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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074请节哀顺变吧(1万字) (第4/4页)
道,“你自己别委屈自己!” 说罢,迈着大步,坐上一辆奔驰,开走了。 “阿又,你也和白白回去吧!”傅绍燊,心情可是好了起来,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给宪南大哥的。 众人回过神来,点点头。 “对对,我们上楼吧!” “是啊,外面这么冷,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 几位高层护着傅绍燊上了楼,在乘坐透明电梯时,他睥睨一切的目光望着楼下的一大一小,心中莫明烦躁,他是不爱这个女人的。 秦后站在大厦脚下,望着男人,总结为两个字:变态。 * 秦又和傅白白离开管氏时,直奔皇家游乐园。 因为来的时间和预定的完了两个小时,他们只能排在一大推的人群后面。 傅白白是相当有礼貌的小孩,不管是取票,还是进场都是井然有序。 等到他们进去时,已然下午两点了。 游乐园里面的基础设施都很完善,相当的人性化。 最先乘坐的项目是傅白白念叨了一天的过山车,秦又有极其的恐高症,望着那连绵不绝的山脉时,她脚趾向上都发凉,身子惊颤。 但碍于白白的迫切要求,她还是决定尝试一回。 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锁的劳劳的锁链,最终小车开动,对面细风吹来,车子一上一下跌宕起伏。 周遭全是呼啦的喊叫,白白却高兴的手舞足蹈。 她吓得只好闭上眼睛,可身体上的感触还是让她吓得半死。 一圈过后,早已经累脱了筋骨。 傅白白不怕,坐了一圈,还想继续,但是他妈咪已经抱着路边的马桶呕吐半个小时了,所以每个15分钟的过山车,他是尝试不了了。 拉着秦又,他们又来到了鬼屋。 秦又胆子超小的,也是被强制拉进屋子。 她听话地付了钱,憋在门口。 身子向后退去, “白白,怎么能不玩这个么?” 倒不是说害怕这个鬼,她就是不喜欢突然乍现的东西。 “不行啊!妈咪,我们已经买了票了,再说都是假的东西啦!”傅白白胆子大,他在美国都和幼稚园的小伙伴扮鬼吓人了。 “要不白白,你自己进去就得了,我在外面等你就好!” 关键时刻认怂的秦又真是怕了她这个胆大妄为的儿子。 “秦女士,你真是不行啊,都是虚假的东西,你在怕什么!” 强硬拉着她进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口半大型的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尸,秦又望着她很怕她下一秒会睁开眼睛。 傅白白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右参观。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他,被一个突然从墙缝里跳出来的一个大型老鼠吓了跳,吵吵嚷嚷的他终是有些眼圈泛红。 秦又抱着白白出来时,两人都是一脸凝 重,最后会心笑了笑。 一直玩到很晚回家。 傅绍燊给他们打电话时,说要他们来接他。 本来秦又是想拒绝这个男人无理的邀请的,可在电话里他告诉她关于新企业有惊喜要告诉她,她便驱车过来了。 管氏位于相对幽僻的市外,秦又开车前来,恰逢那一段的路灯坏掉了。 滋啦滋啦地狂闪,毕竟车子上坐着一个儿童,她放慢速度,开了过来。 前面是管氏明亮高耸入云的大厦,都停好了车子。 忽然,对面一束强光闪过,停在对面的一辆轿车打开车灯,秦又看不清前方,一辆大型的重级大吊车冲着他们的这头就铲了过来。 她躲闪不及,装飞了对面的护栏杆上。 车子在公路上轮番打滑,滚出好十米之后,停在了悬在半空中的修建桥上,下面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巨大的冲击,令秦又头部重创,昏迷不醒。 但下意识还是要看看后面白白,谁知他没有系安全带,身子早就撞在了后面的座椅上,情况更是糟糕,精致的脑瓜上全是血迹,双眼紧闭,没有了意识。 “白白……白白……”艰难喊出口,他也没有回声。 她的两只腿被掐在气垫和车座之间,一只弯着的手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打给110,但是车身却因为全面重物太多,而向下滑去。 她打开车门,从里面跳下来。 减少重物,拼尽全力打开口车门,想要拽出孩子。 然而他的脚被座椅死死压住,一点也挪不出来! 那辆肇事的吊车从蹈覆辙,又欺压过来,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车子随着吊车的碾压而重心不稳,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如果她拽不住白白,那就意味着他有可能生死未卜,命悬一线。 使尽全力用手臂推开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过于沉重的座椅,轻声呼唤,“白白……白白……” 白白可能是被夹疼了,有了一点意识,轻声喊道,“妈咪,我疼。” 说着他嘴里还吐出了一口血,秦有暗叫不好,有可能是白白的胸骨是折了,或是是肋骨穿肺了。 车子一点一点下去,车头都已经出去了大半截,拿过丢在半路上的一把板子,撬动座椅,最后给白白留出一点缝隙。 最后拉出来的那一瞬间,车子跌落下去,没过几秒就沉海底。 白白却再度进入昏迷,浑身是血。 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秦又,你们在哪呢?” “傅绍燊,我们出车祸了,白白昏迷不醒!” “什么!”那头的男人悠闲的声音惊蛰起来,“你们怎么样,在哪里,有没有拨打110了。” “没有……”哭的嘶声力竭的她在最后一刻也晕倒下去。 * 医院里。 秦又躺在担架上,目光迷离。 头顶是傅绍燊着急的嗓音,“阿又,坚持住,一定不能有事!” 脚下急促跟着滑轮的滚动奔跑,秦又呢喃,“白白呢,白白怎么样?!” 傅绍燊凝噎,低身替她撂开湿漉漉的发丝,“白白在抢救,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不能连你们娘俩都失去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只有傅绍燊拼命喊叫的模糊画面,却没有声音。 抢救室的灯再一次亮起,傅绍燊在门外候着,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先亮起的急诊室灯灭掉,一个医生满身是血地出来。 他跟上去,急忙地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肋骨扎进了肺部,肺出血,我们做了最后的补救,也是无法挽回!” “请节哀顺变吧!” 最后四个字,对傅绍燊来说,简直的是致命的打击。他瘫坐在地上,起不来,泪水和汗水夹在在一起! 都怨他,如果他不让秦又来接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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