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一百零七章,凤求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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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凤求凰 (第2/4页)

的好精神,无一不展示着他以后不会后于人。

    这个结论,其中也有邵氏张氏对宝珠的嫉妒和对老太太单方面认为的偏心。宝珠进京气也没喘就定亲,老太太眉开眼笑,一定是门偏心的好亲事。

    有这个想法在前面,袁训只要姿态大方点儿,容貌俊俏点儿,足够还没有找到女婿的邵氏和张氏心里打鼓,胡乱猜测的。

    邵氏和张氏越看越后悔,就连对方行礼,胡乱应付一句也忘记。

    院子里本有老槐树,这时又多出来两颗,邵氏张氐就直直杵着,呆呆的怔着。

    有人推开她们,是掌珠飞奔下车,她的车在后面:“母亲让开,我去看是不是宝珠回来?”又看到袁训,掌珠忙告诉他:“是你?不好了,宝珠在宫里莫明的让人掳走……”

    “你看错了,”袁训镇定无比。

    玉珠也冲过来,姐妹虽不同母,也不是同榻过的亲密,却也连着心,道:“是真的,我和大姐亲眼见到……”

    “你们看错了!”袁训斩钉截铁。

    掌珠和玉珠步子一迟,咦,怎么会看错?

    身后飞掌过来,卫氏也痛出泪水:“姑娘们让让,我去看我们姑娘,”而红花就更干脆,她人小个子不高,从掌珠和玉珠夹缝中挤出去,如阵风似的卷到房里。

    “姑娘,你怎么了?”房中随即传出红花的大哭。

    院子里人全动了,争着唤:“宝珠!”因全是女眷,跑起来速度差不多,就一个批次的全进去了。从背影看不分前后,真不知进房门时,如何能一古脑儿地往里挤。

    袁训自然得让她们,他再要动步子,红花的哭声又出来:“姑娘你掉水里了吗?头发全湿了!”袁训苦恼地呻吟,差点儿让吓死!

    这莽撞说话的丫头!

    ……

    老太太回来,袁训就不能再进去,到底还是未婚夫妻,他就没看到房中那一堆宛如木胎泥塑的女眷。

    从安老太太开始,到刚才还尖叫扑到床前的红花,不管是站着的,还是扶着门的,全用一个姿势,再用同样的眼神去看宝珠。

    她们不能不这样看,因为她们得到的消息,是宝珠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宫里让宫里的人掳走。

    而她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在路上作过种种猜测,认定宝珠会受到各种伤害后,她们见到的宝珠,是以下的样子。

    宝珠气色红润,面颊有红有白。

    宫人们把她归还给袁训以前,肯定是好好的把宝珠打扮一番,以她们能打扮宫妃邀固圣宠的巧手,重新收拾出一个完好的美人儿。

    宝珠发髻是最新的,掌珠和玉珠还记得是她们刚才一直羡慕别人的那个发髻。而她的衣服,金线银珠绣荷花出水宫缎面,衣上有小小的珍珠和宝石。再加上八宝攒珠钗,赤金花叶簪,碧玺金步摇,金线挂明珠……

    和着急慌忙赶回来的女眷们相比,女眷们的面色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宝珠倒是悠悠然的。

    袁训见到的宝珠,大约也是这个样子,不过宝珠眸中nongnong的不安。而经过他安抚又一路送回,宝珠又此时回到自己房中,好似倦鸟归巢,天大的事外面有袁训,里面有祖母,她是羞答答的抚在枕上,轻声问安:“惊动长辈和姐妹们没有玩好,这可怎么好,”

    外省的姑娘难得的进宫一次,以宝珠对袁家的不了解,她不知道下一次进会是什么时候。

    安老太太:“嘎?”

    邵氏张氏眼珠子快掉出来。

    掌珠忍不住上前,手按在宝珠手腕上,出去的时候三姐妹都一样,各是一副赤金镯子。而现在,宝珠除了那赤金镯子外,又多出一套全翡翠镯,翡翠绿盈盈的,好似花深处的木叶,青盈而灵动。

    “这是哪里来的?”掌珠说不眼红是假的。

    宝珠涨红脸,这是哪里来的,要她怎么说呢?

    她当时让人剥衣裳,又让送到香汤中,然后穿衣打扮时一概是魂魄全飞,自己穿的什么戴的什么,宝珠都无法提起,也无法解释。

    就飞一眸到房外。

    “唰!”女眷们扭过头。

    隔窗可见南安侯已到,袁训正和他交头接耳。寥寥几句过后,袁训往外面走。

    安老太太也没忍住,胞兄和自己一样,在宫中接到消息后就一直寻找。而宝珠看样子难为情说,那知道内情的,就只有袁训。

    这是她确定养老的孙女儿,才由胞兄安排定给袁家。这袁家,到底是什么来头?老太太就往外去,想叫住袁训问个心中明亮。

    南安侯听到脚步声,又见到meimei隐有怒气和惧怕,就知道meimei想说什么,他摇了摇头,安老太太瞠目结舌,问也不能问?

    袁训已走出这个院门。

    老太太径直问兄长:“他说的什么?”

    “淑妃娘娘想看看定亲的那个。”这是袁训给南安侯的回答。

    老太太可是个明眼人,一般的话瞒不过她。当即道:“娘娘想看,怎么不明着召见?又有中宫所出的端庆公主在……”

    她的手让握住。

    兄长稳定的手掌,让安老太太知趣闭嘴。

    “没事儿,他会处置。”南安侯的语气中,充满对袁训的信任。

    他这般的信任,只更添老太太的疑惑。安老太太迟疑的问:“这亲事……”

    “这孩子最可靠不过,过上几年十几年我不在了,有他当你的晚辈,我可以放心的走。”南安侯静静地道。

    老太太悲从中来,又强忍住不再说这不讨人喜欢的话题,想随便岔个话题出来,一张嘴又是:“袁家是什么来头?”

    这是她心里一直转的,张口就来。

    兄妹四目相对,南安侯微笑看着meimei面上遮不住的皱纹。这是父母最疼爱的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亲meimei,打小的时候开始,就没有一件事不依着她。meimei喜欢,自己就喜欢,meimei不高兴,变着法儿的也要哄她喜欢,从小就这样的过来。

    不想一件亲事,伤了meimei的心,害她痛失闺友,又受到委屈。想到自己的正妻,南安侯夫人,南安侯就说不出来的厌恶。他一生觉得对不住meimei的地方,就是娶错了亲事。

    他就不再隐瞒,含笑:“我也不清楚。”

    安老太太没有吃惊,而是无奈:“兄长就这么的相信这孩子?”

    “是啊,那位大人做保山,又有……。”南安侯低语几个字,安老太太愈发的扑悚迷离。她索性干脆地道:“好吧,我信兄长的,你总是为我cao心才是。”

    南安侯笑了:“是的。”如同小时候一样,他抬掌拍拍老太太的白发,道:“去看看你的四丫头,想来在宫中受到的,必有一番招待。”

    这“招待”二字,让安老太太叹气:“还真贴切。”

    兄妹二人往房里来时,窗户后面,邵氏张氏移开的面庞,也和老太太一样,是充满了疑惑。虽然兄妹二人的感情让她们羡慕,可她们更关心的,是宝珠这是让掳走?还是被赏赐?

    ……。

    袁训走出安家,以马车前犹豫一会儿,跺跺脚,赶着车往宫里去。

    他在气头上时,不想去冲撞“娘娘”,就告诉自己回去告诉母亲,让母亲去转达。可他还得去还车,虽然这车一天不还没要紧,可因这车的存在,袁训就生出回宫去的心思。

    既然打算去宫中,那去问问是必然的。

    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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