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npc捕头开始的人生_第一百九十八章(二合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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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八章(二合一) (第2/2页)

次抓到他们的机会了,毕竟谁也不清楚,他们在陶家得手后,还不会作案了。”

    “好,我现在就回去盯着,一直到明天这个时候,绝不让陶家人离开我们的视线一步。”左兄给出了保证,说完,就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章改之的面上则涌现冷寂的笑。

    “果然有问题啊。”

    章改之自言自语,听的黑脸汉子惊疑不定。

    章改之只是在揣摩刚刚与姓左的之间的对话。

    当他问喻宗儒可有给他们来信的时候,对方下意识的反应是愣住了。

    而后他又说‘陶家’那边是他们抓捕凶徒的最后机会,即便章改之都已经明白,哪怕凶徒光明正大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是对手。

    实力更强的左某人会不清楚?

    言语之间,配合、敷衍,却全然没有自己维护自己利益的看法,说撤退也像是试探的他的感觉,这般一言一行,还是在当下这种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危机四伏的局势下。

    章改之只能想到一个解释,此人提前得到消息知会了。

    思路顺延而下,又回到了一个他不想去思考的问题。

    论关系远近,他章改之和喻宗儒只会更亲近。

    喻宗儒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选择放弃他呢?

    利益?

    权势?

    亦或是,喻宗儒自己现在也自身难保?

    他不愿意去想了,无法了解更深的那就只能尽力将当下做好。

    至于死?

    既入江湖名利场,哪个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一念至此,章改之吩咐道:“你着人将昨夜在此间屋外的看守之人通通拿下。”

    “还有活下来的方家人也不要放过,给我查。”

    尸体既已被被摆过,说明一定有凶徒一伙的人进来过。

    “遵命。”黑面汉子领命而出,章改之的神色愈发坚定。

    ……

    左姓中年人出了方家,径直去找了自己同伴会和。

    后者正站在一个脸盆前,洗着手上的血水,见他来问:“章改之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让我们盯陶家。”

    “盯不盯呢?”

    “当然了,不过是为了防止他们跑,至于你,去盯着章改之吧,我感觉他好像察觉了什么,这也是大人的意思。”

    “大人的信里到底说了什么?”

    “我们难道也要对章改之动手吗?”那人愈发疑惑。

    昨日晚间,他们收到了喻宗儒特殊渠道的暗信,左风看完后就毁了,还说知道少点是件好事。

    然后,第二天凌晨就寻机做掉了章改之的族叔。

    “他轮不到我们动手,自有人去做。”

    “你就不要问了。”

    那人顿时沉默,左风则是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疑惑呢?

    喻宗儒的信只有命令,他们也必须得尊令而行。

    但在他想来,章改之应该是作为一个牺牲品,以被换取更大的利益,亦或是单纯作为替罪羔羊罢了,身为大人物们的棋子不就是这样吗?

    “明天州里就会来人了。”

    “明天之后应该就可以结束了,我们也能回去了。”

    ……

    庚子年腊月十六。

    一大清早,小雨便淅淅沥沥的下。

    城门一开城卫兵的兵士们有点懵。

    每个城门口摆着许多的牛车,每辆车上面放着一棺材,将城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棺材上面朱墨勾着一个舞动的大字,写的过于潦草,看不太清楚。

    “奶奶的,这谁家奔丧堵到城门口来了。”

    “想死不成。”

    一个队官睁着惺忪的睡眼来当值,不由破口大骂。

    “昨夜哪些人城门楼上当值。”

    “眼睛都是瞎的。”

    “这门口怎么回事?”

    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他。

    “没用的东西。”

    “来人给我清理开。”

    队官骂骂咧咧两句,走到一具棺材前,细看了下上面的大字。

    “写的什么玩意啊?”

    “头儿,好像是一个陶字?”身边一个小年轻猜测着,队官代入的去看了看。

    “陶?”

    “好像还真是。”

    说到这儿,他的面色忽然一变,最近城里的事闹的沸沸扬扬。

    说是四大家的仇人来寻仇,现在三家都家破人亡了,只剩陶家。

    莫不是……这些棺材里装的是陶家人?

    自家将主小儿子的媳妇就是陶家人啊。

    一念至此,队官的手哆哆嗦嗦了起来,声线颤抖:“快,快打开看看。”

    一众兵士闻令而去,破开棺材,队官看着最近里面的一具棺材的景象。

    里面躺着一个中年人,穿着寿服,两片脸颊像是抹了腮红,其余则是僵白色,诡异的微笑着,两片薄薄的嘴唇乌黑。

    双手自然搭在胸口,队官却看到上面手按着一张纸。

    他惊疑不定的拿起一看,却是惊的松开了手,颤颤巍巍道。

    “快,快去通知将主。”

    一些与之熟络的小兄弟问:“头儿,纸上写的什么啊?”

    队官的语气则前所未有的严厉: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来些人把棺材合上,运……”

    “先运到里面停着。”

    手下人领命去做,他却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棺材群,感叹:“什么仇、什么恨呐。”

    刚才那张纸上写的字不多,他只看到了四个字就丢下来。

    “陶家长房……”

    如果这些棺材里全都是尸体,仅这里的数量,陶家长房死绝了都不够啊,至少两三房的人。

    消息从城门边犹如插了翅膀一般,飞向各处,犹如点炸了一个火药桶。

    陶家在渔阳四大家里隐隐是第一,陶老狐狸深谋远虑,依旧逃不过这样的结局吗?

    城内沸沸扬扬,许多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

    “四个城门,棺材把门都堵住了。”

    “全都是陶家人。”

    “除陶老爷子全部死绝。”

    陶三才从外面回来,接了自家两位师兄,一听这话,揪住一个人的衣领,瞪着眼睛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干什么?你这人有病吧?”

    砰。

    却是陶三提着铁链锤就将那人脑袋砸成了稀巴烂。

    “杀人了。”

    百姓们的惊呼。

    “师弟,此地是闹市,我们先走。”陶三的身旁站着‘红袍’、‘绿袍’两人,年岁二十七八的样子,开口的便是红袍人。

    “从长计议。”

    也不等陶三反应,拽着他就走,消失在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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