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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胭脂恨 (第2/3页)
到自家姑娘居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了他们这两个婢女。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姑娘背上有一道伤痕。却是为自己挡下哪一剑而受伤的。 如果不是为了护着自己二人,他们的姑娘也不会伤得那么重,到现在还在血流不止。 当时他也想冲出去叫人。或者替自家姑娘挡刀子,如果不是小红按住了他对他说自己二人只会碍手碍脚,只怕他还在试图挣开小红的胳膊呢。 京兆府少卿又问了几个问题,做了笔录。这才道:“把这两个丫头带走。” 颜洌大吃一惊。道:“大人,这是为何?” 京兆府少卿指着小红道:“谁家的丫头胆子如此之大,见了本官也不知道畏惧?此其一,其二,这个丫头的气度可不是一般人家,尤其是贾家这样的人家能够使唤的。所以本官要详细调查。” 嘉善长公主一愣,仔细地看了看小红,边上有个嬷嬷立刻上来解释道:“公主。虽然出了宫的老宫女会被各家请去做教养嬷嬷,可是贾县君家里的嬷嬷却是今年才请的。而这个丫头的规矩礼仪却不差。方才京兆府少卿只是跟着京兆尹向公主行礼。没来的及报官位公主就让起来了。这丫头能够一眼就认出京兆府少卿,可见他对官员的品级与官服相当熟悉。” 嘉善长公主道:“不是说之前贾县君也遇到过一次骗子,也是京兆府去处理的么?也许他是那个时候见过少卿的也不一定。” 京兆府少卿道:“回公主殿下,那一次本官见到的丫头是这个,而且这个丫头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在本官面前呆了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本官确定这个叫做晴雯的丫头没有看清本官的官服。” 小红皱了皱眉头,道:“大人容禀,婢子的父亲原来是宫里负责官服的宫绣师傅,当年犯了过错被撵出宫廷,后来被营缮郎大人收留,作为秦家大小姐的陪房一起到贾家的。因为认了贾家老管家为义父,这才改了姓氏。有关官服的事儿,婢子也是小时候听父亲说的。” 京兆府少卿一愣,不觉多看了小红一眼。 嘉善长公主大吃一惊,道:“官服?宫绣师傅?难道是大公主的那桩子事儿?” 这件事情,嘉善长公主是知道的。当年有位妃子跟季淑妃争宠,由子便是大公主的一件宫装,后来季淑妃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那个妃子也不过是被禁足了,可是宫里的绣房里却裁了不少人。 虽然嘉善长公主已经嫁人了,可是作为皇家公主,宫里每年每季都有份例的。那一年,因为宫里的绣房里少了不少人,其中有两个还是手艺精湛的大师傅,使得他们姐妹的份例晚了两天,这件事情嘉善长公主记得很清楚。 京兆府少卿道:“这件事情,本官会查清楚。但是,你还是要跟本官走一趟。” 小红一愣。 他原以为,抬出这件事情,他就不用跟这些京兆府的人走了。大家小姐们进了京兆府还能够得到优待,他却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去了京兆府,回来之后还能够在姑娘的屋子里伺候么?就是姑娘自个儿不介意,只怕那位老太太也留不得自己吧? 毕竟,进过大牢的女人名声肯定是坏了。谁家会容忍自己家的孩子身边有个名声败坏的人在? 至于对方要查,小红当然不怕他们查。当初他们一家离开宫廷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可是安排得极好的。 就在京兆府的小吏要带走小红当儿,京兆尹开口了:“这件事情本官知道。当年那桩案子本官也是负责的官员之一,也知道其中根由。”又道:“本官记得当初两位大师傅,一位姓何。一位姓刘,其中刘大师傅唤作刘之孝,他的女儿唤作……” “红玉。婢子的闺名原作红玉。只是二老爷的嫡次子唤作宝玉。所以婢子只能避讳,府里如今都换婢子小红。” 京兆尹道:“原来如此。罢了。这丫头原没有说谎,过府审案一事就算了吧。” 小红连忙拜谢京兆尹。 自己的上司都这样说了京兆府少卿也不好驳了上司的面子,也只得罢了。 京兆府之人尚在忙乱,就看见一身便服的皇帝跟着国师来了,连忙上来行大礼。 皇帝很随意地摆摆手,道:“朕今日是听说皇妹这里出了刺客。方才过来的。皇妹,你可安好?” 嘉善长公主红着眼睛,道:“皇兄。在meimei的府邸里,居然有人冒充meimei的名义对meimei的客人下手。皇兄说meimei好不好?” 皇帝道:“皇妹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让京兆府给你一个交代。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冤枉气。” 嘉善长公主没有看皇帝。却是偷偷地打量颜洌,只见颜洌已经站到国师身边去,跟国师交代今日的事情去了,却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嘉善长公主的心里就更加委屈了。 那边,国师凌风子在下面的小吏手里的匣子里看了一看,道:“原来是胭脂恨。” 皇帝心中一动,道:“国师知道这个?” 凌风子道:“抹在这柄短剑上的毒叫做胭脂恨。这种毒是一种混合毒,主要成分是两种不同的药粉。一种为红色,一种为蓝色。跟胭脂水粉的颜色相当接近。怎奈中了这种毒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根基皆毁,只能如普通人一般度过余生,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因为他们的余生只能躺在床上跟一个废人一样。胭脂恨的名字由此而来。” 颜洌大吃一惊,慌乱地道:“那师妹现在……” 凌风子道:“这才是我最惊讶的地方。从时间来上看,胭脂恨的发作时间很短,这会儿你师妹应该已经无法运功、形同废人才对。可是你师妹偏偏还在运功疗伤。只是这会儿他不便打搅。罢了,贫道就在此为他护法便是。” 颜洌道:“师叔,既然对方用的是胭脂恨,只怕是针对道门的阴谋,还请师叔三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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