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婚书_第四百四十五章 也有原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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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五章 也有原则 (第2/2页)

冷眼凝他,呵斥一声。

    说完,目光朝叶嫤落来,“嫤儿,有些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你且与我回院,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不瞒你了。”

    嗓音一落,扣紧叶嫤的手腕,用力将她朝不远处的院门拉去。

    叶嫤满心嘈杂,这回也终究不曾拒绝,只是待被他拉着出得院门时,瑾黎突然在背后笑着出声,“帝王之宠历来不会长久,毕竟后宫三千,莺莺燕燕,哪国帝王能对各类美色把持得住,还是像我们这般普通男子要安分可靠些。”

    这话着实是厚脸皮了。

    在场几名瑾黎的侍奴眼神一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鼻子。

    若是连他们家公子都安分可靠的话,那这天底下便到处都是可靠之人了。

    平乐王与叶嫤终究不曾理会他,仅一路往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将叶嫤拉着坐定在主屋的软榻上后,平乐王黑着脸过去亲自合上了屋门,或许是浑的煞气太过bī)人,惹得守在院中的侍奴们与柳神医皆心有畏惧,只觉黑云压顶。

    “嫤儿,上的伤口痛不痛”

    奈何即便满怒意,却待坐定在叶嫤边,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层层化开,他皱起了眉头,担忧叶嫤的伤势。

    也这才发现,叶嫤的唇瓣有些发白与干裂,眼底卷着几许疲倦与痛色,仿佛这一番走动的确是扯到了伤口。

    他面色彻底的柔和下来,心疼不已,忍不住抬手想抬手过来查探叶嫤的伤口,却是指尖还未碰上叶嫤的肩膀,叶嫤便已低声道话,“子玉,那国相千金边的婢子明月,究竟只是个与顾明月相貌相似的女子,还是她就是顾明月本人。”

    这句话,自打昨夜见得他吻那个女子时便已汹汹而生,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只是昨夜,她终究还是忍下了,不曾跑过去当面对质。

    平乐王伸过去的手下意识僵在了半空。

    虽已打算对她和盘托出,但有些事,极其特殊,已无法干脆的启齿。

    “还是不愿说吗”叶嫤微微一笑,语气柔和,却是在委婉bī)迫。

    平乐王叹息一声,缩回手来,即便再不愿,却也还是如实回话,“那人,是顾明月本人。”

    叶嫤浑一颤,目光也跟着一颤,突然间,咧嘴笑了。

    这个答案,昨夜也是在心中猜测过的,本以为自己早有思想准备,但如今听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终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顾明月竟然,没死。

    他昨夜吻的,竟然,也是顾明月本人。

    思绪突然凝固,她惨白着脸色,小心翼翼的伸手捂上了心口,心痛如绞的感觉,或许,就是现在这种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了吧。

    她本以为她与顾明月之争,是她叶嫤对她取而代之的当了皇后,是她叶嫤最终获胜,却不料顾明月终究是魂不散,这回,竟还死而复生了

    “她不是死了吗怎在大岳国都出现了”她语气越发幽远,话语也稍稍有些断续,说着,目光再度朝他落来,“你昨夜,又为何要吻她”

    是不是往顾明月的死,是一个局,一个仅仅是迷惑她叶嫤的局让她以为顾明月死了,从而,便对顾明月的前仇旧恨不再追究,彻底风化

    平乐王形一紧,落在叶嫤面上的目光更显不安。

    昨夜的一切,她竟然都知道了。

    如此说来,昨夜那般场面,她是看到了吗

    意识到这点,平乐王终究极为难得的慌了,怕叶嫤多想,他急忙抬头朝叶嫤望来,“顾明月的确没死。嫤儿,当初在大昭皇宫,我也的确是想杀她的,只是顾太傅对母妃有恩,顾明月又是他唯一子嗣,再加之顾明月磕头求饶,百般认错,我一时心软,也只是想给顾太傅留后。我本以为顾明月浑是伤定会死在流放途中,不料她竟差阳错的来了大岳国都,更还做起了大岳国相千金的婢女。”

    “她因姿色出众,勾上了大岳国相。如今虽仍为婢子份,暗中得大岳国相宠,百依百顺。大岳国相此人不可小觑,狡诈险,我与顾明月接触,只是想利用顾明月来为大岳国相吹些耳边风,改变大岳局势。你许是不知,近些子,大岳国相对大岳皇族越发bī)得紧,大岳国之内乱也即将爆发了。只要大岳乱了,大梁势必插手分羹,但大梁之人却不知大岳皇族与大岳国相一直有个秘密的多年承诺,那便是内乱可打,但国不可沦落他国之。他们可因内乱打个不可开交,但绝不许外国随意举兵侵犯。到时候,只要大梁领军插手,大岳之人定会停止内乱,同仇敌忾对抗大梁,给大梁一个措手不及。而我们大昭,只需隔岸观火,再”

    他一点一点的对叶嫤分析,有意让叶嫤明白他的苦心。

    毕竟,大岳之人个个彪悍,的确不容易对付,再加之还有大梁为敌,几面夹击之下,他要赢得此仗,并不是他表面表现得的那般容易。

    他需要谋划,需要不计一切的利用人心,需要挖掘大岳皇族,大岳国相,以及梁人的短板,他更需要布控一切,争取万无一失。

    毕竟,这是在打仗,是在开疆扩土,是在一统天下,他不敢掉以轻心,也至始至终不愿叶嫤掺和进来,可她还是掺和进来了。

    只是他这番话还未说完,叶嫤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昨夜你与顾明月夜游簪花节,便是为了故意与顾明月破镜重圆,有意迷惑于她你吻顾明月,也只是迫不得已的要打消她心中顾虑,让她一心一意为你所用”

    这话入耳,莫名带刺。

    平乐王沉默了一会儿,终还是如实的点了头,只是最后极其认真的解释道“嫤儿,我对她并无私。我只是要以她为棋,布我之局。我的,只有你。我选择对你隐瞒,只是不想让你生气,还是那话,我只想将你护在羽翼,让你安然快乐的生活。”

    说完,伸手视如珍宝的握住了叶嫤的手,紧张复杂的期盼,“嫤儿,你能原谅我,理解我吗”

    叶嫤浑发僵发沉,此时此际,竟已不愿说话。

    理解吗

    自然是理解的。

    为君王,为一个有野心的君王,在角逐天下之际,自然是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别说是一个吻了,即便是真正要了顾明月,他许是也能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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