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今虽在_第六回 一宝得归主 数仇尽作坟(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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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一宝得归主 数仇尽作坟(5) (第3/4页)

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令尊虽本是当时的车师王子,但当时的车师王子却并不只有令尊吧?”

    丹杰愣了愣,忽然心下大惊,赶忙说道:“不错,他二人正是二十年前伯父推荐给我父亲的。”

    霍哥王有三个孩子,但长子铁丹早丧,若说此事其实并非三子艾拉罕所为,当然便是如今已是车师王的二子罗里干的了。

    “你竟然连此事都能算到?”那郑风更加惊讶的说道,面上也不禁露出了惊惧之色。

    要知此事正是平等教的重要机密,此事一暴露给王月君知道,就算他二人能带着所有宝贝回到平等教,只怕也功不抵过、难逃一死了。

    如果他二人能杀死王月君倒也罢了。但他师兄弟二人在二十年前在昆仑道宗与玉莲门的天山一役中受了难愈的重伤,不得不投靠背后设计的平等教苟活到现在,他二人方才的偷袭都被王月君识破,又怎么可能在暴露之后还能对付的了王月君?他二人若能对付的了王月君,也根本不必再对平等教卑躬屈膝了。

    但王月君却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我的意思,只不过是说有这种可能性,但如果不算上你这不打自招的供词,我现在却还没有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此事究竟是当时二位王子中的哪一位所为。”

    王月君此话说的虽然平淡,其中却又不禁有些嘲弄之意。她虽已猜到昆仑二仙确是平等教之人,而胡纳部之事也确实像平等教那“众生平等”之所为,但她毕竟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是方才那昆仑二仙在偷袭之时说的那句“上头都叫我们不要随便招惹于她”,就已是不打自招,此时又称“算到”,当然是在惊惧之时,把罗里王也给招了出来。

    以罗里那车师王的身份,虽不可能是完全听命于平等教的下人,但若说他和昔年的齐王王渺一般,和平等教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那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我、我、我……”郑风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怕自己说的又成了“呈堂证供”,终于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王月君却仍是淡淡的说道:“你也不必为此懊恼,虽然我现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但这宝石信物既然珍贵,能得到这些信物的护卫师傅当然也并不会太多。所以就算你没有方才那般招供,如果我将这些信物带回车师,再去寻昔年二位王子的护卫师傅一探究竟,终能查出来到底是谁有问题。”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何况若从动机上来推测,那就更不用提了。我就算在没有见到这些信物之前,就已觉得十分奇怪,以丹杰小王爷的身份地位,他为贪图故宝放弃地位,都说不上是划算的买卖,更不用说是当时已被捧为英雄的艾拉罕王子了。”

    丹杰点了点头,赶忙说道:“原来如此,只怕伯父正是害怕父亲带回国宝之后威望更重,那我车师王位就怎么都轮不到他了头上。”

    王月君微微一笑,显是表示丹杰说的并没有错。但她又立即收回笑容,正色说道:“还有另一件小王爷可能并不太清楚的事情,‘他们’行事向来唯恐天下不乱,因此‘他们’既已假扮艾拉罕王子将胡纳部灭族,为什么还要将此事伪装成天灾所为?依‘他们’的手段,本应将此事推到艾拉罕王子的头上,挑起我朝和大食国的纠纷才是。”

    丹杰虽曾听说过魔教之名,却连“平等教”的名字都不知道,当然对其行事先前也不是十分清楚了。只是他听得王月君说得这么详细,还是明白了王月君的意思,又点头说道:“是了,‘他们’是害怕朝廷将此事追究到我车师国的头上,那样我父亲辩驳之下,指不定便会查到伯父身上了。”

    王月君点了点头,又看向昆仑二仙,冷冷说道:“所以我便推测,你二人大概是在投靠‘他们’之后,‘他们’便要你们在艾拉罕王子的麾下卧底,你们的任务一是不能让艾拉罕王子寻到宝藏,以免他成为车师王位的继承人,二是待罗里得到宝藏之后,便从他手中收取这份‘报酬’了。”她顿了顿,又摇头说道:“所以当图托族长派人将找到故宝的消息传给艾拉罕王子的时候,偷听到此事的你们便赶忙将消息告诉罗里,罗里便派人伪装成艾拉罕王子,并在真正的艾拉罕王子之前赶来将胡纳部灭族,而真正的艾拉罕王子到得此处之后,当还以为胡纳部是为天灾所灭,他因此郁郁而终,当然也威胁不到那罗里的地位了。”

    王月君说到此处,又冷冷一笑,接着说道:“只是你们的算计虽然巧妙,却没想到那个伪装成艾拉罕王子之人下手太过焦急,还未听图托族长说完所有的事情,便命人下手屠族,于是你们虽知道了藏宝所在,却并不知暗门的消息,加之落入你们手中的图托族长却靠着机关,将押着他去寻宝的罗里护卫除去,于是你们一直没能完成得到这份‘报酬’,于是便一直还得呆在车师国。”

    “原来如此,所以图托族长口中所说的那些后来出现在腾格里的寻宝人,其实不是父亲的人,而是伯父或者是‘他们’的人了。”丹杰恍然大悟的说道。

    王月君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错,但那些人依然一无所获。所以当他二人见到献图的傅西归之后,就算猜到这有可能是当年不知所踪的图托回来寻仇,却还是跟着小王爷一同去寻那故宝了。”她顿了顿,又冷冷的看向昆仑二仙说道:“因为他们若再不将宝藏带回去,他们卑躬屈膝才得以苟存的性命,却只怕又要保不住了。”

    “你骂的很对,算的也很准,你既然连一点宝贝都不肯留给我们,我们之间当然也只有不死不休。”只见那施云忽然竟镇定了下来,又开口问道:“但你可知,为什么我们还要浪费时间,听你在这卖弄本事?”

    “当然是在等你们的帮手。”王月君淡淡一笑,忽然又正色说:“巧的是,我的理由和你们完全一样。”

    “和我们一样?”施云见王月君一下便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他们的目的,又说她自己的理由和他们完全一样,不禁皱了皱眉,又问道:“你又请了什么帮手?”

    “不,我的意思是,我也在等你们的帮手。”王月摇头解释道。

    施云愣了一愣,却不禁冷笑了起来。

    他当然明白了王月君的意思,王月君会故意迟迟不动手,而是如他们所愿的同他们在这里讲来龙去脉,原来竟是想等到他们的帮手出现之后一网打尽。

    于是施云在那冷笑,郑风则一面大笑一面的说道:“好个狂妄的女娃子,但等你见了我们的帮手之后,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只见郑风话音未落,忽然便是一阵极其刺耳的笛声响起,然后只听四下都是“沙沙”之声,竟忽然出现了上百条其形各异的毒蛇。而这些蛇须臾便像结阵似的,将一干黑衣人全数护在阵中。

    丹杰正暗自惊心,忽然却只听身后的白卯儿不知向着何处大笑道:“蛇老弟啊,多年未见,你这笛声可当真是越来越难听了。”

    原来这驭蛇的笛声正是平等教五毒童子之一,“青蛇童子”刘独所奏,其实这刘独本较白治年长,只是五毒童子的排行全凭本事,于是这刘独便排在白治之后作为“蛇老弟”了。

    只见那笛声果然停了下来,那刘独的声音却从半空中响起说道:“蝎大姐,这么多年不见,小弟给你和‘大大姐’备了一分薄礼,还望你二人笑纳。”

    他这话音刚落,笛声又起,只见那百余毒蛇竟忽然一同张口,向着本被它护在阵中的黑衣人们咬去。

    这干黑衣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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