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第3/3页)
的” 我心内暗自乍舌,这人是不是做到一定程度,都会修炼出这么一副运筹帷幄,化有形于无形的功底
接着十一号哥哥开始转移话题,一边吃一边跟老爸聊工作方面的事情。我爸说他挺欣赏像十一号哥哥这样的年轻人的,对待生活、工作有理想,对待人生有正确的价值观,不像现在很多年轻人,要么依赖父母做个啃老族,要么就得过且过的混日子。十一号哥哥很谦虚的说老爸过奖了。 吃完饭十一号哥哥又陪着老妈去厨房收拾去了,老妈一直不住口地夸他,说老鹰真是好福气,她啥时候也找个这样的准女婿就好了。老鹰看看我,淡淡的笑了笑,凑过来说,“好福气的另有其人吧,干妈的愿望就快实现了” 我伸出双手,用力在她面前做拜托状,她一直在微笑,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幻觉了,总感觉她的眼睛里有一股极力隐藏的忧伤在飘来飘去。 、八十一接纳阳光 十一号哥哥由于要处理广州分公司的事务提前赶回了广州。据他说广州分公司的负责人已经被调回总公司了,人事任命也提前出来了,有个事业部年底考核业绩未达到要求,领导被大搞分权改革的**oss给逼得引咎辞职了,位置空缺出来让年终表彰大会上大放异彩的我们广州分公司的领导给坐上了。 看来**oss真的是下狠手了,导航事业部由于今年继续亏空,整个部门都解散了,一百多号人呀,说散就散了。他这次回广州就是处理那些被分流过去的员工。我咂舌,广州分公司不是不毛之地嘛,怎么也有人涌过去十一号哥哥问,丢饭碗与退而求其次哪个比更重要 我暗暗心惊,看来改革的浪潮是真的要来临了 没两天就情人节了,整个宁波都沉浸在浓郁的节日气氛中,人们都忙着和自己的另一半团聚。大街小道上随处可听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歌声,仿佛是专门唱给我一人听的。 我一个个商场逛过去,在人潮人海中,略显孤单。这两天老鹰都没跟我联系,估摸着她现在应该跟花道在一块吧,说不定她内心里已经接受了花道,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么一想,我反而有些为她感到开心,她终于肯转身正视自己的幸福了。程译然应该也守在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里傻乐着吧。 我低头望望形单影只的自己,掏出手机,它非常配合的一直黑着屏,心头不由得涌出一阵莫名的失落感。 其实自从十一号哥哥走后,我经常想起我们在广州一起工作、一起并肩作战、一起做邻居的日子。白天,我和他在一栋楼里同进同出,忙碌时,能困在一个办公室里或者他的寝室长达十几个小时埋头苦干。我们讨论计划的每个细节,分析业主潜在的需求,预测市场可能出现的风险,我们争论不休,各抒己见,只为找到解决问题更好的方式方法。闲暇时,我们聊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谈人生说理想,侃各种人生价值观和世间大道理。想起他亲手做的中西式大餐,想起去年广州的天空突然绽放的“叶落”二字,想起走夜路不能回头的那个典故。 就这一瞬间,我真的很想给他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但手指刚刚触及他的拨通键又很快挂断。 只是一个电话而已,我到底在纠结什么 这时,天空下起了雨,我把大衣的帽子搭在头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在毛毛细雨中慢慢地走到马路的中间,是时候回家了,这么晚了,情侣们应该也散了去,车应该也好打了。 突然,手机响了。我竟然有些期待,这个点了,还会有谁来电我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几个大字,内心不由得有些窃喜。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违约”他轻声的问。 “你是指霸王条约吗”我故作有些生气的语调。 “对,霸王条约”他笑。 我也笑,骗他我已经违约很多次了,成天胡吃海喝的醉生梦死,他现在人在广州又飞不过来,能耐我何,正所谓天高皇帝远,我爱违约多少次就违约多少次。 他挑衅道,“真的是这样吗不考虑后果” 我嘴硬道,“必须是这样的呀管他什么后果。” 他语气一转,很是严肃,“抬起头,看向你的正前方。” 我按照他说的向正前方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站在马路的一边,一只手接着手机,一只手背到了身后。这时,雨已经越来越多大,我看到他全身的雨水,头发上,衣服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让他的脸在朦胧的雨中变得非常的不真实。 我呆呆地站立着,如置身于梦境中,手机里传来声音,“怎么傻了吗刚刚不是还叫嚣着天高皇帝远吗” 我立刻反应过来,顿感五雷轰顶,不可置信的发出天雷滚滚般的喊声,“靠,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居然连伞也没有打” 他的眼睛透过朦胧的细雨坏坏的望着我,不满的叫嚣,“怎么不能是我除了我难道还会有别人吗” 我“啊”的一声尖叫,脑袋一热,挂掉手机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不多时,我的帽子就被提溜了起来,我这么个自参加工作后就没有运动过的人居然跟篮球健将比腿力,我就算是“黑带”级别,我也比不过他呀我这不是明摆着鸡蛋碰石头吗 只见他颇拽的表情很快就转换为嚣张频道,“想跑,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我一阵窘迫,偷偷瞥他,他反倒抿着嘴角在偷笑,原本故作冷峻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出几分柔和来,眼中满是戏虐。我像是被偷窥到了心事,慌忙心虚的低下头去,他却顺势一揽将我立于他的面前。 “打伞怎么方便送你花呢” 这时,一大捧娇艳欲滴的香槟花色的玫瑰花躺在了我的怀里。 我发现十一号哥哥与程译然是何其的相似,记得很久前我曾经问过程译然为什么送我的玫瑰总是香槟色而不是传统印象里艳丽的大红色。他温柔的望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极了天上的星星,让我感觉特别的梦幻,那是一种沉入到心底的幸福感。他说,香槟玫瑰的花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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