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怪异嘛_第十章 豪鸦(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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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豪鸦(六) (第1/2页)

    “从现在平静下来,开始吧。最重要的是,形式。既然场所已经设好,礼法也没问题——最后只需要大小姐放松心情。”

    “..放松心情。”

    “没错,请放松下来,把这里想象成自己的领地,理所应当存在的场所。不要害怕,就这样闭眼跟着我数数---什么都不用想,一、二、三---”

    虽然——

    可能我并没有必要也跟着做,却不由得也配合起来,闭上眼睛,开始数数。一边这样做,一边想。

    创造气氛。这点榊木已经做的非常完美了。

    就算不是当事人的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这一切,不单单是因为榊木的服装,无论是神台还是贴满符咒的房间,或是之前回家沐浴,这一切,都是为了创造气氛。

    直白的来说是为了迎合陈乐仪的心理创造的氛围。

    要比喻的话其实和心理暗示很像,和催眠很像。

    让陈乐仪放下心里的警惕和疏远感,对榊木产生信任,对这个仪式产生真实感---这是必不可少的。

    实际上,陈乐仪也曾说过。

    自己对于榊木,连一半的信任都办不到。

    但是——

    那样是不行的。

    那样的话,是不够的。

    因为——信赖关系很重要。

    榊木无法帮助陈乐仪,陈乐仪只能自己救自己——这句话的真意就在于此。

    我偷偷地睁开眼睛。

    窥视四周。

    诡异。

    无论怎么来看都是相当诡异的场景。

    明明没有风---微微闪着白光的符纸全部向着房间的中心无声地飘动着。

    像是房间里有个隐形的风xue一样。

    ---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但,这又是真实的景象。

    “平静了吗?”

    “--是的。”

    “是吗,那么--请真诚地回答我的问题吧?大小姐,我向你提问,首先,你的名字是?”

    “陈乐仪。”

    “性别是?”

    “女性。”

    “身份是?”

    “复读的高一生。”

    “学校是?”

    “青四高中。”

    “生日是?”

    “九月九号。”

    乍一看,与其说是意义不明,不如说是完全无意义的问题,以及相对应的回答,继续着。

    像是无聊的街头问卷调查。

    淡漠地。

    以一成不变的节奏。

    榊木仍然背对着陈乐仪。

    陈乐仪,也仍然闭眼,低头。

    低头,垂首的姿势。

    就连呼吸的声音、心脏的鼓动,都能听到似的寂静。

    继续发问。

    “最喜欢的东西是?”

    “自己。”

    ....竟然把自己算到东西里面...

    听到这番话我差点就破坏气氛的笑了出来。

    还好我忍住了,不然---

    事后可能会被杀掉的吧。

    “最讨厌的水果是?”

    “芒果。”

    “小时候别人对你的夸奖一般是?”

    “不想说。”

    “对于留级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只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已,本来上学就早,现在只是回到正轨了。”

    “能谈谈你初恋男生的事情吗?”

    “他叫空条承太郎。”

    “小时候有什么黑历史吗?”

    “不想说。”

    “你对于苏良老弟是什么感觉?”

    ...?关我什么事?

    “无能的烂好人。”

    喂!

    “迄今为止的人生中。”

    榊木用一成不变的语气说到。

    “你,最痛苦的记忆是什么?”

    “.....”

    陈乐仪,在这里沉默。

    没有毒舌,没有吐槽,就连“不想说”--都没有说。

    其实不用看她的反应也知道,这个问题和之前的玩笑话不是同一个性质的---榊木的重点只在这一个上面。

    “怎么了?小姐,我在提问,关于你心底的,你最痛苦的---那一段记忆。”

    榊木重复了一次。

    “说吧。”

    “.....我的...父母。”

    不能够保持沉默——在这个气氛之中。

    即使不想讲,也无法拒绝。

    这就是——形式。

    逐渐成形的,场所。

    按照规定的步骤——运行。

    “父母---”

    “父母他们...会经常吵架。”

    “在我小时候..父亲他...会打我和母亲...。”

    家暴。

    她的话是这么向我们表达的。

    我和榊木都是第一次听到。

    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在一个父亲对自己的老婆和女儿辱骂过后进行殴打,然后一个人丢下她们离开家,直到第二天甚至第三天才会醉醺醺地回来--。

    从小学时候开始,一直到初二父母离婚---

    这种经历持续了五年。

    那——应该就是,最、痛苦的回忆了吧?

    和自身所失去的东西相比——也是吗?

    当然。

    那边的更为痛苦,这是肯定的。

    但是——那样。

    那样。

    “就只有这样吗?”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的话,虽然对当事人来说,我这番话可能有些冷血,但是这样的事情在如今依旧不算少见,根本达不到可以招来【豪鸦】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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