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第3/3页)
思是不是我没有机会了”我强忍着笑,借故口渴去倒杯水,路过十一号哥哥身边时故意踩了他一下。只听到他一声长叹,“可惜了,我的未婚妻若像陈局你这么优雅、能干,那该多好陈局,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我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靠十一号哥哥是大情圣吗再回头看陈局的时候,她已经满眼桃花,陶醉其中了。这家伙,对付女人真有一手难怪那么多花痴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其实分公司所做的工作虽然在总公司看来似乎不怎么受重视,但是实际上却是意义重大。我们不仅要处理好当地业务的各种问题和工程实施情况,有时还要为难缠的项目做好客户关系维护工作。因为哪怕是你把问题处理的很完美了,如果客户不买账说不行,那就是不行,到时项目验收不了,影响了回款,又落下个口碑不好的口实,各部门推脱责任,年终考核那将大大的不利,还会被问责。 之前我就听说过如果总部哪个部门的领导在争权夺势中处了下风,或者遭受到了排挤,就会被派遣到分公司这边来。广州分公司的负责人,他职位虽高十一号哥哥一筹,但对其也算是客客气气。我在总部的时候一直未听说过其人,但也断定绝不是平常的主。我对其毕恭毕敬,在其位谋其政,认真工作的同时也绝不逾越自己本分,低调做事,绝不多言。 通亿公司当事人般浮浮沉沉的一年多里,如今在分公司我越来越像个局外人,那些看得惯的,看不惯的,统统都看过去了,不知道是否能用心如止水和宠辱不惊来形容。只要一遇到难题,我就统统的踢到十一号哥哥那里,虽说他是我的上级,私下里我一样撒泼耍赖,我管他谁谁谁呢。十一号哥哥却说,我渐渐悟出了职场的生存之道,会利用私人关系和踢皮球了,比之前进步大发了 十一号哥哥所向披靡搞定业主的丰功伟绩被部门领导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领导也特别开心,准备趁热打铁下点猛药,眼看着快到年底了,先把负责项目验收、回款的那几个局长、处长先用糖衣炮弹轰炸一番,该送卡的送卡,该买奢饰品的买奢饰品,然后就在广州最繁华的珠江游轮上弄了桌海鲜盛宴,把这些超级难伺候的主集体给虏了来,也叫了十一号哥哥和我。 我按照领导指示打扮得花枝招展,广州的初冬依然20摄氏度的样子,我挑了件长裙及地的晚礼服,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一样站在宿舍门口。一会就看见穿戴完毕的十一号哥哥打开房门,他的确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裁剪合体的西装衬托出高大挺拔的身材,和以往一样的自信沉着,只是比日常工作中少了很多凌厉。 我撇撇嘴,“人模狗样,结婚都可以。” 他看看我,眼睛一眯,“和你吗” 我装聋,径直往电梯走去。身后却传来,“你看你这打扮的,不知道今晚是饭局啊,这么高调的装扮到时人家集体过来灌你,看你怎么招架” 我却突然想着我整的如此这般小龙女,却翘着二郎腿,脸红脖子粗的地跟一大帮男人边斗酒边说“咱哥俩谁跟谁啊,快干”真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太对不起这晚礼服了 酒席上觥筹交错间,正如十一号哥哥所料,每个领导相互间大吹特吹互敬完后,目标开始一致对准我们广州分公司的人,部门领导在开场时已经喝得两眼昏花了,十一号哥哥也几杯酒下肚,脸颊微红,只有我小小抿了几口。 带头人拿着酒瓶一上来就瞄向我,还美其名曰他是专门打的过来的,还请美女必须干了。我看着酒杯,妈的,这些人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一咬牙,一跺脚,再一仰头就干了。 “小叶真是好酒量”一阵狂呼,后面开始拍起了长队,声称自己都是打的过来专门跟我碰杯的。他妈的这是轮流要跟我喝呀我正要抡起第二杯,这时酒杯被十一号哥哥抢了去。 “哈哈,何总你这是英雄救美吗”有人开始起哄了。 “你们不能光跟佳人喝呀” “对对,不能遗忘了你这个帅哥” 十一号哥哥端着酒杯,每个人敬他的酒他端过来就喝。我心里狂赞叹,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小子,比我们华总都能喝,要是早知道你那么海量,我早撺掇华总把你挖到金科公司祸害商纣王去。 第一轮对决刚结束,有人提议到游轮外面看风景,理由是边喝边饮才配得上这纸醉金迷的珠江夜景。大家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的一拥而上,海风把我们的头发吹得群魔乱舞。刚刚还在我身边站的笔直的十一号哥哥,一个趔趄撞到我的身上。 我赶紧找个人少的角落,将他搀扶过去。我试探问,“醉了不能喝逞什么能啊” 只见他摇摇头,然后站定,眼神迷离。“没有,只是海风吹得有些微醺而已。” 我们没有再说话,望着眼前的波涛翻滚。此时的游船已经穿过海印桥、广州大桥、猎德大桥。回望过去,这些霓虹灯光已变成了一条条跨江的彩虹,虹上车来车往,不禁让人疑惑,那里,是否就是天上的街市 与珠江相拥而行的滨江大道和沿江大道上,葱郁的绿荫丛被灯光折射,氤氲成一片幽幽的绿色光带。已隔千里的宁波,此时的你应该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是花谢花飞飞满天,抑或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 海风飒飒,长堤上一对对相恋的伴侣,漫步的人们,在这样静谧的夜色中沉醉。他们,是珠江畔另一道美丽的风景。远在千里之外的老鹰,现在你的身边,是否有花道陪着你看北仑港的云卷云舒 十一号哥哥转过头,定定的看着我,“落落,你在想什么” “我正想着老鹰呢,我突然很想念她”我回头看他,发现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正张牙舞爪的在十一号哥哥的脸上乱舞着,让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脸。我正准备把吹散在他脸上的头发拢过来,我刚到半空的手,被他抓住,他说,“别动” 此刻,霓虹灯下,烟波浩渺,而他目光如炬。 我竟怔怔的站着,手依然如定格般扬在半空中不曾移动,就这样任他握住 直到,直到刚刚的那群嗨得很过瘾的酒晕子们找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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