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五十回伐纣南王再兴兵 兵败婵玉落荒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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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伐纣南王再兴兵 兵败婵玉落荒走 (第2/3页)

,邓九公能做到,南王却做不到,他搂着美人醉,此阵怎么能不败,啊,周密之死真是不值。韦儿,你要记得周密今日之祸,今后南王要你出征,轻易不要应了,一切皆看我眼色,见机行事方好。”

    韦杵听说,应了,“义父,我一切都听你的吩咐。”

    姚元说南王太无能,责怪他不能亲历战场,诸位,自古以来,那一位帝王不是如此,岂独是南王哉?

    姚元见韦杵应了,就又对他说:“韦儿,明日升帐点卯,南王点将出征,我等都不要应,倒看他如何处置?”

    韦杵再应是,神情很是恭敬。

    各位,姚元这么吩咐韦杵,是否会感到奇怪,或对他们的关系还模糊,在这里且容作者作引申,详细说明。

    姚元本是通州侯,作为一方小诸侯,手里自是有实力,手下的奴隶自也不在少数,韦杵正是其中的一个。也就是说,姚元是韦杵的主人,韦杵是他的奴隶。

    奴隶怎么能和主人同在军中,且都为大将呢?这个话提起又得提远了,各位且莫着急,请听真切了,韦杵怎么就是姚元的家奴了,又怎么同在军中为将。

    原来,韦杵的父亲本是蛮夷部落人,在一次战斗中,他为姚元所擒,成了姚元的家奴,姚元为了收买人心,没有斩杀他,反给他恩惠,为他婚配了同是奴隶的女仆,为了报恩,服伺起主子来他就很是尽力,那女仆却也粗壮,身体高大,在婚配的当年她就生养了,后来就有了韦。

    韦长大一点,帮助父亲为主人杵谷物,就是在石臼里用棒子捣谷子。

    有一次,姚元到加工房,看到韦正帮着父亲杵谷物,呵,小家伙纯朴无瑕,一杵一杵,工作的很认真。

    姚元站住了,被小家伙所吸引,很喜欢他,恰身边又无子,就收在身边,认他做了螟蛉义子,并且赐姓为姚。

    奴隶间本无名号所称,多是用编号来喊着某人,某家的某某号,如168号,192号找你了,他们相互间称呼,也多是喂,喂的来作招呼,叫惯了,相互也都适应,韦小时候略显笨拙,被姚元收留后身份地位又有改变,同伴来招呼他,也不敢按编号,也不敢乱称主子,更多的称谓只是喂,喂,时间久了,喂就成了他的代称,凡事都喊着喂,玩笑间也是喂,直把喂就按在了他的头上,成了他的名字,他本身的号码倒是已被遗忘,姚元赐姓后,他就成了姚韦,“吆喂”仍等同打招呼,发感叹。

    “吆喂,吆喂,325号找你来了。”

    姚韦同吆喂之音差不多,同伴称呼他感到别漏,仍是称为喂,把姓又丢了,姚元没有责备,反而直接就把他大号定为韦,以方便大家的叫喊。

    姚元收了韦作义子,爱惜他的体魄,并不耽误他,就让武师来教他武艺,韦杵性敦,武艺学得也就一般,怎奈是劲大,什么兵器他用在手里都是嫌轻,用不惯,唯有那杵谷物的大棒子,重量虽轻形体却不小,他就整日举着,横在手里舞者。

    各位,那时的谷物加工很原始,并不象现在有着机器帮忙,在那时候,人民多将粮食放在石臼中,用一个大大的棒子捣,从而使粮食褪皮,而那根大棒子则被称为杵。

    韦遗传了奴隶母亲的身态,他的劲头很大,木杵捣在石臼里,力道大时间久,许多大木棒子在他的手里都捣烂了。开始,他那做奴隶的父亲用龙檀木为他做了一个木杵,本来,这种木材也是少见,龙檀木乃是檀木中的上品,木质极其坚硬,似铁如钢,抱在怀里很沉,一般的人都用不上手,但在韦的手里却还是稍轻,勉强算是应手,当然,时间久了,再好的木杵也会易,龙檀木极难寻,易了后再难找着。

    木杵易了后,韦就无应手的家么。姚元收下他后,见他刻苦,就托人做了一个七十二斤的铜杵,韦把这个杵舞在手里,是喜不自禁,叩谢义父的恩情不提。

    韦杵大了,杵舞在他的手里更是合便,舞起来得心应手,百十人近不了身,姚元看着了,也很高兴,前后都把他带在身边,这一次南王兴兵伐纣,姚元就将韦杵也带来了,张山元帅死后,姚元没了依持,本打算回去,丞相马元知道了,是苦苦挽留,并许诺今后他可升为一等侯爵,主持南国的军纪事务,在利益面前,姚元同意了,随同南王大军作三次征伐。

    各位,姚元和韦杵有如此近的关系,他教韦杵在南王点将出征时不要应,韦杵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且说第二日,南王果然再次点将,那可伶可爱又是双目飘飘,摆出各种动人的甫士,经识了前一日的风波,诸将却是再无敢应。

    南王心中着焦,这才在哪里?各将就已经胆怯了?啊,难道美人的动力依然不够?不会吧?啊,可不能冷了场,早就听说韦杵的大名,他为什么会不出面,也在装孬了?

    想到这里,南王就把眼睛瞄向韦杵。

    韦杵本站在姚元的后一排,此时,南王的目光飘来,他更是不敢抬头,向后避让。

    都说韦杵厉害,今天他却怎么缩起头来了?点将不如激将,且须激他一下。

    南王刚要开口,忽看到姚元故意挡着韦杵,他就有点醒悟,老匹夫,原来是你生了这心眼,不想让韦杵出征,好吧,今天我就点你来,拿你出头,看你又怎么应?

    于是,南王开口说道:“诸位都不敢吱声,想是惧怕了三山关邓九公的威势,受这一点阻碍便打退堂鼓,我军如何能进朝歌,也罢,孤家今天且点将来着,姚将军,每日你都是虎虎生气,今天你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周密败了,你就被吓破了胆子?啊,既是你无有此意,孤就直接下军命了,通州候姚元且来听令,孤差你率本部人马出击,韦杵,胡雷,高贵,丁策几个为你副手,各部齐出,五军合击,务必拿下三山关,否则你们都得提头来见孤家。”

    五将依然是无声,南王又道:“姚将军,若是拿下三山关,你可官升副帅,其余将官则是各加升三级,赏得黄金白银。”

    听南王如此许愿,姚元这才应了,其余四将也就异口同声的应了。

    “南王,你放心,此去必是不辱使命。”

    五将提兵至三山关下叫阵见了韦杵,九公在关上就谓太鸾、邓秀,道:“韦杵前来,今番恐难抵敌,啊,你们皆非韦杵对手,他手里的杵太过厉害。”

    “父亲,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是让我去会他。”

    邓秀请战,邓九公拦阻。

    “且不去理他,此番他来,记着前仇岂能善罢甘休,必是有所准备,再说,你的手段,已被他尽知,只怕战无好仗。”

    姚元让众军士叫阵,好一会关上都没有动静,便派谴传令兵去转告南王,关上不应战,或是他们胆怯,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不是暂且撤兵,准备云梯和木桥强行攻关?

    南王就问二妃,“爱妃,依你们看,此时是战还是不战?或是依姚侯主意,暂且撤兵?”

    二妃依偎着南王,道:“只听说韦将军厉害,臣妾还没有见识,正要一睹他的风采,岂能就撤兵了?”

    姚元无法,虽是恨之入骨,却不能罢,依旧派兵骂阵。烈日下,汗珠不住的在他脸上冒出来。

    面对叫骂,九公却如不知,待姚元实在是着急,站着都显得累的时候,他方才出击。

    令军校喊道:“关下南军听着,邓总兵说了,你等退后一箭地,等待我军出关,决一死战。”

    闻关上出兵,姚元心中大喜,正合已意,遂就带兵后退一程,私下里他就对韦杵、胡雷、高贵、丁策等人说道:“我们也不和他讲义气两字,你等看我号令,待他关上人马出来,阵角未稳之时,便一起攻杀上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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