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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074请节哀顺变吧(1万字) (第1/4页)
翌日。 傅绍燊从冰凉的地板上起来时,床上的女人还在酣然大睡,虽然家里是地暖,可他还是着了凉。 更可气的是,脖子竟然睡落枕了,头也是昏昏沉沉的。 刚毅冷峭的面庞龇牙咧嘴,昨晚他几乎喝断片了,因为碰上了当年当兵时的旅长,加上心情又不好,就小酌了两杯,没想到竟真的喝多了。 昏昏沉沉中,姜一媛的脸出现在面前,他慌也似得逃走,无法想象自己真爱的已久的女人竟然骗他鳏。 桌台上的电子表显示时间是六点整,他简直是被冻醒的。 大床上的女人睡得不顾形象,穿着吊带睡裙的裙带已经散落下来,一直白净的大长腿搭在外面,樱桃的小嘴半张,嘤咛可口砦。 不过心情差的傅绍燊可没时间去欣赏,他真想将手指伸进那黑漆漆的嘴洞里狠狠一提,当然那只是想想,以缓解这女人故意不把他扶上床的气愤。 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扯掉早就被酒水浸过的白衬衫,动作一气合成,帅气无比。 走进浴室,盯着眼前红一块紫一块的俊脸,瞠目结舌。 这特么是谁干的。 扒开眼眶上的青紫色淤青,还有明显的拖鞋底印记。 傅绍燊本来英俊潇洒,器宇不凡的俊脸惨目忍睹,鼻子上还有一处破了皮rou,一丝血迹已经凝成了一块。 不注意倒也无事,这么一看他真想知道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女人到底怎么虐待自己了。 拧开花洒,一串串水流顺着傅绍燊伟岸高达的身躯向下延伸下去,男人挺括的胸肌,精壮的腰板,以及修长挺拔的长腿。 傅绍燊的肤色有些偏黑,一身强健的肌rou带配上他小麦色的肌肤相当性感。 手臂刮去头发上的水渍,细碎短寸的发根甩出一串串水帘,简单诱人! 本来还算是凌厉的眸光,因为水滴落在伤口上,瞬间揪心的疼。 * 秦又醒来时,他正穿着正好翻着柜子里的医用工具。 睡眼惺忪望着男人,贴了几块草莓碎花绷带的脸上滑稽可笑,和他冷意绝傲的气质相当不符。 “傅绍燊,你在干什么?” 今天是周六,好不容易休息不上班,却被他恶意的噪音弄醒。 男人只是专注俯身翻着东西,丝毫没理会她。 撇嘴,她躺下,头顶确是男人疼痛的嘶呀声。 “傅绍燊,你是让驴踢了么,这么闹听!” 秦又这人脾气是好,也热心肠,可一旦不让她睡觉,那简直是比杀了她都难受。 “家里的医用箱哪去了?” 找了半天,一就无果,男人终是悻悻开口。 她还以为他哑巴了呢,仔细望了望男人脸上昨日她的战果,心情有了一丝缓和,明知故问, “你额头怎么了?” “可能我昨天晚上真的被驴踢了,别让我知道,一定不会饶他小命。” 傅绍燊咬牙切齿,因为过于用力的咬唇,导致他嘴角的一块伤疤撕裂的疼。 秦又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面上谄笑。 下地,走进浴室。 从最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扁扁的贴着红十字标志的铁质小盒子,拿出里面的消毒水。 说道,“你坐上来,我帮你处理。” 傅绍燊本来还挺硬气的,可后来没办法只好起身。 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男人的气息靠近过来。 两人面对面,她用医用剪子剪下一小块纱布,再用棉球粘在消毒液上。 给他之前沾上的几块绷带大力扯下,傅绍燊吃痛,“你小点劲儿!” 他的身高比她的高出了一截,精壮的身子也是较大一些,秦又在他面前显得娇小可怜。 她细心用消毒球给他消毒,擦在裂开的伤口上,男人一颤。 明明记得昨晚也没怎么用力啊,黑灯瞎火的,也没瞅清,掀起床头柜上的精致小花坛子就拍在了他的脸上,男人消停了,她也就睡下了。 今天一看他的伤势,真的下手挺重。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傅绍燊由于身子过高,她又有点矮,他只能弓着身子才能让她够到。 她指尖的香气压在他的鼻子上,淡淡的,素素的,嫩嫩的,萦绕心田。 经他已提醒,秦又似乎是轻了些,抹过消毒液的地方还轻轻吹了几下,凉凉的,慢慢的。 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很柔软和温柔。 女人一丝不苟,兢兢灼灼地给他上药,他望着女人离不开视线。 刚起来的秦又有些蓬松的头发柔软秀黑,清纯性感的小睡裙恰倒好,上可遮沟,下可盖底。 若隐若现的沟壑因为她低身扶起的动作而起伏上来,白皙干净 的皮肤衬托她清丽的气质,精致的五官可以算是小巧圆润。 这样一个女人,说实话真的挺不错,可他为什么就不喜欢呢。 显赫的家世,美丽的外表,还算可以的性格。 是什么让他当时爱上了姜一媛,却忽略掉她的存在。 因为媛儿当时穿了一条和囡囡一样的裙子,粉红色的蓬蓬裙,收腰,高挑。 从此变一发不可收拾,总能在她的身上找到一点影子,高冷,绝色! 秦又给他擦拭,不可能没有感觉男人灼热的目光投过来,洁白的消毒棉球狠狠压在他侧脸旁的那块伤口上。 “嘶……”他的手指自然反应想要摸一摸受伤的地方。 别她一个巴掌拍了下去,“你的手有细菌,不要轻易触碰。” 傅烧身只要悻悻缩了回去。 剪得很小的一块纱布给他贴上,大功告成。 收拾箱柜,放回原处。 打算回去再睡个回笼觉,谁知男人已经压了下来。 一张坎坷的俊脸和她只有一指头的间距,转瞬薄唇覆上她的,轻轻碾压。 秦又早上起来也没刷牙,也没洗脸,说实话有些抗拒,但他掠夺般的攻城略地,真是够受了。 “唔……” 他不介意她,她还嫌弃自己呢。 强势推开某人,定定开口,“傅绍燊,你被驴踢得脑袋还没好使么,大早上就发/情。” 被分开的唇轻撇,低沉黯哑,“谁让你大早上就勾/引我!” 她勾引他?开什么玩笑,她只不过是挽救昨晚的过错而已。 “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请不要多想,小女子只想想睡觉,求免打扰!” “低身短睡衣,刻意的俯身,轻轻吹弄,难道都不是你的故意而为之。”傅绍燊嗤之以鼻,目光怀疑。 秦又心底有一万个草泥马飘过,两只手指被他禁锢在胸前动弹不得。 “傅先生,过度意/yin是病,请有病治病,我不收残障儿童。” “是么?今天我就有病了,你耐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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