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学院_第一千六十四章 密谋17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千六十四章 密谋17 (第2/6页)

分的;但这个过程完成以后,痛苦也就减少许多了,到最后甚至感觉不到了,因为伤口已经愈合了。

    反过来,如果交到好运,我们的期望的压缩机就会把期望膨胀起来,我们在这过程中就感受到了快乐。但是,这一欢乐并不会维持长久。

    当整个过程全部完成以后,那扩大了的要求范围已经被我们习以为常了;并且,与新的要求相比较,我们就会对目前的拥有不以为然了。荷马在《奥德赛》的第十节表达了我这里所说的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才看清楚我们在一生中所接触过的、与之发生关联的都是些什么人。到了这时候,我们的性格暴露无遗,我们从事的事业也结出了果实。

    我们的成就获得了应有的评价,所有幻像也都荡然无存了。但要走到这一步,时间是必不可少的。

    最奇怪的事情就是只有当生命临近完结之时,我们才真正认清和明白了我们自己、我们真正的目标和方向,尤其是我们与这个世界和他人的关系。我们接受了我们的位置那通常,但并不总是,比我们原先设想应占的位置要低。

    但是他心里知道这是个例外。他想。我们经历过了。就这方面来说,我是最最幸运的,我所以被给与这一切,也许就是因为我从没争取过吧。

    这是无法夺走,也不会丢失的。但是在今天早晨,这一切都过去了,结束了,现在马上要干的就是我们的任务。

    机会既然来了,他便说出了许久就想说而未说的话,把自己表现得是怎样的一个英雄。他甚至说为了她的缘故他可以牺牲一切。接着她也说了一些话。两个人的话都是说一句就可以被懂得十句的。

    他们对彼此都有了信赖,他们对于希望的实现也有了确信。这一次的谈话好像是揭开了帷幕,于是重要的问题就解决了。事情就发生在今天。

    正当夫人、我的关系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候,竟变成了另一个人注定地走了进来的局面。

    他成为这个家庭一员的结果,给我的命运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倘若没有他在我的生活道路上,恐怕也没有必要为你写下这封长信了。我束手无策地站着让魔鬼在面前通过,简直就象没有发现那瞬间的掠影将使我的一生变得暗淡。

    老实说,是我自己把他拉到家里来的。当然这必须要有夫人的同意才行,所以我一开始就毫不隐瞒地对夫人说了。但是,她不同意。

    我们其实就是为了别人苦干了一场。或者,经过积年的艰苦努力,终于如愿爬上了某一职位,但我们却已经无力胜任这一职位的工作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屡见不鲜。这是因为我们所追求的结果来得太晚了。或者,与此相反,我们太迟着手做事情了,也就是说,就我们做出的成就或者贡献而言,时代的趣味已经改变了。

    新一代的人成长了起来,他们对我们成就的事情不感兴趣;其他的人走了捷径,赶在了我们的前面,种种情形,不一而足。贺拉斯的这些话就包含了这方面的意思:为何耗损你的灵魂!

    在考察他的记忆力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有了这样的感受。我发现,他实际上完全把自己紧闭在一个特定时刻--就是“现在”--似乎对过去和未来完全没有感觉。

    在他的内心,已经没有了让过去和现在进行对话的能力,不再明白经历的含义。对于我们普通人,正是这些才构成了我们的意识和内心体验。

    他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感觉,也不再有对将来的预期和目的,而这些则是会伴随我们正常人一生的感受。

    我好好地休息了一会儿。由于我摆脱了希望的烦恼,确认我这样做是逐渐地在失去一切希望,觉得过去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意义,因此,我尽量使我完全处在一个开始生活的人的境地。

    我心里想,实际上我们永远都仅仅是在开始,在我们的生活中,除了连续的眼前的时刻以外,便没有其他的联系;而在眼前的时刻中,始终要把采取行动的时刻当作第一个时刻。

    在我们的生命的每一个时刻,我们都在死亡和诞生,死亡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呢?

    虽然说影子确确实实的是蔑视这些人,哪怕在表面上恭敬,但是未曾放弃过半点自身的权力,这些人在他的内心里面,顶天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的定位罢了。

    在巴斯库马林逊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很是崇拜这位英俊的陆军上尉,可现在这上尉却正要从受人尊敬的位子上摇摇欲坠,要是说还没有倒下来的话。

    一种理想和希望的破灭总会有点悲哀,更何况这理想是虚假的;而马林逊的崇拜至少部分地减缓了他为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而产生的紧张不安。可是无论怎样走这么假装下去是不可能的。

    香格里拉有一种高洁的气息——这也许是它海拔的关系——不容许人去掩饰自己的情感。

    佐里恩一向怀疑世界究竟真正变了没有,他和儿子的几次讨论也证实这一想法。有人说,这是个新时代。他自己的时代虽然不算太长,但阅历也不少了,他察觉到除掉表面上有些微差别外,这个时代和以往的时代还是一样。

    人类仍旧分为两种:少数人灵魂里有幻想,而大多数人则没有,另外还夹有他这样的混合种,形成一个中间地带。佐恩好像是有幻想的-这在他看来是一件坏事。

    总之,这封匿名信表明他认识一个能干得出这等卑鄙行径的人,然而他看不出为什么这样的卑鄙心理就更有可能隐藏在热心肠人、艺术家、贵族的心灵深处,而不是在冷漠的人、买卖人、仆役的心灵深处。

    应该采用什么标准来判断一个人呢?归根结蒂,他所认识的人中间,没有哪一个是不能做出可耻的行动来的。是不是应该跟他们全都不再来往泥?

    他闹不清楚了;他一再抬手拍拍脑门,用手指擦拭单片眼镜的镜片,心想有一些并不比他差的人也跟德·夏吕斯先生、洛姆亲王和别的一些人交往,这就表明。

    即使他们并不是不可能做出可耻的行动,至少每个人都必须遵从的那个生活的必然是要求我们跟并非不可能做出可耻的行动的人们交往的。

    说得更恰当些,一个人有着凌驾一切的权力,不过其他许多人在某些方面也有权,只是权力小些罢了。

    有谁伏在案上,连芝麻般小事都能面面俱到,一览无遗呢,就算他是个办事最卖力的也不成吧?我刚才说起那个凌驾一切的权力,连这个说法都说得过火了。因为在最小的权力中不也包含着整个权力吗?

    难道在这上面起决定性作用的,不正是办理案件的那份热情吗?这份热情难道不是始终如一,始终充沛吗?

    在种种方面,秘书之间都可能有所差别,这种差别多得数也数不清,可是在热情这一点上并没有差别;如果需要他们办理一件有权过问的案件,哪怕只是最低程度的权限也好,那是没一个人会克制自己的热情的。

    在x方面,他平素虽然约束自己,不起窥测旁人隐情的心思,因为在他看来,蓄意窥测旁人隐情,即类似对人存心侵犯,可是对这位x,却不能不细心研究;这种不是由同情心出发的动机,如果去对待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