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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88.曹夫人这个位置坐的不错,很是享受啊(八千) (第3/3页)
ntent2'> 佛像前,桌案上的佛香点燃,烟雾霭霭,散发着寺庙独有的檀香之气。 身着红色袈裟的大师坐在蒲团上,身后,是身着统一黄色僧袍的僧人,敲木鱼的声音平稳而有节奏,口中诵着听不懂的经。 两人缓步走过去,坐在僧人身后空着的蒲团之上。 萧何不知从哪里拿了两个木鱼过来,放在了她身前一个。 复始望过去,却见萧何坐着极其规范的打坐姿势,一手执着小木槌,一手放在胸前,五指张开,一本正经地跟着轻诵。 香雾蔼蔼,迷离了双眸,复始亦是坐正,手执小木追,跟着僧人门的节奏,敲打着木鱼,闭了眸。 耳边,萧何诵经的声音越发清晰,隔离了四周,只剩下他唇畔发出的,她听不懂的经言。 复始忽的想起那句: 那一日,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暮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都城内,刑司房。 一间牢房内,由一块木板支撑的床上,平躺的身影微微动了下,一手抚上胸口,人还没有醒来,就被咳嗽震的趴在了床沿。 缓了气息,这才抬头望向自己所处的环境,眉头皱了起来。 “快,快打开。” 一声急迫的声音传到曹玄逸耳里,他忙抬起头看向牢门方向,是自己的夫人左冷珍。 牢门刚被打开,左冷珍已经冲了进去,见着趴在床沿的曹玄逸,立刻蹲在床边,凝着他惨白的脸色,一手拿着帕子轻擦他额头细汗,声音哑然,“相公,是不是很难受?” 曹玄逸不答反问:“我为何在这里?” “相公,李参领派人送你回来时,你已昏迷不醒,谁知今日,那朗凯凯又奉圣旨前来抓你,说你利用公职,弄出了人命。”左冷珍忙道清来龙去脉。 “出了人命?”曹玄逸不解。 左冷珍点头:“昨晚,有个人拿着外族的腰牌去了寻芳楼,今日寻芳楼死了一个姑娘,死因是太初的诅咒。” “什么?咳咳咳”曹玄逸这一激动,又开始不停咳嗽起来。 左冷珍忙招呼身后的丫头过来,掀开食盒,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曹玄逸。 “相公,今晚我也是找了爹爹,他与李参领的外戚有些关系,所以李参领同意了我来看你。这牢里的饭菜也不好,你又病着,之前一直昏迷,我亲自给你熬了粥,你先吃些。”左冷珍边说,便端起粥,又道:“这里有几道清淡的蔬菜,你想吃哪样,我夹给你。” 曹玄逸接过温热的粥,竟一时哽咽,望着脸上覆了浓重担忧之色的左冷珍,道:“谢谢。” 左冷珍有片刻恍惚,不可思议问道:“你说什么?” 却看他只是低头一勺一勺喝着粥,眼眶竟含了泪,一直重复道:“不用……不用说……不用说的……” 一旁的丫环,也是跟着含了泪。 “我这些日子一直重病,城内似乎发生了很多事。” 他现在还不明白,那个宁贵为什么说他夜会兰姑娘? 左冷珍略一思索,才缓缓开口:“那次你离开之后,宁家侧院被炸,京都内就像炸了锅似得,传你与寻芳楼的兰姑娘私会。”抬了眼皮,瞧曹玄逸仍是缓慢喝着粥,脸色有些郁色,“然后所有人都传,宁家侧院就是被寻芳楼的**所炸,兰姑娘又私会相公,这关系,自是不一般,不一般到把红花红都送给了相公,所以,兰姑娘能拿出**赠予相公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所以,宁贵就信了……”曹玄逸叹道。 “怎么了?”左冷珍不解问道。 曹玄逸摇头,“没事,那我昏迷这几日呢?” “李参领送你回家那日,听说那宁贵被关进了刑司房,缘由是宁贵故意炸了侧院,为了掩护盗贼,有意思的是,那盗贼盗了丞相夫人的祖传宝贝。可第二天,宁贵就被相爷放了出来,说是抓错了人。”左冷珍也是甚为疑惑。 曹玄逸猛然一惊,问道:“你意思是,李参领亲自抓了宁贵?” 左冷珍不解,兀自点头。 曹玄逸思绪已是百转千回,“今日,是朗凯凯去抓的我?” 左冷珍正欲点头,忽地急忙小声道:“你被李参领送回那日,发生了件奇怪的事。” “奇怪?” 左冷珍神色晦暗,呐呐开口:“恩,就是……很奇怪,翠湖寒发生了爆炸,地动山摇,那日,翠湖寒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朗凯凯的儿子朗子晋。” “朗子晋,听说他功夫还是不错的。”曹玄逸道。 左冷珍点点头,细凝着曹玄逸神色,“但传是寻芳楼故意炸了翠湖寒。” 曹玄逸有片刻的怔忪,随即反应过来,“从整件事来看,归根结底,就是寻芳楼的**。” “**?我还以为是兰姑娘?”左冷珍兀自喃喃。 曹玄逸似是没有听到,沉思着:只不过,最后的目标,都是寻芳楼罢了。 寻芳楼,许家…… 神情一松,只道:“去找郡主,就说……我需要她。” 左冷珍瞳孔紧缩,面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曹玄逸察觉,缓缓开口:“现在这种情况,需要郡主的帮助才能出去。” 听了这话,左冷珍才缓过神来,“相公,你再吃些。” 曹玄逸摇头,眉头微皱:“也许不用你说,或许她这个时间也会过来。” 左冷珍一听,猛然站起了身,“相公,那我先回去,再找爹商量商量这事,你……你不用担心,很快会出来的。” 身旁的丫环见左冷珍落荒而逃的背影,忙收拾掉饭菜,道:“老爷,奴婢告退。” 曹玄逸望着左冷珍慌乱的步伐,直至看不到身影,这才回了头。 觉得身子依然不太舒服,支撑着身子欲躺下去,却摸到了有些发硬的东西,就好奇地掀开了被子。 是本被烧了一半的书 “竟然从怀里掉下来了。” 曹玄逸拿起,就着昏暗的灯光,又细细翻阅起来。 左冷珍半走半跑出刑司房,扑面而来的寒气打醒了晕沉的脑袋,不及她彻底反应,一道突兀地声音扯紧她的神经。 “曹夫人,要走啊。” 左冷珍抬头,是正在从马车欲下来的霓裳。 她一手扶着身旁小太监的手腕,踩着马凳子缓步走下,有些苍白的脸颊含了笑意,凝着自己的神色,全是轻蔑。 左冷珍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指甲陷进rou里,额头青筋直跳。 她只想躲避开,这个如恶魔般,紧紧跟在她身边,却又无法忽略掉的蛇蝎女子 睁圆了双眼,盯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粉色身影,双腿打颤。 “夫人,无事的。”随在身后的丫环开口提醒。 她这才挺直了腰背,舒缓了口气。 “呦,曹夫人,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难不成和本郡主一样,生了病?” 霓裳站在她面前,抬着下巴凝着她,笑的如花。 左冷珍喉咙动了动,才开口行礼:“郡主深夜来此,是相公的荣幸。” “恩。”霓裳点头,睨了眼丫环手中的食盒,“曹夫人这个位置坐的不错,很是享受啊。” “郡主过奖了。”左冷珍微垂头,却是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曹夫人是明白人,当年本郡主帮你坐上了这位置,就要谨守本分,不要妄图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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