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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休整 (第2/2页)
不是他们就能轻易得到的。”郑炎当然也注意到了锦川他们的表现,便把古先生没说完的半句话接了出来,随即,他得到了古先生一个赞许的眼神。
“虽然具体的原因还不清楚,但是,郑炎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总之,现在抱犊崮的匪巢里已经有了不小的分歧和混乱,我们的机会来了。”古先生继续说道。
“今天就能行动吗?什么时候救出鹏飞?”姜允仁急切的问。
“情报说,明天土匪还会再跟官方进行接触,在那之前,他们会封锁所有控制的势力范围。我会安排你们在明天他们出发之时进山,记住,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救出鹏飞!”
古先生话音一落,郑炎端起了面前的茶盅,将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姜允仁和韩锦川也如法炮制,三个人眼睛里,重新绽放出坚毅的光.。
世界上有这样一种地方,叫做监牢,那是给犯了罪的人赎罪的处所。世界上还有一种地方,叫做刑房,那是给犯了罪却不肯认罪的人用刑的处所。可是现在,在抱犊崮陡峭的山顶上,有一处极其偏僻阴暗的小房间,却同时在起着监牢和刑房的作用。
几天以前,独自摸索到山顶试图一探究竟的倪鹏飞,此时就被关押在这里。
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并非山顶的地面,而是在某个院子的下方,也就是说,这里就是名副其实的地牢。此刻,倪鹏飞被绑在了墙壁前一根粗壮的木桩上,身体被铁链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衣物已经破败不堪,满脸满身的污泥与血迹,似乎诉说着这些天,他究竟经历了怎样残酷的折磨。
然而直到现在,这非人的折磨却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一个尖嘴猴腮、面目猥琐的土匪喽啰正用皮鞭招待着倪鹏飞。随着一记记尖利的抽打,这身体上已经触目惊心的伤痕又变得更加密集。
“说!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狗翻译官的同党?!说!”猥琐男越抽越起劲,在他身后的一张木板凳上,另一个身躯肥胖的喽啰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一切。
除了火辣辣的剧痛又一次自伤口传出,倪鹏飞并没有多么强烈的反应。其实,单就是这种严刑拷打,对他是构不成什么威胁的。多年习练八极拳造就的坚忍不拔,他早已将rou体的痛苦置之度外,甚至连性命也是。
可是,一连好几天,喽啰们在拷打他时,都在反复问着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倒真是让他有些心烦了。什么狗翻译官?什么同党?这些土匪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鹏飞转念一想,这八成是土匪们误解了自己的身份吧。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鹏飞后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土匪们混淆了事实,这才一直留着自己的性命。这几天的夜里,当这座抱犊崮万籁俱静之时,鹏飞也会冷静下来试着去分析,这匪巢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混蛋!呵.呵。。呵。。呵,这该死的,嘴真硬!”猥琐喽啰看来是打累了,手中的皮鞭垂了下来,不住的喘着粗气。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身后木凳上的胖喽啰说话了。“连大当家的都撬不开他的嘴,你以为你行吗?”
“嘿~你个杀千刀的梁大板牙!老子在这累死累活的逼供,你倒好,还在那说风凉话?!”猥琐男显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有能耐你来问啊?!”
“呸!我要是问的出来,还用得着你张庆彪子在这耍威风吗?去去去去去!”胖子显然也不买账,两个人互相骂骂咧咧的,竟有点呛起来了。
看着这两个跳梁小丑般的家伙,鹏飞感到好笑。如果自己还有足够的体力,搞定这俩喽啰是分分钟的事。可恨,这些天来,土匪把自己关在这地牢里,给的粮食和水都实在太少,连勉强充饥都还不够,再加上每天的毒打逼供,自己现在确实没什么体力了。
听到刚才这名叫梁大板牙的胖子说的话,倪鹏飞不由得又想起了几天前,自己刚刚探上山顶时的情形。那座暗藏埋伏的小院、那个叫做孙镁瑶的匪首.真可惜,如果自己一早就能准确判断出,那小屋中的男子是首领,准能把他手到擒来。没准自己现在,早已经跟同伴们胜利回家了。一想到那小屋中,那男人防守疏忽的交谈场面,倪鹏飞就恨得牙痒痒的。
被抓的当天,自己所受的第一顿酷刑,就正是出自那孙镁瑶之手。好家伙,这该死的土匪头子手段真是狠毒,烙铁、夹板、老虎凳,一连用了好几样刑具招待自己,鹏飞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要被他废了。幸运的是,手脚上的伤还不算严重,自己还握得成拳头。奈何,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再次施展八极雄风呢?
不知道郑炎他们怎么样了?自从被关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鹏飞对时间的感觉开始变得愈发的模糊。都这么多天了,同伴们应该顺利逃脱了吧,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有被抓住,不然,早就会像自己这样被关起来了。看这几天拷打自己的喽啰们的反应,似乎并没抓到什么人似的。又或者,他们曾经试图来营救自己,但土匪的防守太严密,他们失败了?
鹏飞的心有些紧张了,虽然不确定外面的情况,但有一点他是能感觉得出的。这些天来,土匪们的耐心越来越差,好像都显得很焦急似的,这肯定是有了什么紧急情况。不知,是不是郑炎他们造成的,但鹏飞十分确定,自己必须想办法尽快出去,尽早与郑炎他们会合才行。
“喂.梁大板牙!张庆彪子!”鹏飞朝两个喽啰喊了一句,尽管嗓音已经沙哑,他仍然试图大声喊道。
“啊?干嘛?!你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啊?没看老子不shuangma?小心毙了你!”名叫张庆彪子的猥琐喽啰没好气的骂道。
“我有事要见你们大当家!”鹏飞继续说道,同时,他的身体开始在木桩上缓缓的抽动,慢慢积蓄着仅有的力气。
“什么?你活腻了?!大当家的哪有空见你?!”肥胖的梁大板牙也冲他嚷嚷道。
“哼,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要是不知道的话,会有性命之忧。要是你们大当家的知道是你们俩不让我见他、从而延误了战机,你们猜他会怎么对你们?”鹏飞冷笑了一声,用起激将法。
显然听到这句话,两个喽啰有些傻眼了。他们虽不知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但无疑拿大当家的压他们是个不错的办法。
“该死的,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骗老子,看我不剁了你!”梁大板牙将信将疑,狠狠的朝鹏飞吼道。
“一言为定!”鹏飞心里暗喜,鱼儿终于上钩了。
就在梁大板牙和张庆彪子开始为解开锁链、鹏飞准备动手的时候,门外竟然隐隐传来了叫骂声和推搡声。隐隐听来,其中一个声音,好像还有些耳熟。
“混蛋!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们老当家的请来的贵客!”一个像鸡叫般的嗓音尖利的吼道。
“闭嘴!老当家的吩咐了,你他妈现在没用了!”旁边传来其他人的声音,看来又来了几个喽啰。
“我。。我要见老当家的!我要见他,放开我!”那鸡叫嗓音又高了八度。
怎么回事?这个声音究竟是谁?自己到底是在哪听到过这样的声音?该死,好几天吃不饱饭,连记忆力也跟着减退了吗?鹏飞努力的倾听着外面并搜索着脑中的记忆。然而,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梁大板牙已经把他放下了木桩,并将他身上的锁链重新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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