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之天路_四十 囚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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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囚徒 (第2/3页)

作两步奔到自家的小屋面前,柴门却是虚掩着,星子推开门,高声呼唤:“娘”“娘”四周静悄悄的,权无人应声。星子心中恐惧愈深。一个箭步冲进屋里,果然空无一人,而床上的被褥却是凌乱地散开。星子知道,阿贞最是爱洁,哪怕家贫如洗,四壁皆空,每日也会收拾得一尘不染,从不曾这样乱糟糟的。难道娘亲是在睡梦中出了事星子大骇,忽听见门外有动静,转身一看,更是吃了一惊,不知何时,小院中已站了十来个黑衣蒙面人。

    星子深吸一口气,暗中提醒须临危不乱,沉声道:“你们是何人我娘呢若你们敢伤她一根汗毛,我我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星子话音未落,一人却大笑着从柴门外跨了进来,“星子大人,卑职已等候你多时了”

    此人身材魁梧,目似鹰隼,他缓缓揭下蒙面的黑纱。星子与之四目相对,觉得有些眼熟,忽想起来了,他是辰旦身边的侍卫首领,名叫蒙铸的,以前进宫时曾见过一两次。那看来这些人都是皇帝派来要捉拿自己的了。那娘亲呢

    晚风拂过山中林木,传来一阵阵呜咽似的悲鸣,暮色下的村庄死一般的寂静,星子不由打了个冷战,虽是夏日,却有深入骨髓的寒意,几乎连血液都冻住了。星子记起十年前箫尺大哥曾讲过的灭门惨案,难道故事今日又在自己身上重演了吗皇帝本是恨我的,我一生下来他就要将我杀死,十六年后我却自己撞在他的刀口上,我本来也没想再活在这世上,可是为什么要牵连娘亲还有生财、虎子和临海村百十口老小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星子一时怒气升腾,惧意全消,狠狠骂道:“尔等卑鄙小人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为何要伤及无辜今日不是鱼死,便是网破”

    黑衣人皆刀剑在手,星子从桐盟山庄出来时未带兵刃,眼光一瞟,见院中的水桶旁斜倚着一根扁担,星子身形一动,已闪到了水桶边,脚尖轻踢,扁担凌空飞起。星子劈手接住,将扁担往地上一杵,朗声道:“你们是要一个个来,还是并肩子上”

    除了蒙铸外,其余黑衣人虽一直默不作声如木桩般立在小院四方,但从其呼吸之声,星子亦可判断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而蒙铸内力深厚,恐怕还略胜自己一筹。若要以一敌十,断无胜机。但此刻星子只想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出一口胸中恶气,生死则早已置之度外。

    “呵呵,星子大人好功夫”蒙铸连眼睛也未眨一下,微笑着不紧不慢地道,“卑职是奉了圣上的密旨行事,你若要抗旨,怕是真的见不到你想见的人了。”

    星子的心跳停了一下,听蒙铸的意思,娘亲乡邻尚只是被抓捕,尚未遇害,却是将信将疑:“那他们现在哪里”

    蒙铸笑道:“你归案之后,才有机会见到他们。状元,你这次犯了大案,圣上亲谕下来,所有相关人等都须押解进京审问,你若乖乖跟我们走,他们尚有机会得以保全,否则律法无情,休怪我言之不预”蒙铸说到这,便住了口,好整以暇地看着星子。

    这已是裸的胁迫,星子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皇帝果然老谋深算,有备而来,自己战不可战,降不甘降,死不得死,似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自己牢牢困在其中,越收越紧,无路可逃。如今娘亲乡邻在皇帝手中,自己就算投案,除了送死以外,毫无把握能救出他们,大哥也不会再帮我可是,他,他是我的生身父亲啊思及此,星子心头又是一阵闷痛,神台反有一丝丝的清明,自己的身世是皇家的绝密,他若因此杀人灭口的话倒不出意外,可为什么又会派这么多人来活捉我归案想从我这里得到大哥的消息么

    蒙铸等了半晌,又道:“怎样,星子状元请随卑职上路吧”

    星子忽也笑了,好吧,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事已如此,自己何妨将计就计,再伺机而动,随手将扁担一扔:“好但凭大人吩咐。”

    蒙铸点点头:“果然是状元,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卑职就得罪了”使个眼色,旁边两名黑衣人便要上来捆绑星子。

    星子全身放松卸了内力,毫不抵抗束手待擒。那两人捉住星子的手腕,拿出儿臂粗细的一副手镣脚镣来,牢牢地锁住他双手双脚。镣铐上下亦有铁链相连。镣铐内侧粗糙多刺,星子略略动了下,手腕脚踝处便是一阵刺痛。那脚镣生铁所铸,黑黝黝的十分沉重,星子要迈步的话必须双手拉着那铁链,方可一点点地向前挪动。星子苦笑一下,大哥宁可自己重伤,也舍不得打我,可又有什么用呢落到皇帝手中,这才刚刚开头,后面怕是有无数的苦头要吃了。

    待出了小院柴门,星子发现外面更有数重包围。有人拿出一副黑头套,将星子连头带脑地蒙住,再抬起来横放在马上,将星子手足的镣铐与马鞍锁在一起。星子听得马蹄声响,耳边劲风猎猎,速度甚快,马背上起伏不平,察觉是走的下山的路,暗想,难道他们要驮牲口似的将自己驮回到京城吗

    一路上听不见黑衣人有任何交头接耳议论之声,待下到山脚,却另有人接应,将星子蒙头盖脑塞进一辆马车。星子知他们是有备而来,情况未明之前暂不欲轻举妄动,便一切任其摆布。

    蒙铸率大队人马押解星子进京,为防消息泄露,一路昼伏夜出,穿州过府,也不与各地官府联络。这一次辰旦是尽遣大内高手,一路倒也平安无事。星子则仍是上了重镣,除了每日宿营时让星子下车方便外,关在密闭的马车上寸步不离,饮食皆送入车中。

    镣铐沉重,星子动弹不得,手腕脚踝摩擦处,更如钝刀割rou般一点点深入关节,痛得星子神思不宁,日夜无休,坐卧皆是困难。初时,星子还隐隐希望箫尺大哥能伸出援手,如他闯入天牢劫狱那样从天而降星子亦知这期待太渺茫,大哥,大哥,星子一忆起从前和箫尺共度的快乐时光,便不禁想要大哭,难道那只是一场梦么强敌环伺,前途未卜,星子只得勉强压抑,而再想到京城、想到皇宫、想到皇帝,还有那未曾谋面的亡母,千般恩怨,纠缠如麻,更是头痛欲裂。

    星子胡思乱想了两日,终于静下心来,从今以后,再没人会帮自己,再也不能依靠任何人,只有独自去面对。责任在身,怨天尤人又有何益路途遥远,何不趁此练功修行星子于是默记从前学的武功剑法,他记忆超人,积年所学,皆能一字不差地回忆。或许是危难之中方显神通,往日许多不解之处,如今都似茅塞顿开,一一迎刃而解。星子暗喜,照此情形,待进京时自己的功力便可更进一层。而蒙铸每日只见星子闭目养神,不疑有他。

    果然十余日后抵京,星子的内力已大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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