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的金丝雀_第二百二十五章: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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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第3/4页)


    【姜副总又不干人事了】

    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她们这些人,实在是太委屈。

    可受了委屈也只能憋着。

    若是姜副总是个脾气好的,也就算了。

    可偏偏不是。

    姜慕晚的性子就跟个炸药包似的,一点就着。

    而自家老板,也不是个温柔的。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公一母也难。

    “老板,姜经理来是为了二月底万众慈善基金会之事前来,听她之言,好像是想与我们联手。”

    猜到了。

    这断然不是姜薇可以想出来的点子。

    顾江年抬手吸了口烟,微眯着眼远眺窗外景色,轻薄的唇缓缓开启:“你觉得这是姜薇能想出来的点子?”

    徐放略微沉吟:“姜老?”

    顾江年冷喝了声:“他有,但绝不会开口提。”

    前首富怎么会向他这个现首富低头认输?

    姜老那一身傲骨,可不是白来的。

    他如此爱惜自己的羽毛,到了该退位的年纪放着好好的太上皇不当还想学慈禧垂帘听政,就如此人,怎会甘心认输?

    “那?”徐放稍有疑惑。

    “姜慕晚,”顾江年轻启薄唇,吐出这么三个字,细听之下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姜-------太太?”徐放前面的那句姜副总险些脱口而出,回过神来,及时改正了过来。

    所以说,这二人真的是在闹矛盾?

    几日不会家,也是因为此事?

    徐放一时之间摸不起自家先生的脾气,但见人连续几日都心情不佳,想来也是不愿将矛盾激化的人,斟酌了一番,开口道:“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万众到了君华跟前也只有跪下磕头的份儿,届时场地选在君华旗下,风头还是我们的。”

    徐放的后半句没说出来;【姜副总若是高兴,怎么办都行。】

    瞧着架势,自家老板无疑是受苦的那个,二人闹成如此,有家不能回,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顾江年微微牵了牵唇角。

    他求的不是这个。

    他求的,是姜慕晚的心。

    是那个小泼妇的心。

    “先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徐放斗胆开口。

    顾江年伸手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说。”

    “太太来c市是收拾姜家来了,旁的事情应当不再她计划之内,先生若想求人,不能急---------,”徐放这话,越说越没声儿。

    且边说边打量顾江年,悄摸摸的,生怕他一烟灰缸甩过来。

    不能急?

    不急?能不急吗?

    两年过小半,再不急下去,这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心往回收一收。

    “接着说,”男人轻启薄唇,冷冷开口。

    “太太自幼父母感情不和离异,说句不好听的,那是父亲明目张胆的出轨,对太太肯定是造成了影响的,如此情况下,先生若是太急,只怕是会反其道而行,秘书办的陈姐因为父母离异已经有了终生不婚的打算了,感情跟事业不同,先生可不能用快刀斩乱麻那一套用在婚姻上,揠苗助长,适得其反,先生不可cao之过急。”

    徐放觉得,如同姜慕晚那样的女人,能结婚都是意外。

    心灵创伤严重到要靠反杀回来弥补的人,能有几个是会爱人的?

    能有几个是有真心的?

    同她这般人,都是独居的刺猬,浑身尖刺谁也靠近不了。

    可顾江年看不透,他也是经历过家族变故的人,也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人,走的路比姜慕晚还要坎坷,meimei死了,母亲当年被恶人关进了精神病院,赤手空拳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才将顾家颠覆,meimei没救活,母亲花了许久时间请了住家医生才维持现状。

    他披巾斩麻一路走来,身上的骨rou都剃了一番了,行至如今,坐上高位,仍旧相信爱情,相信婚姻。

    原以为姜慕晚会跟自己一样,实则,是他多想,男人和女人的心理是不同的。

    永远都不会相同。

    顾江年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徐放站在客观的角度去分析姜慕晚。

    他这番话,是顶着脑袋说的

    也不知,说完之后自己还有没有活路。

    见顾江年未言语,周身气息未变,徐放再道:“如太太这般需要靠反杀来弥补自己童年缺陷的人多的是不婚主义,不相信男人,可太太愿意和先生结婚,证明先生与她而言是不一般的。”

    顾江年听到此,含着薄笑冷嗤了声,不一般?

    “我俩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首都多的是贵胄,那位曾经也说,宋家女要是求到他跟前,莫说十个亿,二十亿也是行的,太太明明有选择可还是选择了您不是?”

    前面的话语是规劝,后面的话语有几分狗腿子的意思了。

    徐放容易吗?

    不容易。

    为了秘书办,为了一众老总,他现在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但这话里也有几分实话。

    多的是如同姜慕晚那般的人这辈子不结婚的,她们身边就有切切实实的案例。

    童年遇的害,多少成年人用一生去弥补?

    而姜慕晚当初也并非走投无路。

    只是不想求到首都罢了。

    在家老板虽说不是她唯一的选择,可也是最好的选择。

    这夜,大抵是徐放的话起了几分作用,顾江年比往日更加辗转反侧,躺在床上许久不能眠。

    春节,姜慕晚回首都几日,他浑身不自在。

    这几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在僵持。

    姜慕晚不求过来,他绝不低头认输。

    一周过去,这人是半分动静都没有。

    铁了心的要跟他僵持到底,比比谁坚持的更久。

    是煎熬,也是磨难。

    明知难熬,这二人都撇着气的不认输。

    这夜凌晨,顾江年在半梦半醒中被电话声吵醒,接起,那侧罗毕声响急切响起。

    “先生、顾公馆着火了。”

    “哪儿着火了?”本是半睡半醒的人吓的睡意全无,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直奔楼下而去。

    “太太书房。”

    罗毕的这声太太书房,吓的疾步前行的人步伐都软了几分,本还能稳住心,眼下彻彻底底的忍不住了。

    小泼妇经常晚上熬夜办公,若是人在书房,如何?

    ---------半小时前----------

    姜慕晚将与达斯高层开完会,接到姜薇电话,那侧话语清冷:“我说了、顾江年不会同意。”

    姜薇刚回家,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床尾,动手脱下身上大衣。

    “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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