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64二丫若雪 (第2/2页)
再次晕倒。 万喜老板吓得半死,又找来医师查看,医师皱眉问:不是告诉你了吗?万万不可情绪激动,你看看这怎么又吐血了呢?在这样下去,不但伤好不了,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人还未醒,二丫就回来了,吓得老板赶紧出来认错。二丫笑着挥挥手:“无心之过,不为错。您忙去吧!我去看看。” 躺在床榻上本就白净剔透的人,因为伤势,更显苍白。二丫看着心疼的要命,暗想:你怎么也的给我个下手的机会呀! 坐在床边,轻叹一声,手附在他额头输入土灵修复之力。后半夜,白若雪醒来,见二丫一直在给他输送灵力。 挣扎着坐起来,拱手道谢:“谢”刚说一字出口,就说不下去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而下。 二丫收回手,递上棉帕:“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有什么话,说呗,哭什么呀!搽搽,快别哭了。” 白若雪接过搽干眼泪,又落下,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哽咽着说:“我想回去,在看母后一眼。” 二丫冷下脸,呵斥:“憋回去,别哭了。”抢过手帕,胡乱搽了几下。像平时说教商众一样,对白若雪说:“看什么看,已过三天下葬了,你个不孝子,还想把你母后挖出来吗?” 刚刚不哭的白若雪,心知连母后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悲从心来,眼泪又要往外涌。 二丫“腾”地站起来,语气严厉毫不留情的训他:“告诉你别哭没听见是不是?在哭,就把你扔出去,任你自生自灭。” 白 若雪被吓得强忍住眼泪,委屈巴巴的看她。二丫两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他。若雪接过,轻声说:“母后、影叔都是为我所累,我想去祭拜一下。” 想起影叔,他猛的抬眼:“影叔的尸身?” “你一直昏迷,我擅作主张寻一处好风水的墓地,敬请影叔入土为安。白若雪,据我说知,皇后、影叔都是你极亲近的人,对吧?”二丫交代完影叔后事,又问。 白若雪眼中泪意又涌,重重的点头。 二丫面色一正,连连问他:“影叔含笑而去,是为了让你整日愁苦哀怨吗?皇后为你伤心,你有幸逃得一命,她能愿你颓废消沉吗?我问你,他俩想见的是什么样的你?你这样去祭拜,是不是想让他们死都走得不安宁?” 连着几问,白若雪一个都答不上来。影叔、母后自是愿他过得好,若见他这样,真会如二丫说的那般,走的都不安宁。 二丫察言观色,见他动容,趁热打铁的说:“你该好好生活,已慰他们在天之灵。伤势稳定了,我就带你去祭拜影叔;待过了这阵风头,你痊愈后,也可陪你去祭拜皇后。” 白若雪明白了自己该怎样做,看着二丫,眼里闪出几丝神采。 二丫依旧笑眯眯,和颜悦色的:“知你无落脚之地,就在河州给你盘座院子吧!算有个家,祭拜影叔也近,你意下如何?” 家,我有家了。白若雪感激又感动,掀开被子,趿上鞋,规规矩矩冲二丫一揖到底:“大恩不言谢,今生无以为报,来世愿做牛做马,已报二、二、二” 心下思量,该怎么称呼她呢?二丫,这像姑娘小名,叫着轻薄;二姐、人家也没说愿意收自己当弟弟;母夜叉,这、这可绝对不能叫。 二丫知他心中所想,一拍桌子站起来:“二、二、二什么,是不是想叫我二愣子。我可告诉你,敢这么叫的,嘿嘿。” 一只黢黑带毛、rou呼呼的拳头,伸到他眼前:“都得尝尝它的滋味。” 看着拳头,白若雪心里蹦出俩字:“熊掌?” 二丫一翻手,从空间手环里掏出只熊掌:“想吃不,晚上尝尝鲜。” 熊掌燎过毛,刮得白生生的,和二丫的手更像了:“呵呵。” 白若雪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这时候被二丫忍不住逗笑了。笑容一展而收,搞得二丫都没看过瘾,在心里大呼可惜。 白若雪也走过来,拉把椅子坐下:“我绝无冒犯之意,只是不知如何称呼姑娘为好?” 对称呼二丫真的无所谓,随口说:“叫大头,二姐都行。” 白若雪认真的点点头:“谢谢二姐。” 二丫是商队大头,处事深谋远略,不但要顾及这一线商众,甚至还要加上他们的全家老小。 此时,自然而然的谋划起白若雪的将来,影叔、皇后之意是愿他脱离皇家,安度余生。 猛地,三爷的老脸出现在她脑海:“二丫,你以后也得多为自己想想......”二丫当时的回答是:下次再见那小子,我就~我就豁出脸皮去~~ 一咬牙,今天就豁出脸皮去。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红甘泉: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