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二十一章 桃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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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桃夭 (第3/4页)

下来了。而只要我还活着,即使不让我娶银铃,我也能就住在这里和老岳父耗着,不信水镜先生我的老丈人大人司马德超先生就是蛤蟆吃秤砣——铁了心了——不让我娶银铃。这下,我便有充分的信心了,毕竟我想他也知道京城内就要出事了;而且到现在天下间也只我一人愿为她孤身一人走这几千里,而不顾其他。不过不能排除其他傻蛋都不知道银铃在这里的可能性,不过现在还是把自己抬到一个比较高的高度上比较好。

    所以,最终我拿定主意,便很是气宇轩昂地拉着我老婆走了。不过刚出门便很快便换了一种方式:我抱着她,并由她指路,兼拽我的胡子,挑我的下巴等种种方式玩。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过月亮不错,这山道上对比着两边黑森森的丛林倒还能看清路的走向。只是这种姿势抱了一里地胳膊便酸了,她也感觉出自己逐渐出现的下坠趋势,便不断开始要求自己下来让我歇歇,其实自己赤足走完这段山路也没什么问题等等。不过我还是决定继续装英雄,对银铃的关怀充耳不闻,只是不断带着微笑轻吻她的脸。这样做作只是为了自己在老婆面前的保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和力大无穷的壮汉的颜面。如是,又坚持了半里,终究还是支持不住,只得在路边一块石头上把她放下,一边用衣袖擦擦汗,一边拖住银铃不让她下地。争执片刻,最后决定把她放在自己背上,这才将该事解决。

    背上身来,便轻松了很多,走了一里地也没什么疲劳之感。银铃不时的问询和擦汗也变成了一种享受,不时还能加速跑上一段。这一路也能与她肆意逗笑,其中不乏些恶心情话,就不便与他人道哉了。又走了半里转过一座山腰,已能看见前面那山边映出的灯火,她也告诉我,再翻过那座山就到了,于是进一步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怎么和我的老岳父谈这个问题。

    我认为对于这种问题的处理解决只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武力解决;第二种;非武力解决。其中第一种方式大抵分三条主要途径:第一,直接干掉他;第二,以残、死等威胁他;第三,干掉整个寨子的人或者至少干掉其中一部分,并以此恐吓他。不过,光考虑此人的当今名士的身份,第二条便是愚蠢至极的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显然,弑杀岳父属于不仁不义不孝不德的禽兽不如行为,仅能用来作为探讨解决问题一个选项,想都不要想的;第三条因相似理由外加上一条屠杀无辜的天理不容的大罪,便是一个禽兽不如还不如的行为,也立刻被排除。所以,显然只能走非武力解决这条路。想到此处,还突觉很难定义董卓此人了,若便用我的禽兽定级,光要写这不如二字此人便需一百多斤以上。

    显然非武力这条路便有更多的途径,不过中间很多我都不能走,或者不好意思走。比如:用自己所有的钱收买最多的人,让水镜先生迅速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2;再如一见面便倒地大哭七天七夜,直到眼中泣血,让他脆弱的的心灵饱受良心的谴责,并只能将银玲嫁给我。

    我的性格绝不会让我走着几条路。其实即便此人能恬着脸,现时的物质条件也不会让其走上这些条路了。首先便是这一路散的钱太多。现下身上所有的钱,买几根甘草哄哄小孩可能还够,而打上几两酒也许就得让老板或者伙计踢上一脚来补上差额了;还有,现时的我都见到银铃了,傻笑都还来不及,却哪有那么多桶驴尿来抛洒。

    所以,最终我决定还是随着自己心思来,把老师那些条理之说先撇在一边,好好坐下和自己的岳父说话,何况他也是我们家的恩人。

    快要到越人聚居的寨子了,路上的散户也出现了,有些在院子中还在忙碌的人中有认识银铃的便会cao着他们的口音给银铃打招呼,而银铃则以一口比较地道的荆州官话回应,所以,我也能知道这些人和银铃说了些什么。

    “婶,这是我夫君,来找我阿爹的。”伊人笑着。

    “噢,我的草鞋坏了,我夫君怕我脚被刮伤,才背着我。”伊人依然笑着。

    “没事不用了,他有的是力气,您不知道,他是个当兵的,现在已经是一个将军了。”伊人已开始傻笑了。

    “真的不用,我们就到了。”伊人完全是那种幸福的痴痴而笑了。

    所以,等一到山边拐角处,我立刻把她从背后放下,将她从前面再次抱起,狠狠地亲着她的脸。

    “干吗?”她倒有些不太适应。

    “好像这里的人都很喜欢你啊。”我不打算回答她的傻问题,而自己问了一个可能也是很傻的问题。

    “当然了,谁让你的老婆这么可爱?”她很是厚脸皮的上前应道,然后自己也抑制不住笑了。

    “银铃……”

    “怎么了。”她见我忽然语气一变,也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正常:“你没事吧?”

    “很久没看见你这么欢快,毫无拘束地笑了。”这确是发自十二分的真心。

    “当然了,”她叹了一口气,示意我在路边坐下。而她搂着我的脖子,看着我坐实了,便把脚翘在了我的腿上,然后整个人坐进了我的怀里。我则环抱着她,轻轻亲她的面庞,等她继续说话:“你这傻瓜,哪知道女孩子想些什么,我慢慢地长大,慢慢地……也爱上了你,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则尽力说服自己只是你的jiejie而已……你明白么?”

    “对不起,银铃,这么久我才来找你……”她摇摇头,手按着我的嘴,让我不要说。

    “你开始不知道,不怪你的;而且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花了好久才敢想那些事情,你知道了就来上阖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最近荆州事多,你还这番千里来了,你更不知道我有多开心。这就够了。只是……”

    “怎么了?”我探过脸去,想知道个究竟,她忽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嘟着嘴低着头,说了一句:“不许不要我。”

    看着怀中娇小可爱的伊,我一直深爱而不自知的银铃,我怎能说不,不过我向来是用行动来表示的。

    这番便在路上便折腾得久了些,最后还是银铃比较清醒,提醒我我们得上路了。

    “你与我父亲如何说?”她忽然回到了以前襄阳的银铃了,很是道貌岸然地正经了起来。

    “见了面,我便会有说辞了。”说实话,我还没有一个确定的想法,我真的就打算见面先见了这老人家再说。

    “又靠自己的捷才?”她有些急了:“你别胡闹,这可……”

    “我需要一个能随时辅佐我,提点我的军师,天下即将有乱,若身边无你,我很难为天下百姓做些什么。”我赶紧现搬出一个理由,紧接着我握着她的手,很是严肃的:“最重要的……我爱你,若岳父大人不予你我,我便自刚才崖上跳下,也算对你对天下都有了交代了……虽我常有些胡说八道,但到此时,我怎能乱开玩笑,我非娶你不可。”

    此话一出,惊得银铃赶紧去捂我的嘴,眼中也立刻有了泪花:“莫傻,你只管好好与父亲说,只要有理,他也会答应的;况且你已娶了郭佩,他也应满足了;千万别以死相逼,父亲从不吃硬的。”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这以下我们便严肃了许多,一路便谈了一些天下之事,与我的银铃也就谈这个比较好了,其他的,她还真的不是太精通。不过我们还是又谈到了小孔明,因为银铃确实太想他了。

    天下如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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