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五回:费仲献计造炮烙 商容告老把家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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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费仲献计造炮烙 商容告老把家还 (第2/4页)

狠,某些方面竟比自己是不差分毫,正所谓一丘之貉,我今后还有和他相对的时候,倒不妨多厚近。

    大王现在正在气焰上,只怕这个刑具恰能合心意,我若无语应对,不是显得我弱了费仲一码?

    于是,尤浑也就尖着嗓子启奏,道:“大王,臣尤浑启大王得知,费大人的刑具甚好,实在是太好,太伟大了,不要说一个jianian贼,就是一头牛也能烤,只有如此刑具方能符合大王至尊无上的地位,只是,此刑具如此大,移动很不方便,大王,依臣之见,此刑具当做上二十套,在太和殿,显庆殿,承恩殿,养心殿等,但凡大王常在的这十几处殿堂,每处置一个或两个,这样,不论大王在那里,但要有人犯上,随时可用,不致有所耽搁,也断了佞臣再生出二心。”

    “啊,尤爱卿呀,你这话有些道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想出这个方法?”

    纣王解颜一笑,这两人真是聪明能干呀。要是早有了他们,朝中的权力寡人早就归拢了,哪能留到今天,就算是今天,若不是闻太师出征,下面还不是很乱,只怕依旧是无人听本王的,特别是王兄微子启与王叔比干,必然会带头起哄。呵呵,王叔虽有金锏在手,但孤有了此刑具,也可应对了。

    想到此处,纣王就大声的夸赞尤浑费仲,道:

    “啊,尤爱卿,费爱卿,你等甚有才学,都可委以重任,这炮烙之事,依寡人看来,皆由你等做主了,速速做来,就拿梅伯,杜元铣这两老匹夫试试。”

    纣王今天才感到朝堂之上,他的声音终于做主,压制了比干团伙,终使自己的威望抬起,费仲观言察色,最先表态。

    “谢大王恩准,此刑巨大之极,造成起来也极为复杂,非是一日之功,没有三五十天不能完成,请大王能宽容臣等三五十日,大王,臣一定按期完成任务。”

    听费仲表明了决心。纣王就说。

    “既然如此,费爱卿呀,你们从速做来,寡人也不着急去催了,只是杜元铣那老东西可恶,先斩了,至于梅伯,暂且收监,就让他多活三五十天,待过些时日,试一试新刑,嘿嘿,看他能挺几时。”

    不一时,下面报来杜元铣已斩,群臣寒慄,都不敢言,尽皆散去。

    首相商容本是三世的老臣,年纪大了,七十多岁,这日犯了风寒,告病没有上朝,至晚间,听说斩了司天监的杜太师元铣,他是大为吃惊,这呆王在他当政时,一向稳正,这会怎么胆大了?

    “坏了,他是不是醒悟了什么?”

    到了这时候,商容就想到了闻太师,他和比干王叔都是先帝托孤的重臣,当着他们三人面,纣王行动还会有所顾忌,若是缺失了闻太师在朝,只怕无人能服得住了。

    “唉,有我们三个人在,闻太师在朝歌时,痴君断不敢如此胡作非为,今闻太师远在北海,而比干王叔顾及王家的情面,必不肯抢先出头,言语多是厚道,今后,这朝中的事,只怕再无人能镇住了,唉,我已老了,朝中事是问不过来了,问的多了,弄不好还会惹火烧身,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痴君已经醒了,一但发着,我怕亦是自身难保,唉,我不如告老返乡,停靠在祖陵前,也不教白骨流落异乡。”

    思度已罢,商容写下奏言数句,他准备告老返乡,回老家去安度晚年了。

    恰在其时,门房进来禀报,王叔比干来访,商容本想推却。

    “比干必为今日朝中之事而来,若是惹着了就脱不了身,罢了,我避着些,且以病重为由推了。”

    计议已定,他就依靠卧榻,盖上汗巾,平躺了下去。忽又想比干王爷也是有韧性的人物,不得手必也不罢休,既是来了一趟,就不能白白打了面子,说什么也该有所表示。

    “对了,他来了,且听一听,或是有什么情由,好事也可,坏事也罢,亚相的面子也不能随便推脱,即便我去了,今后朝中还须仰仗他。”

    想到这里,商容翻身爬起,他是一边起身一边通知下去。

    “有请有请,啊,比干王叔来了,快快迎接。啊,我的病已有起色,你们不要阻拦,我已经能见客。”

    首相亲自出迎,比干自是高兴,相互客套后进了客房,茗茶已后,比干王爷开口道:“丞相老大人,你可知今日朝中之事。”

    “哦”!

    商容哦了一声后,就问道:“今日朝中何事?王叔,此言何讲?愿闻其祥。”

    比干见商容装着不知,也就不兜圈子,把今日金殿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容,而后说道:“丞相老大人,在先祖王帝太丁时,你就入朝了,先王帝乙与你深交莫逆,堪称知已,在先王托孤三大臣中,先帝任你为首辅。那时候,你是调和鼎鼐,夑理阴阳,在你任上,jianian者即斩,佞者即诛,贤明即荐,能者即褒,你用人分明呀!丞相老大人,今日朝政如此,非是你所愿?啊,老大人,自闻太师问事以来,你一向就少言论,本来,我也不想再麻烦你了,只是闻太师走了后,朝中又出了这两个贼人,啊,尤浑费仲这两个小贼,他们都是些贼人,煽惑主上杀大臣,造酷刑,今日之事,分明就出在他们两个身上,老大人,君正可以无言,君不正理当直言相谏,大王无故杀大臣,望大人能金殿直言,莫要因为自已功成名就,生出了退避之心。”

    比干将到点子上了,商容没有退路,一笑之后,他换上怒容,沉声道:“据王叔所言,尤浑费仲,这两小贼人真正可恼,王叔,既然您来了,我不上金殿谁上,上了金殿,就必让此等小人难堪,比干王爷,诚如你所言,这几十年来,为了成汤江山,商容岂是爱惜自已血rou之躯之人,也不是惧怕刑律而贪生怕死的人。比干王爷,你放心,朝中事既如此,我理当直言。”

    听了商容这个话,比干大喜,上前拉着商容的手说道:“商老丞相,你这样说甚好,唉,杜太师既已不在,也就不去提他了,上大夫梅伯爱憎分明,实在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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