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总裁的日常:姐控即是正义_第389章 懂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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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9章 懂事 (第1/2页)

    这是大佬的病房,他的招待所。像他这种有钱还精通拳脚功夫的粗人,能给连松雨摆上的烛光晚餐也是中西合璧,温馨里带着霸气。法式料理之外,体念她工作辛苦的唐嘉辉大笔一挥,在菜单上又加了个片皮鸭。

    当时唐敏德对这个决定很是犹豫,他再三提醒儿子这是个西餐厨子。

    “嘉辉,术业有专攻,你总不能让游泳选手去跨栏。”

    “那咋整,我晓得她喜欢吃鸭子。爸你路子多,给我想想办法。”

    唐嘉辉两眼亮晶晶的,一汪感慨又深情的水雾含在眼眶里。他难得有这种六神无主的时刻,看得老爹也不禁心软了。

    儿子连幇派火拼都能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怎能在关键时刻被一个鸭子难倒呢。

    “赶紧把脸擦擦。这样吧,我让老祁想想办法”

    人挪死,树挪活。只要有钱,有刀,有老祁,再难沟通的大师都会俯首称臣。

    唐嘉辉用手指敲着桌子,得意地看着临时掳来的师傅一声不吭地站在旁边片鸭子。过不过分?过分!值不值得?当然值。

    自打把这堪比满汉全席的安排告知掳来的饭友后,人家那张凄惨的小脸立刻冒出了诡异的光芒。原先还用那遗体告别的凝重注视他,一转眼立马就变成了迎接公社饲养员的喜悦。

    “高不高兴?”

    “高兴。”

    “可惜我今天喝不了酒,否则还能给你整**2010年的波尔多过来。你就凑活将就一下,喝点橙汁吧。”

    唐嘉辉双手插袋,假装潇洒,仿佛这一切都是弹指而来那样轻易。

    他对她,是奴才顶礼主子,是工蚁喂食蚁后,诚心日月可鉴,功夫全在背地里下。比不得连修然那种可以暖床的雄蚁,他吃的是草,挤的是艿,干的全是那最脏最累的活。

    给美人斟上橙汁,唐嘉辉端起自己手边的白开水和她碰杯。

    “连松雨,你对伙食有意见吗?”

    对面那个瞪着油亮鸭子出神的美人摇头,这表情极大地取悦了唐嘉辉,他认为男女在本能上也没啥不同的,只要能费心喂饱了,再坚强的同志也能叛变。

    “也是,一看你就是几天没吃过什么好饭了,那家伙给你做的酱牛rou,可没这鸭子香吧?”

    连松雨阴阴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两男人在私底下交流到啥地步了,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相爱相杀地不亦乐乎。

    “他把那酱牛rou都给你送来了?”

    “可不是嘛。我俩现在的关系可跟中学那会儿不一样了。”

    他邪气地对她扬着下巴。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没空管的人有我来管。听懂了没有?”

    “唐嘉辉,你是在威胁我吗?”

    “天地良心,我哪里舍得威胁你,就咱三人相识于微时的交情”

    连松雨一口橙汁呛到喉咙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本城臭名昭着的暴发户和基建集团的千金少爷,初遇的地点是私立贵族学校,相熟的契机是千金巨制的新年舞会。这说辞简直比“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还要过分。

    “相识于微时不是这么用!”

    “不能吗?!”

    唐嘉辉心疼地抓起餐巾给她抹嘴,笨啊,吃个饭也一惊一乍的,用错了有啥关系,她不是照样听懂了吗!

    “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矫情哎!师傅,两份都给她,我不吃这个。”

    师傅麻木地点头,对桌上轻松的气氛充耳不闻。他嘴角破了,颧骨青了,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挺体面的,刀工也依然保持在水准之上。可见老祁的确没有太为难人家,是好好地去请了。

    唐嘉辉坐在位子上,眼里眼外透着欣赏西斯廷教堂天顶画的惊艳和专注,他心里可暖和了。

    这顿特别的烛光晚餐来之不易,假如他不是差点被刀砍死,被棍子打残,被枪子儿对穿,他哪里能有机会这样对着她。

    不过,考虑到连修然那张比铁板还铿锵的俊脸,唐嘉辉也无法一直把这貌美如花的好邻居留到后半夜了。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穿着睡衣的大佬裤子口袋里捂着老爹亲赐的杜檑斯,没有提任何过分的要求。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也不可能无休止地把她摁在病房里。

    夜深了,唐嘉辉看着从卫生间里洗完脸出来的连松雨,嘴角不自觉地向两边一提,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了。

    “走,我跟你一起下楼。”

    “外面冷,你别到处乱跑再冻着。我自己能下去。”

    “啧,这不还有外套吗?老子又不是林黛玉,再弱还能弱得过你了?再说我天天躺在这里,都要发霉了呀。”

    唐嘉辉动作潇洒地把棉服罩上身,再拿了一顶黑色毛线帽扣在脑袋上。他主动自发地揽住连松雨的肩,推着她往外走。房门打开,走廊里站岗的保镖一看少主母鸡护小鸡的架势,赶紧上前几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会长特意交代了,安全起见,您不能下楼。”

    “搞笑呢!我不能下楼,她能?”

    “请您不要担心,祁先生在电梯那里等,会亲自送小姐下去的。”

    唐嘉辉唇纹漾开,笑出一口白牙。

    “来,你们让开。我请来的客,只有我能送。”

    “嘉辉。”

    “你闭嘴。今晚我不仅要送你上车,我还要看着你上楼。”

    唐嘉辉笑嘻嘻地牵起连松雨,和保镖来了个擦身而过。

    这次没人拦他,也难怪了,唐家时而跳脱时而狂嚣的少主在别墅酒窖里一战成名,用枪柄给人脑袋砸开瓢的英姿震撼又暴力,假如不是他体能耗尽昏死过去,在场的弟兄没一个敢上去阻拦的。

    他在那一刻仿佛罗刹附体,杀红眼的恶意停不了手,满身满脸都是飞溅起来的血点,黏稠猩红,惨不忍睹。

    那样的他,不是他们口中的嘉辉,而是不能被这对阳春白雪的夫妻档看到的凶神恶煞。

    唐嘉辉低下头,正好对上那一双摄人魂魄的星目。

    “唐嘉辉,你莫非还要离开医院不成?!不怕你爸劈死你吗?”

    “他老了,已经打不过我了。”

    他很快对她弯起了眼尾,尚有一丝虚弱的笑意暖得刚刚好,一点都不烫人。今晚和那晚不同,他手里握着的不是消音火器,而是她的手。

    这双手和这个人,对他来说就是高岭之花,看得见摸得到,却永远不可能真的拥有。唐嘉辉心里跟明镜一样,他觉得大美人只有跟着干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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