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之仵作医妃_第202章 又立大功,除夕旖旎(万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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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又立大功,除夕旖旎(万更) (第3/4页)


    二人都未说话,却又有之中难言的默契于车厢之中萦绕,燕迟知道秦莞累极,此刻只想给她温暖让她放松休息,而秦莞亦明白燕迟之心,轻轻的将眸子闭了上。

    就这般未曾开口,马车于宫道之上走了两柱香的时辰便到了正阳门前,出了正阳门,又直出正华门,一出正华门,便见白枫准备好了另外一辆马车在宫外候着,燕迟令驾车的宫人和马车返回,带着秦莞上了自己的马车。

    一上车,燕迟还是将秦莞双手抓在了自己掌中暖着,“是不是累坏了?”

    秦莞本是自持之人,可到了燕迟面前,到底也露了几分疲态,“有点儿,太后今天晚上的病况的确凶险的很,若是再晚上个把时辰,便药石难救了。”

    话音落下,马车已缓缓慢行起来,在宫里,秦莞很不得让车夫走快些,可眼下一出宫,秦莞却半点不想催促白枫,而白枫亦是平平稳稳走着。

    燕迟忽然在秦莞指尖之上吻了一下,又认真道,“多谢你。”

    秦莞挑了挑眉头,“你同我还需一个谢字?”

    燕迟扬唇,“父王并非太后娘娘所出,听闻太后娘娘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几分厉害的,可是却对小一辈的极好,后来父王的母妃病逝,太后就更对父王颇多照顾,虽然并非嫡亲的祖母,可她在我心中,却也是极亲近的人。”

    秦莞闻言语声一柔,“你放心,我虽说了八分把握,可其实有九分,只要不是宫女嬷嬷们忘记了喂药,太后娘娘这一次一定会平安过去。”

    燕迟笑意一浓,秦莞为了安抚他,竟然也会玩笑了,别说忘记喂药了,此刻寿康宫的宫女嬷嬷们只怕连个盹儿都不会打,“我自然信你,本来我想太后的病干系重大,不愿你迁入其中,可当时情况危急,我只一个念头,只有你能救太后。”

    秦莞唇角微弯,没说就算他人没来,她也会被冯沉碧推出去,“你倒是信我,当时我不知太后娘娘到底得的什么病,心中还有几分迟疑。”

    “因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有一个人信你,你便不会叫那个人失望。”燕迟语声低柔,说着在秦莞面颊上抚了抚,“我便是那个一直信你之人。”

    这话直拂的秦莞心弦微动,燕迟身上吸引她的地方颇多,这一点却是举足轻重的一点,秦莞正觉心中有些动容,忽然,燕迟竟然往她掌心之中塞了一个什么,秦莞忙摊开手掌一看,这一看,却见她掌心之中躺着一块莹莹的美玉,那美玉乃是一块圆佩,上面复杂的兰纹和龙纹交叠一起,边缘又皆是祥云纹的细致镂空,仔细的看,最中间还写着一个什么字,可因为那个字刻的极小,秦莞在这昏光之中竟然认不出来。

    这块美玉触手生温质地通透晶莹,上面的刻纹更是在玉牌之上十分复杂少见,一看便是一块宝贝,秦莞看了看手中玉牌,又看着燕迟,“这是什么?”

    燕迟唇角微扬,“今日过年,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秦莞一愕,“给我的压岁钱?”说着自己先笑起来,“我又不是小孩子……”

    燕迟却不许秦莞推辞,一把握住她的小手,连她掌心的玉牌也一起握住,“若是给你别的,你定然怕叫人发现,此物你贴身戴在心口,可祛晦压崇,亦是我护你之心。”

    燕迟这般说了,秦莞哪里还能推拒,何况今夜可是过年啊。

    秦莞本以为今年这个年定然凄风苦雨惨淡非常,更要在对父母的思念和悲痛之中渡过,可阴差阳错的,竟然有了和燕迟独处之机,秦莞心中微酸,挣开燕迟的手掌,抬手便将这玉牌挂在了自己脖颈之上,又将领口一牵,把玉牌藏进了衣物里面。

    燕迟见她果然戴上了这玉牌,心中高兴非常,不由又将她揽入了怀中,片刻,轻声一叹,“如此,也算是过了一个年了。”

    秦莞只觉燕迟语气之中有几分凉薄之意,却不确定他为何事而叹,而他这话,也将她心底的涩然引了出来,秦莞双手抱住燕迟腰身,将脑袋埋到了燕迟胸前。

    到底是过年,去宫中参加宫宴不算过年,得了许多上次不算过年,跟着人潮去看灯会去放纸炮不算过年,得有亲人团圆方才能过年。

    燕迟独自一人在京中,秦莞更是孤身一个,她二人何其相像,燕迟怜她,她又何尝不怜惜燕迟,在秦莞的记忆之中,她只依稀记得睿亲王妃也早早过世了,燕迟没有母亲,父亲亦不在京中,说起来,倒是她要好一些,最起码秦述夫妇如今待她也还算好。

    马车迎着风雪,沿着主道往兴乐坊去,只见临安城之中一片灯火万家之景象,而街道之上人却稀稀拉拉起来,两个时辰之前,帝后登正华门之时这城楼之外还有泼天的热闹,可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回家同家人吃年饭了,街道之上便显得冷清起来,偶尔一两声纸炮的响,伴着孩童们的嬉笑打闹,一种出离于热闹之外的孤寂之感顿时袭上心头。

    秦莞抱着燕迟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

    燕迟仿佛知道秦莞的心情,不由也将她抱紧了几分,二人于车厢之中相拥,这个风雪呼啸的除夕之夜便暖了几分,过了许久,秦莞才低声道,“我记得恭亲王世子要你除夕之夜去寻他喝酒?待会儿,你还要去吗?”

    燕迟摸了摸她发顶,“将你送回去便去。”

    秦莞点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是独自一人,可到底回了侯府还有那一大家子,可若燕迟回睿亲王府,却只他一个,虽然他是大男人多半不觉得有什么,可她想来却觉心疼,如今知道他不是一个人过年,她心底便好受的多。

    “还有一事,我从未问你,你当初在锦州,背脊之上的重伤如何来的?”

    秦莞忽然又开口,却是问起了一直在心底挂心的事,当初她为燕迟看伤之时就知道他的伤势不简单,可那个时候她和他云泥之别,她更不会探问他的私事,于是没问,后来回京城颇多坎坷,也无绝好机会,如今秦莞回京,开始意识到了京城之中权力的纷乱之后,方下意识觉得,燕迟所受的伤定然和京城中的人有关。

    既是如此,那今夜宫宴之上看他和皇帝以及诸位皇子言笑晏晏便都是假的——

    听此一问,燕迟抚摸着她发顶的手一顿,沉吟一瞬之后才道,“那件事并无确凿证据,不过,应该和朔西军之中的权利争夺有关,若父王能继续执掌朔西军,将来,这朔西军的军权必定是交给我的,便是如今,我在朔西军中的权力也仅次于父王,父王一来信任我,二来,因我在父王也不会将权力分出去,如此,那些急于想争夺朔西军军权的人便按捺不住了。”

    一个月前,秦莞听到朝堂之争,会觉得朝堂党争是距离她很遥远的事,可如今,燕迟说起军中之事她也不觉陌生,仿佛今日宫廷之中走一遭,让她真正成了一个京城贵女一般,那触目可见的“权力”二字让她避无可避,既是如此,她也并非不知朝争之人。

    “争得虽然是朔西的军权,可那争权的人,却是在京城的。”

    秦莞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燕迟闻言却笑一下,“此事无需你挂心,我知道如何应付。”说着,燕迟又放开秦莞看着她道,“你既问我,想来便是你已经知道了此种险恶,所以,莞莞,你往后在宫内宫外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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