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大学考古_第281章:我们《中山大学学报》也很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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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1章:我们《中山大学学报》也很好 (第4/5页)

被挖回中大。

    其中,杨老师名叫杨鹤书。

    1963年考入中大,成为梁钊韬教授的研究生。

    1966年毕业以后,杨鹤书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研究所,任见习研究员。

    这些年,导师粱钊韬却希望其回来。

    于是,1977年5月,杨鹤书回广州博物馆工作,1978年7月起,才到中大任讲师。

    而陈老师则叫陈启新,跟杨鹤书一样,都是梁钊韬的研究生。

    1977年7月17日,他接到梁钊韬先生来函,征求他的意见是否愿意回母校工作。

    为了把他调回中大当老师,梁钊韬教授可以说是大费周章。

    他是恢复高考之后,梁钊韬教授才打算调他回中大教书。

    结果,他当时已经是单位的业务骨干了。

    当时,单位根本就不放人。

    为加快他的调动步伐,梁钊韬先生不但给他写了十多封信,而且向学校和省领导写了报告。

    到了最后,他所在的单位才同意上面分配一个本科生把他换回中大。

    几经周折,陈启新于翌年秋调回中大历史系。

    而梁钊韬教授之所以着急把自己两位爱徒调回中大,就是为了编写教材《中国民族学概论》。

    跟让苏亦意外的是,这两位老师也都认识他。

    其中,杨老师说,“上个月,我们到首都,原本梁先生还打算去北大看望你,结果,你们北大的李仰松先生说你去长春开会,不然,我们就能见到面了。”

    这话让苏亦意外不已,“之前古文字研究会成立大会在长春举行,所以我就跟学校的高铭、邹恒两位先生参会,没想到跟梁先生你们错过了,太遗憾了。”

    陈老师搭话,“苏亦,老师都在家里等你好一会了,你们再不来,老师都要给你们美院打电话了。”

    梁钊韬笑,“别听你们两位师兄瞎说,是他们知道你今天过来,特意过来见你的。”

    苏亦还没说话,周雅琴就说,“哇,苏亦你太有面子了,让陈老师跟杨老师特意过来见你。”

    陈老师说,“就是想见一见,不当我们小师弟的天才是什么模样的。”

    杨老师也说,“看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汗!

    尴尬了。

    难不成这是审判大会?

    怎么感觉有点像当初他拒绝苏秉琦先生的时候,俞老师见他的场面。

    见到他抹汗的模样,屋内众人,纷纷大笑,气氛好不欢乐。

    接下来就是闲聊。

    苏亦也知道,梁钊韬先生跟两位师兄去首都所为何事。

    杨老师说,“去年冬,梁先生与我和你们陈老师三人,带着准备好的编写民族学提纲,上京斟求意见。从11月20日到12月5日,共半个月时间,请社科院民族所和中民院的学者开了几次座谈会。几十位专家听说我们要搞民族学,都心有余悸。”

    这个时候,苏亦恰好在长春,也都差不多待半个月的时间,完美错过了。

    至于为何要上京开座谈会,这就跟民族学在国内的尴尬状况有关了。

    苏亦不陌生,可以说他很清楚民族学在1978年前为何会面临这么尴尬的状况。

    毕竟,他前世读博的时候,研究的方向就是民族考古。

    然而,他清楚,其他人却不清楚。

    吴宗麟都好奇问为什么。

    杨老师说,“老的还好点,中青年则更怕:有的说:“我们不管什么民族学不民族学,我们就搞我们现在的东西。”有的甚至对我们说:“我劝你们别去搞什么民族学,危险!解放后,谁搞出名堂来了,不是一个个都倒霉了吗?””

    这一出来,吴宗麟几人就更蒙圈了。

    杨老师刚想继续说,梁先生就摆手,“先不要跟同学们说这些,这种问题,我们这些师长来处理就行了,同学们不需要过早介入这些问题。”

    于是,杨老师也就没说了。

    开始关系大家的学业。

    这方面苏亦代劳,统一回答。

    “他们四个都在准备考研。”

    梁先生三人都满是诧异。

    “可以啊,大家都很有冲劲嘛,要加油。”

    就连梁钊韬望向沈明,也夸奖道,“小沈不错,都工作了,还打算继续深造,未来大有可为。”

    还问他打算报哪位老师,如果没有联系好导师的话,他可以帮忙联系。

    沈明欲言又止,最终认命了。

    “嗯,学习方面要向苏亦看齐,报考志愿方面就不用了,不能再报北大了。”

    梁先生的话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他又问苏亦,“听说你这段时间写了不少文章,有没有?”

    苏亦认识说,“不是很多,只有三篇。之前写了一篇关于隋唐史的,对比一下唐武宗跟朗达玛灭佛之间的异同,算是课堂论文,王永兴先生帮忙投稿给《文史哲》;第二篇是写故宫学的,我现在故宫编辑部实习,负责院刊审核工作,恰好是院刊复刊后的第一辑,就刘北汜先生就把它刊登在上面;前段时间唐兰先生逝世了,高铭、周一良两位先生就让我写一篇关于唐兰先生学术史的文章,打算刊登在故宫院刊下一期,不过因为是季刊,还没有发表。”

    陈老师疑惑,“怎么没有考古相关的啊?”

    梁钊韬却说,“考古相关的文章,他在河宕遗址实习的时候,就写了两篇了。一篇发表在《文物》一篇发表在《考古》,研究生阶段,能够发那么多文章,放在一般人的身上都可以提前毕业了。”

    两位老师恍然。

    苏亦说,“我是碰巧,而且都是习作,不成体系,当不得真,佛教考古我只是初窥门径,水平差得很远。”

    这些都是实话,他连石窟寺现场都没去过,没有参与考古调查发掘测量编写报告,连入门都不算,在佛教考古方面,他是新人菜鸟。

    想提前毕业是不可能的。

    梁钊韬笑道,“我想这个方面,宿白先生肯定是不担心的。也就你才研一,不然,他在把你放到外面去了。”

    说着,他问,“小苏,你平时关注咱们国内民族学学术研究成果吗?”

    苏亦回答,“关注,不过主要是关注西南民族方面的,确切来说,主要以云南为主。”

    他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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