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学院_第一千六十七章 密谋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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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十七章 密谋20 (第4/6页)

了错,他们也会变得十分恼怒。

    他们必须比任何人知道的事都多,这种态度有时候会明显得令人尴尬。那些在其他方面都十分严肃可靠的人,一旦面临一个问题而不知其答案,可能会不懂装懂。

    或甚至凭空撰一个答案,尽管在这个特殊问题上无知也并不会有损他们的名誉。有时候,他们会强调希望预先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希望预期或预言各种可能性。

    这种态度可能是不愿意出现任何不能控制的局势,不愿冒任何风险的心理。对自我控制的强调表现为不愿意让任何感情摆布自己。

    患神经症的女性可能会感受到某个男人对她的吸引力,但一旦他真的爱上她,她又会突然转而轻视他,看不起他。这种类型的病人往往很难让自己弛骋于联想,因为那就意味着失去控制和让自己被卷入到未知的领域中去。

    他可能生活在一种不断的恐惧中,深怕别人会占他的便宜,会从他手中夺走金钱,会剽窃他的某一思想;他会对他碰见的每一个人都产生这种恐惧的反应,深怕这个人是在对他打什么主意。

    人是一种很容易被意识控制的动物,一旦产生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内心就会没有沉淀,当我们没有了自己的态度,没有了自己的想法,才需要借哗众取宠的方式来争取他人的认同。

    当孩子年龄大到能够上学或与同龄的孩子交往时,他马上发现别的孩子对他没有这种溺爱偏袒。

    他自然想得到别的孩子的好感,避免为他们所憎恨或轻视。甚至,对自己安全的关心也告诫他要这样做;并且不久他就发现: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仅把自己的愤怒,而且把自己的其它一切激情压抑到小朋友和小伙伴大概乐意接受的程度。

    这样,他就进入了自我克制的大学校,越来越努力控制自己,开始约束对自己的感情,但即使最长期的生活实践也不足以十全十美地约束自己的感情。

    甚至热烈、活泼的人所喜欢采用的那种大声跟自己说话以放松心情的做法也应该予以杜绝,以免让这种行为变成了一种习惯。

    因为这种习惯一旦形成,思想就会与说话亲密无间。慢慢地,甚至与别人的交谈也会演变成为说出声音的思维,而如果我们是明智的话,我们就会在思想和说话之间保留相当的距离。

    有时候,我们觉得别人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们的某些事情,但其实,别人还不曾想到过要怀疑这些事情。但如果由于我们做出的行为使他们真的对这些事情起了疑心,那他们就肯定不会相信它们的了。

    他感到受人控制,处于危险之中。他仰面躺下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不管怎么说自己是默认了一种他不能完全理解、也不能完全承认的事实。这么做日后会有麻烦的。

    他不愿意和她一起去马来西亚,他也不想和自己的上司保持这种关系,甚至他连一夜也不想和她过。因为这种事往往会被别人察觉,人们便会在冷饮机旁议论,在过道相遇时会投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

    况且自己的配偶迟早会发现,这是常事,接下来便是猛地关门,见离婚律师,谁抚养孩子的问题。

    我们很难描述他们对于冷落的敏感程度。约会的延期,长时间的等待,不能立刻得到答复和回应,彼此意见不合,简而言之,任何不顺心的事情,任何不能顺利实现自己要求的挫折和失败,都会被视为拒绝和冷落。

    这种拒绝和冷落不仅会把他们抛回到他们本来的基本焦虑中,而且会被他们认为相当于一种侮辱。我以后会解释为什么他们会把这种冷落视为一种侮辱。正因为冷落的确具有这种侮辱的内涵,所以它往往会激起极大的愤怒,这种愤怒很可能公开爆发出来。

    例如,一个神经质的少女会因为自己的猫咪没有对她的亲昵给以回应,就勃然大怒地把它摔到墙角。

    如果有人要他们稍等片刻,他们就会把这种等待理解成因为自己在别人眼中无足轻重,所以别人没有必要对他们准时。这种理解很可能使他们迸发出强烈的敌意,导致他们完全收回自己的感情,从而变得态度冰冷、麻木不仁;尽管几分钟之前,他们在迫不及待地盼望着这次会面。

    他努力像平常一样地用各种话题来引起同伴们的兴趣,或者,如果他感到自己坚强到敢于提到自己的不幸,就努力按自己所设想的他们谈论它时所会采用的方式来提起它,甚至努力使他的感受不超过他们对它可能具有的感受。

    然而,如果他尚未很好地习惯于严格的自我控制,他不久就对这种约束感到厌烦。长时间的访问会使他感到疲乏;在访问即将结束时,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访问一结束他肯定会做出来的事情,即,使自己沉迷于过分悲痛的软弱状态。

    就算是能够搞定一次两次,难道每一次都能够搞定?

    基本上执行任务一次一次刷一次吧,所以能维护的基地就那几个。

    她又露了两次面儿,每一次都和上一次不过隔几分钟的工夫;同时两次都问过那个小孩这句话: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走运当然是好的,不过我情愿做到分毫不差。这样,运气来的时候,你就有所准备了。

    大约每星期要请她们吃一两次饭;尽管缺少了x,而且只有一桌牌,不过每有一次这样的宴会,都依照第一次如法炮制。

    “这样还不够。你得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每星期至少联络一次,直到这些赔偿事宜全部解决为止。”

    “是吗?对,也许讲过了,两次房地产,一次废铁,一次石油,一次运输,这样的经历哪怕减去一天我也不愿意。”

    这些总结要用多少时间?这项支出原来也统计过了。每份小结、总结的末尾都注明了它们的代价――多少小时多少分钟。详细的每月小结要耗费一个半到三个小时。

    统共才这些。再加上制订下个月的计划用一小时。合计是三个小时,而每个月的预算有三百小时。

    百分之一,至多百分之二。因为每月小结是依据每日的记录,而每日的记录只用几分钟,不会更多。仿佛是那么轻巧容易,谁想这样办都可以办到……几乎是习惯成自然了――象上表一样。

    能够――要不是阿波罗最后一次,是的,最后一次站在他的

    每一次人生的关键时刻,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抉择,其实都是一个能不能自我战胜、能不能超脱的过程。

    “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关键是不要让东西增加,没用的东西就一直扔掉,这样的话打扫起来也不会过于麻烦,三十分钟就可以打扫完。

    一星期有一万零八十分钟,努力个三十分钟,可以换来剩下的一万钟的舒适,挨过来说,要是舍不得那三十分钟的努力,那就一定要过那剩下不舒服的一万钟了。”

    不,一个人的好运气什么的,总是有限的,如果别人一直搞叛乱的话,那么就算是他自己,迟早也会有一天被下面的人给弄死。

    “有时候甚至于这样,如果你需要打倒一个人,你首先给他很大的权力,让他在行使权力时多得罪一些人,再来打倒他就比较容易了。现在有很多人还不知道这个道理,将来也还有人不知道,永远会有那样的笨蛋存在。”

    “连座”这种想法本来是这么考虑的:每个人都是在别人中间生活,所以他们天生小心翼翼,生怕招致别人的仇恨。假如一个人惹祸会连累到一大批人,那他一定会更加小心。这种想法是好的,但是对卫公这样已经害死了上千人的家伙却是不起作用。假如我是他,到了这种地步也只好豁出去了。

    可是也许她并没有什么要供认,直到现在,很可能并没有什么可供认。

    这样把事情宣扬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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