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企的那些日子_第9回 国企一入深如海 从此青春是路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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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回 国企一入深如海 从此青春是路人 (第1/2页)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从这一回开始,我们就要正式拉开进入国企的序幕。思前想后,我还是用了唐代诗人崔郊的这首《赠去婢》来表达现在的情绪。虽然说这首诗原意只是表达了门第悬殊造成的爱情悲剧,但是该诗怨而不怒,委婉曲折的笔法和寓意却与我此时回想起初入国企的意境颇为相似。16年的学生生涯结束了,那些珍贵的青春岁月和毕业证一样,被放在了记忆箱的最深处,成为了难忘的往昔。对于刚出校门,踏足社会,初入国企的我们来说,国企是记不完的规章制度,是理不清的管理流程,是看不透的人情世故,是读不懂的裙带人脉....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我们兄弟五人本想随着入厂的人群一起跟着进厂。没想到那个站的笔直的中年保安伸手拦住了我们。张嘴问道:“你们五个是干嘛的?请出示工作证!”我们五个当时就蒙了,工作证是个啥东东?应该和学生证差不多,没想到好不容易不用学生证了,这上班也得要证啊?这时社会经验比较丰富的李华首先站了出来,满脸堆笑,顺手还递过了一颗烟。咧着嘴,眼角露出了三条标志性的鱼尾纹,笑着说:“大哥,抽颗烟,我们是新来报到的学生,没有工作证,您就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去呗。”可这位表情严肃,眼神犀利的中年保安并不买账,眼睛一瞪说:“嘛玩意儿,抽烟?厂区抽烟罚款五十。你们这个一没拿工作证,二不穿工作服,三要抽烟进厂。我看你们是新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那边传达室给人事处打电话去,让他们出来人接你们进去。”毕建这时挤了过来,对着保安说:“你好,你不认识我啦,我来这实习都一个月了。”保安这时明显不耐烦了,上下打量了几眼毕建说:“是眼熟,但是厂里没有眼熟就能放进去的规定啊,还是得看工作证。”毕建眼眉挑了挑,但还是忍住了爆发的冲动,毕竟人家说的也对呀。一直没说话的我放眼望去只见几个没穿工作服的人已经从大门的另一侧溜达进去了。我赶忙抬手一指说:“那不没穿工作服的也能进厂吗?”保安回头一看,眉头紧锁的说:“光跟你们在这瞎搭个了,介不耽误事儿吗?”说罢直接追进了厂,边走边喊:“嗨,你们几个几厂的?请出示工作证。”一看保安走了,李华诡异的冲我一笑说:“关兄果然厉害,好一招调虎离山,咱们现在进去吧。”我赶忙拦住了这几个人,对着李华说:“我调你个大西瓜,没看见岗亭里还站着一个保安嘛,赶紧传达室打电话去吧。再说咱们这不叫迟到,咱们这叫到了进不去。”经过门口的一番交涉,我们明白了。保安是如何从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判别能否入厂的了。首先,他看工作服和胸卡。其次,没穿工作服和胸卡的他基本上就看脸,老职工他也不拦。第三,工作服不穿,刷脸失败的就看工作证。以上三点不具备他就把你拒之门外。等我慢慢的工作时间长了,我才发现了第四种情况。那就是有专职司机开着车的领导们,不穿工作服,也看不见脸,更不用出示工作证,只看车牌号保安们就直接敬礼放行了....

    我们走到了传达室门口,礼貌的敲了敲传达室的门。里面传来了高亢的女声:“谁呀?进来!于波拉开了门,我们先后走了进去。传达室里整齐干净,正对门三四米的地方有个类似于网吧吧台的高台,高台上整齐的摆满了待分发的报纸杂志和信件。我们站在门口东瞅瞅西看看,就是没把人找见。咦,刚才谁让我们进来的?这时,传达室右侧墙上的小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位中年大姐。顺着小门的门缝看去,我们才弄明白,原来这个传达室还是个套间。那个房间是分发这些报纸杂志和信件的,厂里的每个部门都在这个小套间里有一个小格子用于存放信件。这位大姐很热情,直接上来就问:“你们是新来的大学生吧?”我们五个点了点头,齐声回答:“是的。”大姐乐了,直接说:“我这门没什么人敲,就每年七月份新来报到的大学生们特别客气。给人事处打电话吧?电话在桌子上,电话号码表在玻璃板底下,自己查。”相比刚才冷酷的保安,这位传达室大姐给了我们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刘山拿起了电话,没看电话号码表,直接拨通了人事处的电话。刘山面带着微笑对着电话:“喂!您好,我找一下赵姐...哦,赵姐打水去了。”然后就看着刘山瞬间收敛的笑容,尴尬的看着我们就要说话。我们赶紧异口同声的对着刘山点头说:“赵姐打水去了。”刘山把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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