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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陈松来送礼 (第1/1页)
五月的正午是安静的。 阳光下的少女是美丽的。 于海棠坐在凳子上,闭眼沉醉在幻想的草原里, 阳光在她白皙透明的脸庞上渡上温柔的色彩,让她看起来宛如女神一般。 真特么漂亮! 何雨柱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海棠meimei,你真漂亮。” “啊!” 于海棠“啊”一声惊叫了起来,脸颊一下子酡红,好似喝醉了酒一般,且耳根子一阵阵火辣发热。 整个人就好似蒸发出了一丝丝水蒸气,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连连摆动,却觉得放哪里都碍事。 “哪有,何大哥你……” 良久,于海棠才稍微平复下心情来,低下头期期艾艾的说,眼神躲闪,还是不敢看何雨柱。 “不,我一点儿都没说谎,” 何雨柱欣赏的看着她,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海棠,你知道么,你现在美的像一首诗,我以前觉得徐志摩先生这首诗将少女娇羞写绝了, 但如今看到你,便知道,纵使是志摩先生的妙笔,也绝写不出你如今美丽的万一。” 何雨柱又低声吟唱起来, “世间无限丹青手,海棠风情画不成,古人诚不欺我也。” “何,何大哥,你,你别再夸我了……” 少女的红晕已经从修长的脖颈蔓延到不可知深处, 芳心却是一片甜蜜,像是掉进了糖罐子里,还得是蜂糖的。 “火候应该到了吧?” 可怜何雨柱还没谈过女朋友,望着被自己忽悠瘸了的少女,咳嗽一声,用他自认为最深情最磁性的声音, “海棠,做我对象好不好?” “啊!” 于海棠惊叫一声,这下子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 “何大哥,何大哥,我……” 于海棠身子都在发抖,双手无意识的乱抓, 她的心此刻就是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就想抓住一根东西定住。 “海棠。”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拦腰将她抱住放到自己腿上,低下头就要吻下去。 嘤嘤…… 于海棠就像是一张摊开的白布,期待着何雨柱的任意涂抹。 风暴要来了! 让他来的更猛烈些吧。 …… “今儿海棠得到我一首诗,准备拿去广播,所以来这里征求我的意见, 我再顺便帮她校正文字,解读中心思想,陈松同志,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何雨柱摊开手朝一脸怪笑的保卫处队长陈松解释。 “你甭跟我说,咱也年轻过,你小子刚刚在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你知我知。” 陈松笑骂了几句,然后脸色严肃下来, “于小姐不错,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娶回家去,不要没结婚弄出风言风语来。” “那当然,你以为我是李长庚,结了婚还出去乱搞。” 何雨柱起身给陈松续了杯水,认真的道: “不瞒你说,我自打见到海棠的第一眼,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你……你小子就贫吧。” 陈松对他很是无语,旋即求到头上。 原来三条新的生产线已经在斯拉夫打包装好,差不多再过一个月就要运来。 这对于红星轧钢厂是一件大事,对于厂里的人来说更是一个香饽饽, 要是能在这件事上出点彩,比按部就班十年都有效果。 陈松是保卫处的队长,可是保卫处上面还有主任、主管安全的副厂长等等。 他也想往上爬,也瞄准了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再进一步。 “老哥,不是小弟不帮你,我一个食堂主任兼车间副主任也说不上话啊。” 何雨柱无奈,要是能帮的上忙,他自然是会帮的。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要想成事没有自己人是不可能的。 陈松是杨厂长的老班底,帮助他, 可以融入他的人脉圈子,需要的时候也能借助他的一些能量。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站队, 向杨厂长表明自己是他的人,会和他保持步伐一致。 只是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刚刚成为车间副主任, 就想插手厂里的大事,那是大忌。 “这事我求过厂长,他说到时候你就是厂里和外宾对接的常务副组长, 只要你同意,我就能加入进来,负责生产线在运输、安装期间的一切保卫事务。” 陈松显然是有备而来, “老弟,哥哥这把年纪能不能混个小领导当当,可就靠你了。” 他心下感叹,这才多少天, 这个以往不起眼的小角色就已经达到自己都要仰望的地步了。 接收三条新的生产线,并且让它们正常工作, 是厂里今年最大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工作都得为这个让步。 何雨柱身为对接小组的常务副组长,组长杨厂长肯定不能事必躬亲, 就是挂个名表示重视罢了,真正负责此事的还是何雨柱何主任。 在生产线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可以说, 何雨柱的权力比一些排名靠后的副厂长都大; 就是生产线安装完毕,显示出高超技术的何雨柱也会是这三条线当仁不让的管理者。 手握厂里最先进的生产线,何雨柱可谓是炙手可热, 已经不是陈松这个二线部门的队长可以相提并论。 “若真的这样,我是同意老哥来接待组帮我的,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老哥帮忙,我就轻松多了。” 何雨柱笑道,陈松大喜,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小布包出来, 两张票证,还有一把匕首。 票证是电视机票和自行车票; 匕首是一把野猪牙打磨的,锋利无比。 “老哥你这是干什么?” 何雨柱吓了一跳,这三样东西匕首价值不好说, 车票和电视机票那可是紧俏货,有钱也买不到。 他可不敢收,拿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这个时代结婚有三转一响的说法,又叫四大件, 分别是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 都是贵重物品,收了这东西,和后世拿别人的大奔、金条没什么两样。 陈松将东西往何雨柱手上送, “这不是雨水meimei快结婚了吗,这是咱亲meimei,我做大哥的能没有表示? 知道了不让人戳我脊梁骨!” “老弟,你别多心,这就是我这个当哥的给meimei结婚的一点随礼,说出去谁也不敢讲什么。 咱也没出息,就娶了个媳妇是供销社的, 弄的到一些紧俏货,正好给咱妹子留下。” “这样吧老哥,东西我都留下,我付钱给你。 当然,匕首是你自己做的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 何雨柱掏出钱给了陈松,还比市价高出一些。 陈松看到何雨柱一点都不松口的态度也知道何雨柱不会白拿,只能无奈的收下。 也不遗憾,他知道何雨柱会帮他,只是人家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寻租而已。 他收下自己亲手做的匕首, 那就是承认和自己的这份情谊,这比什么都重要。 两人聊了几句敲定进工作组的事就各自散开。 何雨柱拿着车票,想了想还是先给自己换辆自行车骑骑, 自己一个中层干部,没有自行车哪来的自信领导别人。 自行车者,自信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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