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学院_第一千五十二章 密谋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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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五十二章 密谋5 (第5/6页)

不愿被人杀死,都是出于害怕。”他用同样肯定的手势,但比强调指出其他人的害怕时的手势更为有力,补充道:“而我,如果说我没有再次入伍,老实说就是因为害怕!”

    我已经在各种各样的人身上发现,装出值得称赞的感情并不是坏人们的唯一掩护,而且还发现,一种更新的掩护是这些坏人炫耀自己,以便使别人至少不显出避开他们的样子。另外,在圣卢的身上,这种倾向因他的习惯而得到加强,就是当他泄露了秘密,干了一件蠢事,别人可能会来责备他时,他就把这种事公开披露出来,并说是故意干的。

    “不,”他愉快而有力地大声说道,“所有那些不去打仗的人,不管提出什么理由,都是因为他们不愿被人杀死,都是出于害怕。”他用同样肯定的手势,但比强调指出其他人的害怕时的手势更为有力,补充道:“而我,如果说我没有再次入伍,老实说就是因为害怕!”

    我已经在各种各样的人身上发现,装出值得称赞的感情并不是坏人们的唯一掩护,而且还发现,一种更新的掩护是这些坏人炫耀自己,以便使别人至少不显出避开他们的样子。另外,在圣卢的身上,这种倾向因他的习惯而得到加强,就是当他泄露了秘密,干了一件蠢事,别人可能会来责备他时,他就把这种事公开披露出来,并说是故意干的。

    死亡和中毒,在他的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些不愉快的感觉罢了,而他所能想到的毒药就是旃那。然而,必须承认的是,亚历山大的果断对他幼稚的心灵确已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使他下定决心,以后吃药的时候一定要做一个亚历山大。我没有进行解释,因为这显然是他不能理解的,所以我只告诉他说这种想法很值得称赞。我回去的时候,暗中好笑有些做父亲的和作老师的也真是高明,竟想到了拿历史来教育孩子。

    在对我自己的正当的怀疑中,我向他要求的唯一的一件事情,说得确切一点,我等待他裁判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我走入了歧途,犯了一个有害于我的错误,我就请求他纠正我的错误。为了诚恳地做人,我不相信我是绝对没有错误的;当我以为我的看法是最正确的时候,也许我这些看法恰恰就是很荒谬的;

    因为,哪一个人不硬说他的看法对呢?可是有多少人是样样都看的准呢?幻象虽然是来自我的本身,但它也休想陷我于错误,因为,单单依靠上帝,就可以把它消除。

    我的主人听了我的话后,脸上露出十分不安的神色,因为“怀疑”或者“不相信”在这个国家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碰到这样的情况,居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记得,在我和主人关于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的人性的许多交谈中,我有时也曾说到“说谎”或者“说瞎话”,它很难听懂我的意思,尽管它在别的方面有极强的判断力。

    它是如此论证的:言语的作用是使我们能彼此了解,还有就是使我们对事实的真相获得了解;好了,如果一个人无中生有,言语的那些作用就被破坏了,因为我不能说是了解了对方,也就永远不能知道事实的真相,他搞得我把白的当成黑,长的认作短,简直比无知还要糟糕。

    显然,我这个回答既不是出之我的判断,也不是由于我的意愿,而是一时尴尬的产物。从前我是根本没有这种尴尬之感的,我承认我所犯的过失,更多地是出之坦率而不是出之害羞心理,因为我毫不怀疑人们会看到我身上具有足以弥补这些缺点的东西。

    而我也是感觉到我身上是具备这种素质的,而现在呢,带有敌意的眼睛使我痛心,使我心烦意乱:我变得越来越不幸,也变得更加腼腆了,而我从来也都是由于腼腆才撒谎的。我从来没有比在写《忏悔录》时对说谎更厌恶的了;在写这部作品时,只要我的心稍为偏向这一面的话,说谎对我的诱惑就会是既频繁又强烈的。

    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强者,至少是已经习惯了强者的生活方式。

    人类中大多数群体,并不是那么自私,大概在30岁以后,他们几乎完全放弃了作为个体的感觉――他们主要是为其他人活着,并且在劳作之中慢慢地萎顿下去,但是,也有少数天赋高,意志强的,他们决意要过自己的生活,作家就属于这种人。

    9月3日……以下这个重大事实是非常值得关注的:尽管每个人的身体都多少有点毛病,但实际上人人都相信健康是常规,而疾病是例外,每个患病的人都习惯于认为自己属于少数人之列,从而耽搁了去谋求另一种生存状态的努力。

    但这个事实也可以激发人们去了解,在这个方面人人都处于相同的状态,实际上疾病是人间生活的常规,同时给天国生活下了预言。哪里有这样的懦夫,他因患了病就感到绝望了?人人既可以活得像阿喀琉斯阿喀琉斯: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在特洛伊战争中杀死特洛伊主将赫克托耳,使联军反败为胜。

    他们超出了一般的人;他们是神,神就要统治和掌管别人。无论什么事,到最后输的不是他们,这是因为他们有巨大的、几乎是神秘莫测的忍耐性。他们能等待,甚至等一辈子。现在,对诺艾丽来说,等待的年月已经过去了。

    虽然你打算活三千年,活数万年,但还是要记住:任何人失去的不是什么别的生活,而只是他现在所过的生活;任何人所过的也不是什么别的生活,而只是他现在失去的生活。

    最长和最短的生命就如此成为同一。虽然那已逝去的并不相同,但现在对于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所以那丧失的看来就只是一单纯的片刻。因为一个人不可能丧失过去或未来-一个人没有的东西,有什么人能从他夺走呢?

    这样你就必须把这两件事牢记在心:一是所有来自永恒的事物犹如形式,是循环往复的,一个人是在一百年还是在两千年或无限的时间里看到同样的事物,这对他都是一回事;二是生命最长者和濒临死亡者失去的是同样的东西。

    我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已经过了相当一部分,奥萨诺曾经在他书评里说过:“所有的小说家,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全是英雄――他们都必须具有圣人的信念。

    因为他们是在单独作战,而这个丑恶的世界对他们从来就那么苛刻,所以他们的失败多于成功;他们往往力不从心,何况在这个世界里有种种意想不到的烦恼,再加上孩子的疾病、朋友的背叛、妻子的不忠等等,这一切都得抛开;他们尽管身上伤痕累累,还是得继续战斗,同时盼望着有奇迹发生,能够给自己补充新的力量。

    一个巴黎人自以为他了解所有各种民族的人,其实他只了解法国人;在巴黎城中,成天都有许多的外国人,然而在巴黎人看来,每一个外国人都是特别奇怪的,在普天之下是找不到第二个的。

    必须在仔细地研究过这个大城市的有产者之后,必须在同他们一起生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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