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百一回幺奴残肢成大义,千古沉迷今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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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一回幺奴残肢成大义,千古沉迷今难 (第1/3页)

    第二十一回:幺奴残肢成大义,千古之谜为君解。

    妙生花的话让敖钦很是为难,当初大哥敖龙送他们上山学武艺,本是指望他们长大后能为母亲报仇,如今大仇未报却要和仇人在一起站班,论道言和且须把酒言欢,从心理上让他们不适应。

    杀害母亲的仇人,他们并没有刻骨铭心的记忆,但大哥敖龙有记忆,没有他的同意总是不行。

    今后若只是让仇人压制一次在当头,倒也罢了,不过是当时忍了一口屈气,但今后总在一个殿堂里站班,仇人职位又高,必还要处处挑衅,又怎么应对?总不能落一缩头乌龟的声名,若是再要殷殷切切去奉承,到底该怎么处?若被大哥知道又该怎么办?

    况这般德性若是呈献出来以后,小兄弟又如何看待呢?

    无疑,妙氏师傅的话对敖氏兄弟的打击都非常大,他们该怎么去理解这话的深意?

    这个话若是其他人说出来,教他们这样做,他们必是翻脸。但是,这话出自恩重如山的师傅,他们就不得不考虑了,妙生花师傅的道德理论,他们既无法反驳,也无实力抗衡,依照现实的情况,唯有牢靠地跟着师傅走,才能有他们今后报仇翻身的资本。

    敖钦想着妙生花师傅的意思是要把西岐当着今后靠山。然进西岐必要拜会李氏一门,今后哥哥敖龙知道了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他们的面子上总是过不去,又怎么能相处?母亲和几位哥哥因为李氏所伤,更确切地说被幺奴所伤。要报仇就须把幺奴踩到脚下来解气,让他一命偿一命。

    然李靖素有狡兔之称,虽可恼可恨,却无法拿他,况他已经先一步找了西岐做靠山,我们敖氏兄弟若投靠西岐就须和他共殿同臣,或就会被他排挤在堂皇大殿的后面。

    现在西歧人才济济,是棵人人想抱的大树,若是不从师父之意,和他们硬拼,必然有损伤,要想报母亲之仇更是很难。

    唉,唯有借助外力报父兄之仇,但当今天下除了西岐还有通天,若是去找通天教主,必然要和师傅反目?不能呀不能,这个想法太危险。

    敖钦为刚才的想法震惊,他想着,通天教主的路虽然近却也遥远,若是没有师傅帮助,更难有亲近教主的缘由,今后若是把师傅恼了,连亲近的想法也不会有了,所有的路即便就断了,因为教主可能接近他们,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

    再则说,通天教主道德虽然厉害,可以说是至高无上,足可争夺天下,但他手里并没有实力的军队,更没有各路英雄好汉相助,只怕跟了教主,今后复仇的道路还是很难。

    敖钦的心绪很乱,道德伦理虽大,师傅的话却也大,况师傅说出的话很有道理,也是正统的道德伦理,况今后即便和李氏一殿为臣,但只要盯心,保仇的机会还是有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不会不犯错,也许李家就有落难的时候,到时候从背后落井下石,更易得手。从这个道理来看,站在大殿的后面也未尝不好吧?

    如此一来既不违师命,又能把丧母之仇报了。

    敖钦胡思乱想,弟弟们的目光都盯着他,等着他尽快拿定注意。何去何从,他要尽快拿定主意。

    不知不觉间,敖钦就离开了人群独自走远,他漫无目的转游时,忽觉就撞上了一个物件。

    一声“啊”,再一声“啊”。

    两下里都是一声啊,都急忙退后了去。敖钦还没开口,那边已喊开了。

    “喂,你是什么人,眼长哪去了?瞎了吗?贼头贼脑,一看就不是好人。”

    敖钦很是生气,掉头就走,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着了这么不讲道德的人,不顺心的事是一件接一件,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相貌这么飙致的小伙子,怎么就看着贼头贼脑了?我惹不起还能躲不起,算你狠,我走还不中吗?

    敖钦刚转了弯,那边又喊:“喂,喂,你站住。”

    敖钦道:“我已让着你,你待还要怎样?”

    “你,你,你?撞着了人不会道歉吗?”

    龙湄很是生气,这人怎么不礼貌?

    为及时找到意中人,她和大家分了手,说好了在前面碰头。她正想着见了意中人师傅该说些什么?没想就被人撞上了,而且是木头一般的人,一句客气话都不讲的人,她火气能不大吗?

    龙湄一向没被人如此小看过,这是什么人呀?撞了她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讲,就想着溜,士可忍孰不可忍。

    “喂,我跌倒了,你就不能扶一下?”

    “哎,小姐呀,男女授受不亲耶,你自己爬起来就得了,再说了,我也是被你撞了。”

    龙湄更是生气;遇到了这么一个没心肝的人呐?好,我就不用你管,我堂堂西岐公主怎么又能让你这臭男人过来扶?你又怎么能配?

    “啊,哼。”

    龙湄坚强的想爬起来时发现脚已崴了,她不由冷哼了一声。

    敖钦终于觉醒,对方毕竟是个小女孩,而且有了伤,作为男子汉的他,再走开就不好走了,怎么说也是被他撞的,对,得把她扶起来,这是最起码的人道。他不由开口相问:“你没事吧?”

    “不要你管,走开。”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走开。”

    不能这样走开,龙湄不由愣了下神,但出了口的语气却丝毫不见示弱。

    “说,你是哪来的?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熬钦苦笑,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犯人,我还没问你一个女孩子,不在家好好纺纱织布。跑这深山野林干什么?”

    “嗨,你管的倒宽,我们出来又怎么了?快说,快说,你是哪来的。”

    “嗨,你是审犯人吧,小姐,我叫敖钦,你又叫什么名字?”

    敖钦?哪里的人物?

    龙湄心里嘀咕,试着想站起来,却是很疼,敖钦及时伸出手来搀扶,说:“小姐,我扶着你走好了,”

    “这里荒凉的很,野兽出没,我们还是快点离开。”

    “野兽?”

    龙湄有了一丝慌乱,急于寻求得到帮助,何况对方也没有恶意?该回答他的也得回答,以求缓和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我叫龙湄,麻烦你,扶我起来。”

    “好吧,你慢一点。”

    敖钦搀扶着龙湄坚持走了一节,龙湄终究是酸痛,看到敖钦眉间紧锁,一付不开心,便寻了一石台坐下来,道:“敖钦,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干嘛不开心,眉头锁那么紧。”

    “嗨,说来你也不懂。”

    “吆,什么事这么慎重,说来听听,或许我就能帮你拿个主意。”

    “是吗?你的话听来也有道理,我来问你,你实话实说,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正是我们男儿出身的好时机,依你说,我们投哪里最好?是投西歧还是保朝歌大王?”

    “嗨,这么小儿科的问题,我说是什么难题,你笨呀?当然是投西歧好了。”

    “可是?哪也太没有仁义了吧?我们是商汤的人啊,君不君臣不臣如何面对先人?”

    “看出来你也是死脑筋的,不知会变通,世间万物都在变,哪里有一万年的君王?哪里又有永恒不变的真理?君王的道德约束子民,不过是方便他收取天下万物为他所用。”

    她的谈吐如此不凡,令敖钦不由另眼相看,

    “依你所说,我还是投西歧了?通天教主和洪锦元帅哪里又怎么办?”

    “通天教主?一个糟老头子,你去那里有什么好处?永在他哪里受用?看出来你也是有本领的人物,西岐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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