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灵异事件_第五十九章:长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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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长故事 (第1/3页)

    我叫徐祸,是市里一所医科大学的在校生。

    很多人都说这个名字不吉利,还有人说,这名字跟闹着玩似的。

    其实就是闹着玩,我跟自己闹着玩。

    三年前,姥爷过世,把乡下的房子过户给我,开户口的时候,我对户籍警说,顺道把我名字也改了吧。

    民警问我改什么名?

    想起姥爷在世时常说我是个不祥人,是活土匪、大祸害,我随口就说,改成徐祸吧。

    之前的名字是我老子给我取的,我四岁的时候,他和我老娘就离婚了,然后各自成了家,我就被丢在乡下姥爷家……

    总之,我讨厌以前的名字。

    姥爷虽然常说我是祸害,可还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老爷子却走了。

    上大学需要很大一笔费用,姥爷是农民,留给我的存折上,只有四千块钱。

    我没找我那有名无实的爹妈要钱,而是干起了现在的兼职。

    姥爷留给我的,除了房子、存折,还有半本破书,没有书名,上面记载的,是一些驱邪捉鬼的法子。

    没错,我做的兼职,就是帮人驱邪。

    乡下管我这种非道非僧的野路子,叫做阴倌。

    还别说,这年头,找人驱邪的人还真不少。

    一开始接生意,我也胆战心惊的,后来慢慢发现,十次里头有八次都是疑心生暗鬼。

    我就像电影里的道士一样,装模作样的作一回法,再画几张黄纸符箓,就能换取不菲的收入,足够养活我自己了。

    当然,十次有八次是疑心生暗鬼,也还有两次是真邪乎。

    有一回朋友给我介绍了一单生意,雇主是个开餐饮公司的小老板。双方一见面,我一看他脸色就觉得不对。

    谈好价钱,我也没搞形式化的东西,直接画了道符,烧成灰,兑水让他喝了。

    结果,他喝下符水后不到五分钟,就哇哇大吐,吐出来的全是黑绿黑绿的污秽,里面还有活的蛆虫。

    那次我赚的最多,可是从那以后,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接女人的生意。

    说白了,我做这一行的目的,就是招摇撞骗,混点小钱,够养活我到毕业就行,真犯不着招惹是非。

    女人自己偷摸的找人驱邪,那多半是疑心生暗鬼,搞些形式化的东西,就能蒙混过关。

    虽然是野路子,可是因为开价公道,每每都能替事主息事宁人,慢慢的,我这个阴馆在圈里也小有名气起来。

    这不,又有人托关系找门路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冷不热,就好像是跟公园摆卦摊的老头说话似的。

    我无所谓,几乎每个事主在电话里都是这副腔调,对要委托的人,都是一种质疑的态度。

    挂了电话,我就心急火燎的开车往她给的地址赶。

    从上次开工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我可是一个多月没沾荤腥了。

    我倒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占便宜,关键对方是艺校的学生,而且给的地址不是校内,而是校外一个小有名气的高档小区。

    这个艺校是很有名的,也是市里一处‘靓丽’的风景。一到周末放学,校门口那些奔驰、宝马看的人眼花缭乱啊……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电话。

    两人一碰头,我眼睛就有点直了。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细腰长腿,窄肩宽臀。漂亮就不用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屁股宽过肩……

    “你是徐大师?”

    她盯着我看,眼神有些疑惑。

    很明显,我和人们印象中的捉鬼道士形象差距太大了,不能给我的客户足够的信任感。

    我点点头,“我是徐祸。”

    “我叫桑岚。”

    这女人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把脸转了过来。

    我和她对视,“怎么了?”

    桑岚看了我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

    转身再往上走的时候,两只手交叠在身后,捂住了短裙的下摆。

    呵呵,防谁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是白色蕾丝边吧。

    进了屋才发现,情况和我原先想的有点不一样。

    屋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看年纪大概三十多岁,虽然眼角有些细纹,但皮肤白皙,身材更保持的十分美好。看五官,竟和桑岚有五分相似。

    女人和我同样诧异,打量了我两眼,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岚岚的阿姨,季雅云。”

    靠,原来是和亲戚一起住。我还真想歪了,看来桑岚不是见了穷B就假正经的妞,而是少有的‘正经’艺术生。

    “徐祸。”我和季雅云握了握手,感觉她的手很滑腻,但有点冷冰冰的。

    见没有‘续集’的可能,我就直奔主题,“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吧。”

    季雅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

    干我们这一行,故作高深是必然的,但笑而不语的同时,我却在心里打了个突。

    换了旁人,我可能看不出来,可是这娘俩的皮肤都白的像牛奶一样,正因为皮肤太白,所以我才能看出,季雅云的额头上有一团对比鲜明的晦暗。

    这种晦暗不留心是分辨不出的,但是有心人不难分辨。看来这个季雅云,是真遇上什么邪事了。

    季雅云迟疑了一会儿,说:“我最近睡觉总睡不踏实,怎么说呢,就是睡到半夜,感觉是清醒的,就是动不了。”

    “鬼压床?”

    “嗯嗯。”季雅云连忙点头。

    桑岚在一旁轻‘哼’了一声。

    我回头看她,她也正冷眼看着我,像是在等着看我接下来怎么表演。

    我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外面日正当空。

    这个时间看鬼……看个鬼啊!

    我起身,说:“我晚上再来吧。”

    季雅云像是从我的动作上看出了什么,点点头,没说什么。

    桑岚却皱着眉头说:“你别来了,我小姨根本就没事,她就是整天在家待着,自己吓自己。”

    说着,从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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