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089.别把自己当成一只疯狗,乱咬人!(八千) (第3/3页)
不禁问道。
“我在看,从哪里下手?”复始视线继续打量。 “下手?”萧何疑惑。 复始点头。 “不是下手,是下口?” 复始点头。 忽的一想不对劲,视线停在那含笑的fèng眸,亦是扬起笑容,道:“相爷觉得,这个从哪里扎下去,比较好?” 顺着她的话,萧何视线划向她举起的手指间,银光乍现,是枚银针。 萧何fèng眸微眯:“原来夫人喜欢玩刺激的。” 复始唇角一抽 “我倒是喜欢看小受嗷嗷叫。” 萧何困惑:“小受?” “就是相爷你这枚至尊受。” “为夫喜欢夫人这样的爱称”萧何立马附合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什么到了萧何嘴里,都变了味。 复始收了银针,敛了表情,拾起床上的碧绿披风,挂在一侧衣架子上,又脱了自己披风挂上,这才开始整理床被,然后坐在床边,悠悠道:“相爷,若是您不更衣了,就这么睡吧,晚安。” 脱鞋上床,床边留了一侧位置。 萧何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凝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薄唇散开笑意。 今日她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似乎少了……隔阂。 上.床,和衣而睡。 京都内。 百姓惶恐不安,不时有官兵巡街,见着可疑之人,就要查看其身牌,男女皆是一样。 从白日城门口贴了告示之后,城门就被官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守卫相当严格,即便是有通行书,也必须有朗凯凯朗大人与李齐峰李参领两人亲笔签字,才可放行。 而此时,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从都城内急速驶向城门口,在挡住的栅栏前停住。 车帘被掀开,一个丫环喊道:“我们是曹府家眷,去菩提寺祈福。” 守门兵将上前,站在栅栏旁,道:“圣上有令,不论身份高低,若要出城,只需拿出有朗大人与李参领签字的通行令,否则,一律不放” 一听这口气,那丫环落了帘,问道:“夫人,怎么办?” 却见左冷珍似乎并没有听见自己的问话,视线转向左岚倾。 左岚倾叹口气,“不如我们回去吧?” “不行”左冷珍冷声拒绝。 丫环正发愁之际。 “何人出城?”是李齐峰李参领。 “参见李参领,朗大人,是曹府家眷出城,说是去菩提寺祈福。”守门兵将答道。 “菩提寺?”一旁坐在马上的朗凯凯轻喃。 李齐峰犀利的眸一眯,亦是咀嚼着这三个字。 那丫环再次掀了车帘,下车行了礼,道:“参见李参领,朗大人,夫人今日受了些刺激,身体不适,已经睡着,还望两位大人海涵。” 后面,左岚倾亦是下车行礼,道:“望两位大人同意我们出城,表姐一直心神不定,精神有些恍惚,菩提寺香火灵验,表姐也只求一个安心。” 李齐峰勒了马,向旁边的朗凯凯问道:“朗大人觉得如何?” 朗凯凯眼睛凝在左岚倾身上,眸色暗沉,缓缓开口:“都是弱女子,放吧。” 李齐峰道:“放” 左岚倾不由打了个冷战,望了一眼鬓发全白的朗凯凯,忙上了马车。 李齐峰望着远去的马车,眉头紧皱。 翌日。 萧何去拜访如湛大师,复始抱着暖炉站在佛堂前,静望古朴静谧的佛堂上,悬挂的菩提寺三字,如香疤般,深刻菩提木之上,镀了层金,熠熠生辉。 身侧,是巨大的长方形香炉铜鼎,足有半米之高,鼎内,香烟袅袅, “嗷呜” 脚边的火狐耷拉着头,甚是没有精神。 蹲下身,一手轻摸着它背上长出的短绒毛,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丑啊?” “嗷呜。” 火狐拱着她腿,撒娇般轻叫着。 复始哈哈笑了起来。 “表姐,菩提寺的香火最灵验,我们赶了一夜的路,一会儿拜佛时,定要打起精神,可不能这么憔悴,让佛看见了,还以为表姐没有诚心呢?” 复始回头,正好看见走来的左冷珍与左岚倾。 左冷珍脸色苍白,眼底有着很深的黑眼圈,抬头望向自己时,眸底有些疯狂之色。 一手握着暖炉,抱起了火狐,正准备跨步离开,耳边就传来左冷珍刺耳的尖叫:“你怎么在这里?对了,你担心曹玄逸是不是,你还对他有情是不是?” “表姐……”左岚倾欲阻止,谁知左冷珍一个大跨步,躲开了她去拉的手。 “你都成这模样了,竟还不知羞耻,去勾搭曹玄逸”左冷珍边走边大大咧咧道。 步伐快而乱地上了高阶,站在复始面前。 眸中疯狂的映着复始华发枯容,脸上覆了尖酸刻薄之色。 “曹夫人……” “啊” 左冷珍一声刺耳地尖叫,打断了她的话。 复始忙一手捂住耳朵。 怀中一沉,跳去挠左冷珍的火狐落回她另一手中。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左冷珍正捂着左脸颊,眸中立现惊恐骇厉,狠狠盯着自己怀中摇着尾巴的火狐。 刚刚左冷珍才挥起右手,怀中的火狐就跳起挠了左冷珍一脸,又重回她怀中,现在正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示威。 “果然都是一样的贱”左冷珍再次尖叫 复始轻拍火狐,火狐收了翘高的尾巴。 观察着左冷珍有些疯癫的神色,复始蹙眉,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哈哈,不过是被人上了的破鞋,还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琉璃眸子染上轻蔑,好声提醒:“曹夫人,别把自己当成一只疯狗,乱咬人” “你不就是个被人上过的破鞋,在成婚当日白了头,中了诅咒,才成了这副模样,如今爬上了萧何的床,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以为自个真的就是丞相夫人了?哈哈” 左冷珍神色癫狂:“你如畜生一样被关在铁笼里,那模样,可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倾盆大雨之时,我就隔着那扇破门,看你仰头怒视老天,浇的全身湿透,衣不蔽体太阳高照时,我就看着你顶着烈日,直至晕倒在铁笼上,头皮磕破流血冬日大雪,我就看着那厚厚的雪,打磨着你的意志,消散着你的体力,看着你,一天天的从希冀变的愤恨,从愤恨变的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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