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个家_207.地下挖出来的金饼(万字求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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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7.地下挖出来的金饼(万字求票) (第3/5页)

话,又止住更咽说道:“唉,没写什么,就是、就是我以前记下的年轻时候的往事。唉,丢了就丢了吧,可是我的金子呢?我的金子和银元怎么办?”

    听到这话王忆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的胡茬。

    老爷子没敢追问日记本,应该是跟日记本里记载的7501瓷制作工艺有关,他显然是知道保留这工艺流程是违反厂规的行为,所以不敢让官方知道。

    庄满仓怒视黄小燕:“金子在哪里?”

    黄小燕惶恐的说:“金子被我卖了,卖给金铺了。”

    王忆听到这话挺诧异的:“现在城里黄金可以自由买卖啦?我怎么听我们生产队说私人买卖黄金违法?”

    庄满仓简单的介绍道:“80年以前违法,80年可以买卖了,不过主要是以收为主,国家改革开放需要外汇,黄金可以创汇。”

    他又对盛大贵说:“大叔您放心吧,我们带着他去把您的黄金给赎回来——你什么时候卖的?”

    后面这句话自然是问黄小燕。

    黄小燕小声说:“今年过了年卖的。”

    盛大贵气的甩手臂:“你这个女人呀、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把我爹娘留给我的念想给卖了?你丧良心啊!”

    他指着黄小燕面向干警们哭诉:“同志们、同志们啊,你们说这女人怎么这么没良心?”

    “她是欺负我腿不好不能出门、欺负我没有家里人了,她这叫干什么?她这叫吃绝户!”

    庄满仓郑重的说道:“老人家你别难过,国家会为你做主的。”

    “而且你曾经是劳动模范、先进工人,我看你还获得过你们厂的五一劳动奖章,你这样的老功臣国家更不会不管你。”郭嘉补充道。

    刚才老人翻阅抽屉的时候他们都看到了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不少奖章、大红证书和照片,墙上也贴着玻璃框装裱起来的奖状。

    其中最大的一张奖状上有两面红旗中间是个红五星,一圈的鲜花,然后中间写着——

    盛大贵同志:评为1972年度劳动模范,以资奖励。

    王忆看落款,下面是瓷都政府。

    庄满仓让郭嘉留下陪同老人,他和城南分局的同事押着黄小燕去金铺。

    王忆本想留下安慰老人,可是他手里还有老人的两个瓷杯,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纠结,不知道是不是要跟老人坦诚然后把瓷杯还给人家。

    这样有点烂好人了,毕竟那瓷杯他没偷没抢是用糖换来的。

    可那终究属于赃物……

    他感觉不好抉择,便灰溜溜的跟着庄满仓去看热闹。

    现在黄金可以私人交易,但金铺是国家单位,整个翁洲只有一家,就在市中心。

    金铺门头不大,门口卫兵荷枪实弹,而且枪不是挎在后背,是直接端在手里。

    门口上头贴着红纸黑字的标语:出售私人黄金,支援国家建设。

    经历过前些年的动荡,现在老百姓对黄金这种贵金属是敬而远之,所以金铺生意惨淡,他们进去后只有一伙人正在柜台嚷嚷:

    “……同志你再给仔细看看,这真的不是黄金?我们在家里咬过的,就是黄金呀。”

    “真的是金饼,我家老辈留下的,藏在坛子里埋在地下刚挖出来,同志你肯定看走眼了!”

    王忆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他凑过去看,从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里看到了两个半熟悉的面孔:

    多宝岛李家庄的两个民兵,李岩华和李岩松!

    当初他去多宝岛看电影的时候和李岩华认识,后来又在红树岛查偷鸟行为时候见过了李岩松,这两人是亲兄弟俩,所以都算是半认识。

    不太熟。

    李岩华偶然一扭头看到了王忆,顿时惊喜:“哈,王老师?”

    王忆跟他们打招呼:“李同志。”

    李岩松被他收拾过,看到他后没给好脸色。

    不过他看到王忆跟两个干警亲密的站在一起后,又勉强露出了个笑容。

    而两人身边穿西装、打领带的四个人见到干警后的反应便比较有意思了,他们或者低头、或者扭头,都赶紧转移了目光!

    有问题!

    庄满仓可是老干警,他脑瓜子转的不够快,所以在这个缺乏高精尖破案工具的年代破案率低,一直没能立功晋升。

    但他是侦察兵出身,眼力劲一等一的厉害,顿时发现了四五个人的异样,然后给身边的同事打了个眼色。

    他同事悄悄地走到了几个西装男的身后。

    西装男们更不自在了。

    庄满仓问王忆:“王老师,你跟这几位同志认识?”

    王忆指向李岩华兄弟说:“我认识这两位同志,他们都是多宝岛的民兵——咦,你不是民兵队的教官吗?”

    庄满仓说道:“他们不是我队里的。”

    李岩华赶紧说:“我和我大哥是张生活教官队里的民兵。”

    庄满仓点点头:“哦,你们是老张的兵,这几位穿的花里胡哨的同志是怎么回事?”

    李岩华说道:“他们是我们朋友,我们这不是在家里挖到了金饼吗?然后他们懂行,我们兄弟俩就找他们帮忙看看。”

    “唉,结果不是金子的,是镀金的,唉!”

    一个穿白西装的男子笑道:“李老大,我们跟你说过的嘛,这真的不是金子,我们做买卖童叟无欺的,领导同志们就在这里,谁敢违法呀?不敢违法的嘛!”

    另一个穿格子西装的男子也对柜台里的师傅说:“老同志,这不是黄金更不是纯金,就是一种镀金的金属而已,对不对?”

    那师傅点点头说:“对,不是黄金,应该是钨金。从密度和质量上来说应该是钨金,镀金的钨金,跟黄金差不多但两个价格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白西装摇着头笑道:“反正不是黄金,我这个上手就摸出来了,结果跟我这两位朋友说,他们还不信我呢。”

    李岩华叹了口气。

    李岩松更是面色不善的说:“祖宗们干啥呢,弄些镀金的破玩意儿糊弄后人?行,算他们狠,今年过年给他们坟头烧报纸,不给他们烧黄纸了。”

    兄弟两个跟王忆告别,怏怏不乐的转身而去。

    庄满仓押着黄小燕去了柜台,询问她之前出售黄金的情况。

    还好金戒指和金坠子依然在,或者说还没有交付给国家,而是被送进市里银行金库了。

    国家之所以这么安排就是为了避免他们今天这种事。

    现在小偷猖獗,很多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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