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传送穿三国_第七章 初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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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初识 (第1/1页)

    吕布一听这话来了精神,“请刘先生指点。”

    “想要获得董卓的信任很简单,救他一命即可。”

    “我既要杀他,如何又救他?”吕布大惑不解。

    “自董卓废帝以来,残害忠良无数,想动手杀他的人不止吕布将军一人,但董卓身边护卫不少,加上他本人也是从底层武官摸爬滚打起来的,他人动手把握太低,所以我希望能由吕将军动手。”

    “如果有人想杀董卓,我又能做什么?又如何取得董卓信任?”

    “不日内,曹cao便要刺杀董卓,他身形短小,远不及董卓强壮,所以我想,如果吕将军能在他动手之际阻止他,由此董卓便会对将军信任有加。”

    听完,吕布的眉毛拧成一团,才慢慢说道:“你是曹大人帐下主簿,为何告诉我这等机密?”

    “实不相瞒,我纳入曹cao麾下不到一月,但他的一些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我已打算辞官而去,只是如今董贼当道,急需有人站出来铲除jianian凶,吕将军英明神武,实乃不二人选。”

    吕布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边说边打开厅门:“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刘先生请先回去吧,今日之事,请不要对旁人说,我也当先生没来过。”

    见吕布如此态度,刘健只好离去。

    刘健一时也不想回曹府,便骑马出了城,在城外任由马匹行走,自己则呆呆地看着天空出神。

    “虽然早知道曹cao品德败坏,但亲眼看见还是难以接受。”刘健回想早些时候曹cao见到三名新娘时的那副嘴脸不禁有些反胃,“我是不是不该以现代的道德评价这个时代,难道我要向曹cao一样么?”......

    信马由缰地走了一个时辰,刘健被马带到一个小县城,但这县城已是十室九空,周遭也是断壁残垣,破败不堪。

    又走了一会儿,刘健眼前出现了一座破庙,往里看庙的中心位置有口井,一个人正趴在井边,把头伸了进去。

    “难道他直接这样喝水吗?”

    感到好奇的刘健便下马走进破庙。

    “兄弟,这里没有水桶吗?你要这样喝水?”

    没有回应。

    见情势有些不对劲,刘健小心翼翼地来到那人身边,这时才发现:这人只剩下身子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头却不见了。

    第一次看见尸体的刘健自然而然地腹内开始翻涌,强忍了一会儿,“哇”的一声,刘健的肚肠被清空了。

    “第一次见死人吧?”一个清甜的声音从破庙大门的方向传来。

    刘健擦着嘴角回头,一个衣着破旧,脸上污秽不堪的女子倚靠着庙门,由于全身都近乎黑色,她几乎与被烟火熏黑的墙壁融为一体。

    “你是谁?”刘健问。

    “我是本县人,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阿文。”阿文答道。

    “没有名字?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名字?你父母没有给你起名字吗?”

    “我没有父母,我生下来就被仍在大街上,靠乞食为生。”阿文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说别人一般,“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吧?”

    刘健点点头:何止不是本地人,我都不是“本时人”。

    “你也不像有钱人,瘦成这样也不像会打仗的,但是又有马。”阿文回头看了一眼刘健拴在外面的马,又看着刘健,”你是给大官儿当差的吧。”

    “厉害!”刘健赞叹道,“真是厉害的推理能力。”

    “什么?”阿文不解地问,“什么能力?”

    刘健自知失言,忙圆场道:“就是夸你聪明的意思,是我老家夸人的话。”

    “谢谢。”阿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颗虎牙,显得很俏皮,但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很久没吃东西了吧?”刘健往外走,从马匹驮着的包袱里拿出了些干粮递给阿文。

    阿文接过干粮,便狼吞虎咽起来。

    “这县城的人都去哪儿了?”刘健看着阿文问道。

    阿文想说话,但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一手锤着自己的胸膛。

    刘健见状连忙又出去拿了水筒,交给阿文。

    灌了几口水,阿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好久没吃这么饱了,谢谢你。”阿文的眼睛眯得像初一的月亮一般,“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刘健,应该长你几岁,你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刘大哥都可以。”

    “刘大哥!”阿文试着叫了一声,“好别扭,还是直接叫刘健吧。”

    “都行。”刘健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噢。”阿文一拍脑门,“你什么问题来着?”

    “这县城的人呢?”

    “哦,这个问题。”阿文轻描淡写地说,“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有的被抓了壮丁,还有些躲起来逃过一劫。”

    “谁抓的人?”

    “当兵的呗,好像是西凉军?半个月前打仗,时不时就有一帮人跑来县城,抢钱抢粮抢女人,几天下来,这县城就没人了。”

    刘健看着阿文欲言又止。

    阿文似乎读懂了刘健的表情:“噢,我又脏又黑,一身破破烂烂的,他们可看不上我。”

    刘健又指着井边的尸体:“这是怎么回事?”

    “他和我一起躲在这破庙里,叫老宋,前天傍晚他想喝水找不到桶就准备趴着喝,刚趴下,门口几个西凉军路过,他们见了进来什么也不说一刀就把他的头砍下来了,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那他们怎么放过你了?”

    “他们没发现我,我就躲在墙角,熏得特别黑的那一带,我把脸一抹他们根本察觉不到这里有人。”

    看着平静叙述着这一切的阿文,刘健有些心疼:“这个老宋是你的朋友吗?”

    “算是吧,之前他好像一直待在北边乞讨,我是在县城南边,县城没人之后才一起到的这个破庙。”阿文又说,“死了也好,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罪要受呢。”

    “你就没有想过逃走?”

    “我无亲无故,逃到哪儿去?”阿文反问,“能过一天是一天吧。不过,如果你是明天来的,那你一次就可以看见两具尸体了,哈哈哈。”

    刘健沉默了,身处乱世阿文居然还能这么乐观。

    “你跟我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去?”阿文问。

    “回我当差的地方,虽说也不是多好,但足可保你衣食无忧。”说完“衣食无忧”四个字,刘健脑海中曹cao的形象又浮现了出来。

    “不行,我不能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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