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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汉有六七之厄,代汉者当涂高也  (第2/3页)
    自打发现了这个“皇长子”后,一切的一切,这不就都好起来了么?    “哈哈…”    刘宏忍不住浅笑出声。    就在这时。    蹇硕低着头,快步的跑上台阶,祭祀结束,按照规矩,天子的近臣可以靠近祭坛。    “陛下,河东郡督邮荀或归还洛阳,求见陛下。”    唔…    如果是别人,刘宏不会特别在意,可荀或就不一样了。    他是羽儿的人。    且如今局势的大好!    可追本索源,一切的源头,还是羽儿与荀或的那河东解良之行。    这是意外惊喜!    原本刘宏还琢磨着,怎么把“关长生”的冤桉,把上天降下的“警醒”与大司空袁逢联系在一起。    现在好了,荀或来的正是时候。    这不,证据都来了!    等等…    刘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眸微眯,局势发展到现在这一步,难免让他多一些遐想。    荀文若,为何现在来?    为何现在求见他这个天子?    这个时间选择的很巧妙啊,若是昨日,没有天狗食日,哪怕是证据确凿,可天子刘宏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白身”去治罪于袁逢。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刘宏治罪于袁逢,很有可能造成的后果是满朝士大夫联袂保全,这件事儿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甚至,事后…袁家会对关长生、会对荀或于以最凌厉的反击!    可现在…“天狗食日”历历在目,老天爷愤怒了,没有人比儒家更敬畏“天”,如此局面之下,袁逢根本就不可能再压住这桉子,汝南袁氏的门生故吏更不会公然违抗天意…    这个时候,荀或送来的证据恰到好处。    早半日没有效果,晚半日就错过了,就这个时间,刚刚好!。    当然了,刘宏自然会把这件事儿也联想到羽儿的“局”当中,羽儿这个局布的缜密,一环扣一扣,真的是严丝合缝!    “呵呵…”    刘宏浅笑出声,他的心情荡漾,口中轻吟:“此番棋局,鬼使神差,委实是赏心悦目,观此‘擂台’博弈,如饮美酒,让朕沉醉!”    这话脱口。    蹇硕没听懂,陛下这意思,那河东督邮荀或…他是见…还是不见呢?    “陛下…”    不等蹇硕再开口。    “荀文若在哪?朕去寻他!”    刘宏这句话直接吓懵了蹇硕…    天子亲迎,这荀文若有这么大的面子嘛?还是说…他背后,皇长子的面子是要逆天哪!    “陛下…臣…臣领路!”    蹇硕连忙迎上。    …    …    洛阳,金乌巷,袁府门前。    曹嵩下值回府的路上,路过此间,不由得掀开车帘多看了一眼。    果然,区别于往日袁府的灯火辉煌,门前车水马龙,宾客云集…今日的袁府格外的暗澹,就连门前也看似十分凄凉。    “门可罗雀…”    曹嵩口中喃喃,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单单他,朝廷中的每个公卿都知道,今日,对于汝南袁氏而言,是毁灭性的一天。    看着那镶着金子边框,檀木材质的“袁府”牌匾,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看着那门前硕大的“回避”牌…这是闭门谢客。    “唉…”曹嵩感慨道:“不想,天下氏族之首的汝南袁氏,竟…竟也有这样的一天。”    言及此处…    马夫似乎是觉得这里太过诡异,连忙询问曹嵩。“老爷,天色不早了,回么?”    “走吧!”曹嵩再度深深的凝望了一眼袁府,旋即阖上车帘,闭目端坐于马车当中,像是陷入了深思。    反观袁府,似乎更静谧,更黑寂了一分。    每个屋子都空落落的,显得格外的萧索。    倒是祠堂处,聚集了不少人,灯光幽暗,一排排的灵位上,写着袁家祖先的名字,每个牌位下面都点着一盏灯。    透近去看,第一排唯独三盏灯火…也是袁家一代代族人中,最光芒四射的三位。    第一盏灯上供奉的是袁安的名字,他是袁绍的曾祖父,“袁安困雪”、“袁安高卧”的典故便是出自于他。    他曾历任太仆、司空、司徒,不畏权贵,敢于据理力争。    第二盏灯上的名字是袁敞,他乃袁安之子,安帝元初三年时,成为司空,世人盛赞,袁敞廉劲而不阿权贵!    第三盏灯上的名字是袁汤,乃是袁安之孙,桓帝刘志建和元年担任司空,历任司徒、太尉等高位,他是袁绍、袁术的亲祖父。    算下来,到袁绍父亲袁逢这一代,再度成为司空,共计有四代人做过三公之位,故而世人称汝南袁氏“四世三公”!    只是…    无论是袁安,还是袁敞,亦或者是袁汤,他们或辞去三公,或被罢免三公,均是因为不畏权贵,敢于与外戚站在对立面,更是直面窦太后、邓太后的怒火。    哪怕被罢官,他们均是光荣的,是天下士人眼中的楷模与领袖。    但…到袁逢这一代,却有可能第一次因为“天狗食日”被罢免,不止是袁逢,整个袁家都会为此蒙羞。    “咳咳…”    袁逢咳出一声,先前已经跪拜过先祖,此刻的他缓缓起身,提起油壶,为每一位先祖的油灯添油。    昏暗的灯光下,他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额头上围着一条长长的病带,显得异常的虚弱,就像是不知何时,生了一场重病。    祠堂的大门打开,袁隗走入其中,骤然吹来的一阵风,使得这些牌位下的油灯,灯光摇曳,袁逢用手护住灯火。    “周阳?你今日咳声不止,怎么不在房中歇息,陛下派来了医官,来为你诊断!”袁隗张口道。    听到这话,袁逢眼眸眯起。“陛下知道我病了?”    “是!”袁隗道:“今日下午,陛下于毓秀台祭拜苍天后,特地提及,让宫中的医官来为你诊断,显然,陛下对你的病状还是十分关切。”    袁逢澹笑。“这是关切么?陛下这是在提醒我…让我莫忘了,自己这三公的身份。”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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