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古代考科举_第225章 流血冲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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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流血冲突 (第2/4页)

暄了一番,也简单的说了一下院子的事,“这位是丰州张家,你们跟着我喊一声进叔。”

    丰州张家不算多出名,可这一次刘和锋死在丰州,刘礼又负责接待,这才知道一点情况,丰州通判是刘家的人。

    “进叔。”几个衙内拳行礼,虽说这位看着不是当官的,但代表的是张通判,这面子他们肯定会给。

    “不必拘礼,昌松拜见楚知府还未回来,你们年纪相当,想必能处得来。”张爷笑着开口,却是半点不敢拿大,他虽是张通判的堂弟,但并没有功名在身,只是负责张家的生意和杂务。

    淮安府的客栈酒肆都住满了,但在场这些衙内谁家没个院子、庄子空着,按理说直接让张爷们过去住就可以了。

    可关键是何生把护院和小厮都给揍了,这面子不找回来,刘礼日后还怎么在淮安府行走。

    “一个小护卫仗着几分身手就敢在淮安府行凶?”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上前来,手里还拿着马鞭子,狠辣的眼神看死人一般看着何生。

    因为刘和锋的死,淮安府满城缟素,普通人家都不敢食荤腥,青楼更是关门了,连个寻欢作乐的地方都没有。

    再者家里长辈也一而再叮嘱,不管如何在刘和锋下葬之前,他们不可胡闹。

    本就憋的厉害,这会碰到不长眼的,田子健开口;“刘四哥,今儿小弟失礼了,还请多包涵。”

    话音落下的瞬间,田子健一鞭子猛地向着何生的脸抽了过去,鞭子割破空气的咻咻声响起,不愧是武将家的孩子,即便纨绔也有几分身手。

    赤手空拳的何生像是被吓懵了一般,直到鞭子快抽到脸上的时候,何生一抬手抓住了鞭子,不管青年如何使劲,这鞭子却是纹丝不动的被何生攥在手里。

    这是遇到高手了?为首的衙内脸一沉,走上前来,一手按住了田子健的肩膀上,“撒手!”

    “我……”田子健恼怒的涨红了脸,他本就是最冲动易怒的年纪,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这怒火可想而知。

    何生看了一眼,却先一步松开手。

    为首的衙内这才看向湛非鱼,态度却郑重了一些,能有这样的高手当护卫,想必这小姑娘来头不小。

    “小姑娘,你要知道这里是淮安府,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蜷着!”为首的衙内面容冷漠,眼神更是锐利的透着寒意和杀气,“你纵着护卫行凶,念在你年幼的份上,你让出院子吧,至于你这个护卫。”

    话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为首衙内冷冷的看着何生,“这几日不宜杀生,你便把这双手留下吧。”

    这话说的无比恩赐,刘和锋的棺木还在刘家摆着,这个时间点杀人却是对刘家的不敬,至于留下何生的一双手,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何生身手再强又如何,这里是淮安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皇商刘家也好,还有他们这些人也罢,可不是上不了台面的地头蛇,他们才是强龙,湛非鱼一个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没必要和他们废话,不见棺材不掉泪!”田子健冷声开口,阴狠的目光盯着湛非鱼,好似野兽盯上了小兔子,随时能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

    “子健,算了,何必和个丫头片子置气?”同伴笑了起来,揽着田子健的肩膀把人带到一旁去了,他家中有个小meimei,年纪和湛非鱼相仿,这才卖了个好。

    得罪一个不知道来头的小姑娘,和打断她护卫的双手是两码事,前者可能给家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后者则不同,别说是砍了一双手,就算是打杀了又如何?一个护卫而已,还没他们胯下的骏马来的重要。

    湛非鱼冷眼看着一副施恩之态的衙内,白嫩的包子脸上不见半点怒火,“我如果不答应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敢草菅人命?”

    湛非鱼指向站在一旁的几个侍卫,“他们是大庆朝的兵卒?还是你们豢养的死士?”

    一个衙内杀人和指挥朝廷的兵卒草菅人命,两者的情况完全不同,后者可以上升到谋逆叛国的高度。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为首的衙内面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总算明白刚刚刘礼为什么脸色难看了,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格外难缠。

    “甭和他们客气,打杀了再说!”田子健开口,直接命令身后的几个侍卫,“把他们都拿下,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一个护卫而已,还敢和他们横,杀了也是活该!

    不同于张爷的护院和小厮,跟在田子健身后的这几人可都是卫所出来的兵卒,是他们家中长辈挑选出来的,日后会成为他们的亲卫。

    只不过田子健他们还没个定性,等过几年考了武举进了兵营后,这些人就是最忠心的亲卫。

    几个侍卫往前走了几步,出手随身佩戴的军刀,肃杀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阿生,你退下,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手!”湛非鱼走上前来,目光从几个侍卫的军刀上扫过,讥讽冷笑,“不是在战场上,又没有军令,却把军刀对着普通百姓,你们当《大庆律》是摆设吗”

    巷子里,对峙的双方看起来有点滑稽可笑,一方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一方则是手持军刀,铁血肃杀的五个兵卒。

    刘礼等人震惊湛非鱼的胆大包天,一般人遇到这情况,即便不吓的尿裤子,估计也是两股战战、面无血色,偏偏这小姑娘不怕死,还言辞犀利的把几个兵卒架到火上烤。

    他们若退了,不单单是丢脸,更是违背了田子健的命令,不执行主子命令的手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可他们若是敢动手,那就更麻烦,是个人都看出湛非鱼有背景有来历,这不是街上的阿猫阿狗,杀了也就杀了,这后续问题一旦闹出来,谁都扛不住。

    局面僵持住了,湛非鱼看着没有动手的几个侍卫,面容这才舒缓了几分,还不算无可救药!大庆朝的士兵若只会把刀口对准普通百姓,说句大不敬的话,距离亡国也没多远了。

    “让你们动手你们耳朵聋了吗?”田子健估计是被湛非鱼这淡定从容的模样给气的失去了理智,怒吼一声吼就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最近侍卫的军刀,随后向着湛非鱼砍了过去。

    嗬……

    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田子健就这样发疯了。

    杀一个无足轻重的护卫,和杀这个小姑娘带来的后果完全不同,这状子往衙门一递,那就是秋后问斩的杀人罪!

    何生和何暖面色一寒,不过两人还没来得及动手,湛非鱼却先动手了。

    幽静的巷子里,众人只看到湛非鱼一个滑步侧身避开了田子健手中的军刀,右脚向着他膝盖猛地一踢。

    在田子健吃痛跪地的瞬间,湛非鱼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反扭,军刀落地的刹那,湛非鱼左手捞起军刀。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湛非鱼手中的军刀已经架到了田子健的脖子上,而她半点没留手,锋利的刀锋割破了皮肤,殷红的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好在伤口不深,否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田子健。

    “这么强?”缩在墙角的刘大鹏目瞪口呆的看着持刀行凶的湛非鱼,狠狠抹了一把脸,这姑娘到底是谁家的,也太剽悍了。

    张爷和刘礼也傻眼了,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这么虎,即便田子健轻敌了,可那干脆利落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常动手的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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