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之天路_三十三 知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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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知县 (第2/2页)

闹到京城去便能讨得了好也不想想,朝廷眼中,到底是万国盛典重要,还是几个草民重要”

    “但他们这样一闹,这件事已人尽皆知,要是闹大了,上面”黑衣男子似乎仍有顾虑,欲言又止。

    县令又是一声冷笑:“哼还能反得了他们去任由他们如此无法无天地闹下去,我如何向朝廷交代这件事是谁挑唆带头,必要查出来严惩杀一儆百”

    星子听到这,再按捺不住,砰地一下撞开门,屋里两人猝不及防,桌前一白胖男子惊恐喝问:“谁”

    星子知他是县令,冷笑道:“谁你不是要找带头的人吗我便是了”

    县令见星子满面杀气,知道不妙,欲唤人来,刚出半声,已被星子点了哑xue同时反身一脚,踢在那报信的黑衣人的腰间,那人随即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星子一把抓起那县令,右手牢牢扼住他的咽喉,县令喉中动了几动,“呃”“呃”,如濒死的鸭子被捏住了喉咙,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星子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渐渐增加,眼见他的脸色从青白转为猪肝般的紫涨,终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星子松开手,掐住他人中,又在他的胸口拍了几下,片刻后,县令悠悠醒来。

    星子这才拍开他的哑xue,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眼前之人。矢首县县令约四十岁上下,微胖身材,细眉薄唇,肤色白皙,额头光滑,不见皱纹,显然保养得不错,只是一双小眼睛里不禁露出恐慌之色。星子见那旁边的书案上有一枚印章,拾起一看,刻着“红忠”两字,想来便是这县令的名字了。

    星子本是满腔怒火,看到这个却暗中笑岔了气,原来这厮是一张麻将牌复抓住他的衣领,笑问:“你叫红忠”

    那县令方才差点被星子勒死,此时仍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容易才稍微平静下来,见星子相貌英俊,笑容却令人毛骨悚然,红忠不由牙关打颤,又不甘心在来历不明之人面前示弱,半晌挤出一句话:“你是何人敢胆殴打朝廷命官”

    星子打断他道:“我打你了吗谁看见我打了你要打也是你自己打自己”星子冷哼一声,“我不打你,也不杀你,只是要你自缢身亡,还死得很舒坦,可好”

    听得这话,红忠忽想起前日里阿远身死的惨状,难道这现世报来得如此之快此人与阿远是何关系又想到他深夜潜入高墙深院,如入无人之境,这么多衙役巡逻,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全无半点征兆,今夜之事怕难以善了。红忠本能地欲要挣扎,星子的手腕却如铁钳般牢牢遏制着他。耳听星子沉声又道:“狗官你这县衙府里有多少人你最好识相点,若再要乱喊乱动,别说你的性命,你满门也莫想留下一个活口,你若不信便来试试”

    红忠听星子的口气,似乎尚有转机,此时也不能再顾颜面,忙哀求道:“好汉饶命我上有高堂,下有幼子,好汉饶命啊”见星子仍面罩寒霜,红忠又忙道:“好汉大恩大德,小县没齿不忘,好汉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小县有的”

    星子听他这样说,眼珠子一转,这个狗官取了个麻将牌名,定是爱财如命,不知道贪污了多少民脂民膏该吐出来了“也罢”星子略放缓口气,“小爷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先借爷一百两黄金用用。”

    黄金一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星子以为这已算是狮子大开口,果然,红忠略沉吟了一刻,面露难色,道:“不瞒好汉,小县一时难以筹到百两黄金,”星子不言,只瞪着他,紧锁的眉峰,怒气蓄而待发。红忠瞄一瞄他的眼色,试探道:“小县另有一件稀罕的小玩意送给好汉,请好汉笑纳。”说罢俯身从书案下捧出一只红木匣子,递给星子。

    星子接过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尊三寸来高的碧玉观音,玉色温润澄澈如雨后天空般纯净无暇,雕刻亦栩栩如生。星子对比自己的那块麒麟玉佩,心知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其价当不止黄金百两。星子暗暗蹙眉,自己位居京中要职,要凭微薄的俸禄收藏这等宝贝也是杯水车薪,红忠何处得来,不问可知。星子玩味一笑:“我要黄金百两,你却拿这个东西来糊弄我当我眼睛瞎了,不知道是你几个铜板换来的西贝货”

    红忠听星子这样说,只当他是爱财打劫又有眼无珠的盗贼,忙赔笑道:“好汉差矣这尊玉观音是百年前的玉雕大师艾维的手笔,存世仅不足二十件,件件都是稀世之宝”

    “哦”星子打断他道,“你说它不是假货,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红忠揭开木匣底部垫的红绸,下面压着一页发黄的笺纸,星子一看,是京城最大的一家珠宝行的证明,但那物主一栏的名字却不是红忠。星子心道:这受贿贪墨,是你不打自招了遂不发一言将玉观音揣入怀中。红忠暗喜,他得了宝贝,总该罢手,哪知忽然胸口一麻,又是被星子点了要xue,倒在椅上动弹不得。

    星子环扫屋内,见墙角一只紧锁着的大箱子甚是可疑,上前手腕一动,拧断铁锁,砰的掀开盖子,顿时眼前一亮,正是满满一箱金银珠宝。星子长于山野,进京后虽屡次进宫惯见奢华富贵,但区区县令的宝藏还是让其瞠目。星子想了想,盖上箱盖,复回到桌前,解开红忠的xue道,喝问:“阿远是怎么死的从实招来”

    红忠变了脸色,心头气愤,怎么又问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底不敢相抗,硬着头皮道:“是是自缢死的”

    星子似笑非笑:“我看你也是想自缢身亡吧”随手在红忠身上点了几下,一把扯下他腰带,反剪了他双手捆在椅背上,用汗巾堵住他的嘴。未几,红忠一双小眼睛倏然瞪大,面色涨得通红,口中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星子想到阿远死时的惨状,今日终于让这罪魁祸首得了报应,心头大快,悠悠然坐在一旁,欣赏红忠的痛苦之状。过了约一盏茶工夫,听外面已打了三更,星子扯下红忠口中的汗巾,随即扼住他的咽喉,防他喊叫呼救。星子压低声音问:“怎样阿远是自缢身死的么”

    红忠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候,虽然如万蚁钻心般疼痛难忍,也不能改口,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佯装不睬。

    星子复用汗巾堵了他的嘴,又等了一刻钟,见红忠面上已惨无人色,只是撑着一口气不愿意投降。星子遂站起身,转身便要往门外走去。红忠心下大骇,苦于不能挣扎呼救,只拼命地摇头示意。星子知道时机已到,扯下他口中的汗巾,笑问:“你要说什么”

    红忠大口喘气,便如濒死的鱼:“你要上哪里”

    星子弯一弯嘴角:“你既不肯说,那我就只能走了,不对么”又似乎不在意地道,“这是我独门秘技锥心刺骨手,无人解得,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总要折腾上三四个时辰。气血逆行、锥心刺骨的滋味,会让你到下辈子投胎都不会忘记不过,等我走了,你或许还有机会等人来,给你个痛快”

    红忠听星子这样说,目光先是惊疑不定,但那疼痛愈来愈烈,心头恐惧愈盛,终于禁不住出声哀求:“好汉饶命”

    星子在他几处xue道拍了几下,红忠顿觉痛楚大减,只是浑身酸软无力。星子指着案上的纸笔,冷然道:“你那点破事,不说我也知道,你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写下来,若有一句不实之言,我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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