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章 哀思 (第2/2页)
?他知道绕道这边来,浪自然就大? 当然,这里直接面对印度洋的主浪,无遮无当。不过这个海滩是瓦格纳推荐的。强霖当然也知道这个位置好,只是不知道哪个海滩好而已。 军舰小快艇送来了水兵们的敬意,大概都是炮弹壳艺术品,有些海螺之类的。他们十分敬畏刚才这个姑娘,认为就是海神的女儿。尤其是知道这位是公主的身份,更是佩服的不行。 怀瞳十分感谢这些荷兰绅士,感谢他们多次的救援。她说以后有机会他们回礼,现在她要集中精力找回强霖,那个是英雄。 这艘船就是那天随上尉出勤的船,他们亲眼看见冲浪手和帆船手,配合默契斗鲨鱼。他们回话说,那是真正的英雄,他们都在替他祷告,祝他平安回来。 这让怀瞳十分安慰。芸英和荔英,劝怀瞳回船舱。怀瞳说给大家唱一首歌,接着这个女汉子有滋有味的唱起了秦腔《斩单童》,女高音沙哑的声音,唱的更是字正腔圆,每句细细道来,道理不可辩驳。让叶项顾凤鸣都觉得这个本来就应该女生唱,虽然说的是男人的故事。但说故事的不一定是男人啊。 喝喊一声绑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某单人独骑把唐营踩,只杀得儿郎们痛悲哀。遍野荒郊血成海,尸骨堆山无处埋。小唐儿被某把胆吓坏,马踏五营谁敢来。敬德擒某某不怪,某可恼瓦岗众英才。想当年一个一个受过某的恩和爱,到今儿委曲求全该不该?单童一死心还在,二十年报仇某再来。刀斧手押爷法场外,等一等小唐儿祭奠来。 荷兰兵也能听懂这个粗旷的曲子。他们也唱了一首荷兰著名的海上马车夫之歌,确实粗旷豪迈,有得一拼。 大家回到新加坡。宋美龄领着红军将领、**将领,呆在张芸英的公寓。大家喝着咖啡,聊着冲浪。张荔英主讲自己冲浪的感受,那是对自己的挑战,是对个体生命极限的挑战。从个体生命观角度,这是一种极限运动。 当然,大家都明白这种个体生命观,正是主流宗教研究的。整体人类社会和政治架构,不是宗教考察的内容。 不过,张荔英解释道,艺术家只能反映体会这些个体,但自己往往不是好的体验者。比如张怀瞳和强霖,可能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他们做的很好。
张芸英呵呵的笑起来,宋美龄问想起什么了。张芸英不好意思的地说,自己又想起了强霖。一次他评价公司人物。这一下子逗起了大家的兴趣。纷纷追问。 张芸英看看一直呆在南洋的顾凤鸣,说:“强霖有一次在评价段月泉时候说,说掌握自己思想的两个人,是两个粗人。” 大家继续追问,张芸英说:”工业的顾凤鸣,军队的段月泉。他应该是赞扬这两个人只会做,不去想太复杂的。” 叶挺项英开始撇嘴,纷纷抨击这两个人。说段月泉曾经打过强霖的黑棍子,倒是有了交情。 顾凤鸣得意的说,我是真不懂啊,难受啊。我们两口子住在强霖公寓,给强霖做好吃的,每次都把强霖弄得很烦,强霖可不是什么好老师,三分钟耐性。他更在乎自己的学习。 宋美龄问主要学了什么? 顾凤鸣严肃起来,沉思道,那段时间强霖在考虑筹建重工业,他担忧投资会变成沉没资本,就是说没有自动发展的后劲。强霖认为这主要是领导人的问题。 顾凤鸣看大家充满疑问,他说:“强霖认为中国儒教思想有很强的依赖性。领导爱管的多,底下人为了少风险,不愿意自作主张。所以他主要开导我,要我发挥人们的心中的,自我发动机。让人们都能够自由发挥。而我就是监管这个自由发挥的平台。而不是建立一个我自己的平台” “当然,”顾凤鸣接着说:“我自己要弄清楚,就不断的问很多问题,强霖就推荐我看书。看书看不懂,我就还得问。” 顾凤鸣接着说,"最绝的是,强霖自己参谋推演出,我,顾凤鸣这个人,为什么会永远愿意做这件事呢?他认为他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我可以去做,也明白怎么做。 但我为什么去做,为什么总愿意去做?就是我自己的发动机问题。" 他让石美玉女士给我配上基督教的女秘书,就是钮秘书。专门辅导我生命价值观问题。这个钮秘书,也是一个妙人。宁可自己不嫁人,也要度化我这个人。她帮我料理资料,料理弟兄们的思想。她还能够自己给兄弟们长篇大论。主要讲上下游工业,都是兄弟姐妹们。讲企业的愿景就是提供最好的服务给兄弟们” 顾凤鸣说完,大家陷入沉思。强霖是一个好参谋啊。他尽量弥补所有漏洞。 关于段月泉,大家不熟悉,只是知道最早是强霖收编的山匪。大家就开始追问张芸英。 张芸英说:“强霖收编段月泉的时候,段大当家已经干烦了土匪。孩子都不小了,他不愿意再干下去。强霖说段月泉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知道那些权术的东西靠不住。所以,段月泉自己不搞权术,他也绝对不让别人搞。教育士兵也是自由化的山匪思想,和则来,不合则去。他这次干脆利落瓦解宛西自治,就是认为他们是强力搞口号革命,肯定有权术在里面,肯定会因为别人反对自己的主张而杀人。” 张芸英对叶项说:“记得强霖说完这些话,他很是抱怨教育。他的意思是说,没有多少教育的人,能够听的懂自己的话;受教育多的人,却难以听的懂他的话,所以他高度怀疑学校的教育的有效性。” 宋美龄看看张怀瞳,这个东北女孩的彪悍看来是天生的,强霖把她的天性开发出来了。荔英受的教育多,能够感觉出什么是对的,但做起来就不如怀瞳。 张怀瞳看宋美龄看她,就淡淡的说:“我在强霖身边常随了几个月,最后感觉就是我父亲的教育就是如何让我更愚蠢。” 宋美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传教士早就在18世界来中国以后,就说了,中国学校教育就是愚弄男人,成为专权的奴隶;中国家庭教育就是愚弄女人,成为男权的工具。” 大家都不好再说什么。宋美龄说,大家都休息吧,我也要给强霖祷告了。这么好的少年,不会这么早的离开我们。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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