她的状况才好些。

    在这样的日子里,来月事,真是糟糕。

    望着窗外的夜色,轻叹一声,她坐在灯下,尝试刺绣。

    可是,才拿起针线活,身子的状况让她无法集中,如何都驱走不了那股恐惧。

    在萧府不能,哪怕是换了一个能叫她安心的地方,也无法。

    几针下来,针线凌乱,都不知绣什么。

    她索性放弃,抱着肚子蹲下身。

    好难熬,一***从体内涌出的热流,就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心,原本不会痛的身子,也在那之后微微的抽痛。

    好像是老天在惩罚她的愚蠢,让她在往后每一个月里都体会当初流失孩子的痛。

    不过,往后也没几个月了,真的没几个月了。

    他说不再提,她也想放下的,可是每个月的月事来临都会提醒她,他们的孩子曾化为血水从她体内流出。

    她不知道自己蹲在地面上多久了,惊悸恐慌得连有脚步上楼都不知道。

    直到门开,直到一双温暖、熟悉的大掌环上她的肩,她惊吓抬头,眼眸里来不及收敛的异样被他看了去。

    一瞬间,冰冷消失,一切回暖。

    “地上有金子可捡?”他蹲在她身边,轻声问。

    跟他进来的小雪球也在她面前打转,爪子抓着她的裙摆。

    她怔怔地看着他,以为是幻象,真的,太不真实了。

    “放心,爷没有碧血洗银枪的兴致。”他戏谑一笑,弯腰抱起她,扫了笸箩里凌乱的针线一眼,往里边的床榻走去。

    风挽裳苍白吓人的脸顿时羞红,抬臂轻环他的脖子,恐慌的心好似踏实了些。

    “爷今夜不是宿在缀锦楼?”

    他轻轻放她躺下,声音柔得不像话,“才回来第一夜就想要同爷分房?”

    “我以为爷……”嫌弃。

    “要能嫌弃用不着等到今日。”他起身宽衣解带,放下床帐,脱鞋上榻。

    她一直看着他,直到他躺在身边,她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一副想吃了爷的样子,不知羞。”他轻斥,拉起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她忍不住笑了,“爷为何总是爱说这样的话。”

    “你脸红的样子还不赖。”他低声说,面对着她侧躺,大手霸道地环上她的纤腰。

    “爷,对不住。”她愧疚地道歉。

    “睡吧,爷来日会加倍折腾回来。”他低低地笑,身子更加贴紧她。

    弹指一挥,外边的烛火熄灭,屋内顿时陷入黑暗中。

    黑暗中,她虽感觉到他在身边,那种害怕减少了些,但还是无法放松身子入睡。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小手在黑暗中轻轻摸到他环在腰上的手,轻轻覆上。

    想同他说话的,可是想到他也折腾一日了,便紧抿着唇,在静夜中独自忍受那驱除不去的惊悸。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她觉得好漫长,好几次想起身走动,可是又不想惊醒已经熟睡的他。

    直到,环在腰上的手倏然松开,她吓了一跳,屏息不敢乱动。

    然后,她看到他掀被下榻,穿上鞋,上前点亮烛火。

    他也睡不着吗?

    还是她让他睡不着?

    忽然,他回身往床帐里看来,她像做贼似的,赶紧闭上双眼,假装已经睡着。

    不一会儿,她能感觉到y影笼罩下来,熟悉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

    他撩起她一络发轻扫她的脸颊,“爷睡不着,起来陪爷,嗯?”

    她慢慢地睁开双眸,完全忘了掩饰自己过去清醒的样子,看着温柔浅笑的俊脸,欣然点头。

    她正好也无法睡,他的提议简直是救了她。

    但是,他又是因何睡不着?

    “爷的小挽儿真乖。”他轻啄了下她的唇,起身率先走到那边的八仙桌去。

    她缓缓起身,撩开纱帐,穿鞋下榻,披上一件外衣便跟过去。

    圆桌底下探出一个雪白的小脑袋,瞅了瞅又缩回去继续呼呼大睡。

    八仙桌这边,他点亮几盏烛火,只穿着雪白的中衣坐在那里,墨发披散,闲散随意地做他最喜欢做的事。

    她走过去,他伸手将她拉到腿上安置。

    “爷,不可……”她拒绝,怕一不小心弄脏他。

    “爷没穿外衣,正好拿你御寒。”他贴着她的脸颊低声细语。

    “可是……”

    “啰嗦,待着就是。”他不耐地轻斥,将一把竹片塞到她手里,然后就这样抱着她造屋。

    “爷,这般会不好贴。”她一动也不敢动,小小声地说。

    他看向她,轻笑,“你来。”

    “我?”她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而后,连连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不会。”

    针线活她在行,这样子奇巧的事她可做不来,一不小心不全弄翻了。

    “拿着。”他拿走她手里的竹片,只将一片放她手里,手把手地教。

    起初,她太过小心翼翼,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后来,慢慢地,在他的耐心指导下,她渐渐忘了身子所带来的痛苦,全神贯注地贴着,一片又一片。

    “爷,我有点儿困了。”

    “睡吧。”

    “爷也该歇息了。”

    “待会。”

    “爷,有你真好……”

    顾玦接住从小手里滑落的竹片,低头看着靠在肩头睡着了的人儿,凤眸柔情脉脉。

    许是因为萧璟棠双腿健全的事叫她一时难以接受,所以睡不着?

    他亲吻了下她的发,拉了拉她的外衣,就这般抱着她,继续贴他的竹片。

    外边,夜阑人静。

    屋里,几盏烛火燃至天明。

    ……

    清晨第一缕阳光折s进来,怀里的人儿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

    须臾,她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恍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低柔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

    风挽裳彻底清醒过来,讶然发现自己竟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她惊得站起来,“爷,你该叫醒我的,或者……”放她回床上去睡也行啊。

    他就这般抱着她一夜,手不酸吗?不累吗?

    “叫醒你作甚,放你回去睡,谁给爷取暖。”他淡淡地瞥了眼腿上,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

    她往他腿上一瞧,顿时想挖个d钻,没脸面对他。

    从昨夜开始,她好似一直在丢人!

    人们都说男人是最忌讳女人来月事的,因为晦气,即便是夫妻,别说碰了,连同床都不愿。

    她而今这样子……

    就在她羞窘得不知所措时,他温软的嗓音柔柔响起……

    ---题外话---谢谢亲们的荷包,月票,么么哒(づ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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