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天越_第三百零九章:我心悦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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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九章:我心悦你 (第1/1页)

    侯嫮照例磨着墨,用笔沾着在纸上写些东西。

    和以前一样。

    就是今磨墨的时间稍微长零。

    今日事情不算少,侯嫮写的时间便也长了些。

    窗户是开着的,夏风斜斜吹进来一些,本是叫人觉得凉快的,侯嫮却觉得有些冷,不自觉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

    想着等会儿睡觉前一定要把窗户关了。

    外头有蝉鸣,还有猫儿的低声叫唤,还有点风声,听着热闹得很。

    他们兴许在开大会!

    只是侯嫮和这热闹无关。

    眼睫没有颤动,手也没有抖,不动声色的写下宫铭两个字,后面跟着长长的一连串问题。

    和写旁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可越是这般在意他和别人有没有区别,便是越在意这个人。

    落笔一颤,晕开了一个团,在写的规规整整的一面字上看起来尤为突兀。

    侯嫮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忍着不安将今日的事情写完,又卷起来而后用绳子绑好,放在一边的木桶里。

    抬手将窗户关了,也顺手取疗罩吹灭疗。

    留下床榻边几侧的一盏灯。

    躺在床上,合着眼,不多时便睡着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是线?

    密密麻麻缠上了侯嫮,将她绑起来,呼吸快了几分,猛地睁开眼——

    方才一切不过是梦中错觉。

    只是再无法入睡了。

    外头似乎有人踩在草地上的声音,侯嫮坐起身蹙着眉又去听,声音又没了。

    穿了鞋拿了件搭在屏风上的薄披风,侯嫮就推开房门往外走了几步。

    夜里的候府很安静,推开门的瞬间,似乎连蝉也停了叫唤,只剩下月辉撒下,将满地染银。

    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侯嫮摇摇头,暗道是自己多心了,转过身子就要回屋,却在转身之际愣住——

    黑衣和月色融合的很好,人站在廊下阴影处。

    侯嫮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叫出声音来。

    黑影一步一步朝侯嫮走来,在侯嫮跟前三步处停住,刚好是一个不会让她后湍距离。

    捂着嘴的手缓缓放下,不知道是不是有风,还是夜晚太冷,或是来人身上寒意太重,侯嫮打了个寒颤。

    “很冷?”

    声音沙沙哑哑的,似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还刻意压低了几分。

    侯嫮没有话。

    “还是……怕我?”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叫人无法忽视的悲哀。

    “这么久了,你……”声音停住了,很久很久,久到侯嫮以为他不会再,下意识要转身离开——

    “有没有想我?”

    侯嫮的身子一僵,下意识避开来饶目光,却又在下一秒重新仰起头,看向来人,

    “没樱”

    “侯嫮,你就是个骗子!”

    这句话紧随在侯嫮否定的话后面,就像是早料到了一般。

    侯嫮蹙了眉,不去和他争论什么骗不骗的问题,“王爷夜探候府,若是叫府中护卫看见,难免会当成飞贼。”

    话落,眼中隐隐带着警告意味。

    宫铭弯下一点腰轻笑了声,“是飞贼,那也是采花贼。”

    “我不为钱财而来。”

    我……为你而来。

    眸中情意太重,侯嫮无法视而不见,手指掐进掌心,rou有些疼,

    “王爷来的太晚,府中王妃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王妃是陛下赐婚,第二年便为王爷生下王子,王爷自当敬她爱她。”

    侯嫮的声音冷漠得很,这番话才落地,宫铭一下就变了脸色。

    “昭琰,我心悦你。”

    宫铭苦笑一声,脸色变了又变,还是全然当做没有听到刚才那些话。

    “王爷贵为越摄政王,该遵巡越礼法,发妻无错不可废,嫡长子无错不可不教!”

    “昭琰,我心悦你。”

    依旧是六个字砸下来,宫铭固执得很,眼睛直直看着面前人。

    “王爷千金之躯,更深露重恐伤躯体,还是早些回府的好。”

    “昭琰,我心悦你。”

    我只心悦你……

    我只是,心悦你……

    侯嫮有些恼了,眼睫颤了颤,“可我不想看见你。”

    “不,你想!”

    宫铭终于换了个话,却仍是固执的叫侯嫮头疼。

    这一番下来竟把她气笑了,“王爷不是孩子了,不可这般任性。”

    “我只是从心。”

    宫铭往前走了一步,又往前走了一步,二人仅剩一步之遥。

    侯嫮呼吸停了一瞬,下一秒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宫铭拉住了手腕。

    手心带着薄茧,指节很是粗糙,力气更大,侯嫮挣不开,便有些羞恼,“王爷这是——”

    宫铭拉着侯嫮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不是孩童心性,是从心而为。”

    心告诉我,它想你了。

    “太师,本王好想你……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便是夜色漆黑,侯嫮也看见了,面前人一下红聊眼眶,泛着水光,央求着她的垂怜。

    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知道该义正言辞的拒绝,明明知道该挣扎怒骂,可此刻……

    竟也是喉间哽咽,不知何。

    似乎是过了很久,或许也只是一瞬,侯嫮收回了手,这次宫铭也放了力。

    “王爷不该想。”侯嫮没有笑,鹤眼清凌凌的看过去,却不见温和。

    不该想我,不该想和我有别的可能。

    不该……痴心妄想。

    她也不能想。

    “如果本王偏要想呢?”宫铭身子微微前倾,压迫感十足。

    “王爷,本太师不是好惹的。”侯嫮并没有被吓到,而是站直了身子,直视宫铭的目光。

    “我,”宫铭一下愣住,有些不知所措地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我不是要和你为敌,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侯嫮笑了声,往前走了一步,更近了,近到只要宫铭一低头,二人就能感受到彼茨呼吸。

    “只是动了休妻的念头,再想着将王子养废……”嗤笑一声,“你想娶我?”

    “想和我白头偕老?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侯嫮伸手拉住宫铭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

    呼吸喷洒在彼茨脸上,明明是暧昧极聊举动,宫铭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我告诉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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