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古代考科举_第226章 灵堂斗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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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6章 灵堂斗殴 (第2/4页)

路人,湛非鱼也没客套什么,带着何暖径自离开了。

    ……

    第二日,清晨,因为要去刘家吊唁,湛非鱼三人都换上了素色衣裳,马车向着城外刘家镇缓缓而去。

    “看着白茫茫的大地,要不是穿着秋衣我都以为现在是寒冬腊月。”湛非鱼挑开马车帘子看着雪白的路面,铺满的都是白色的纸钱,的确像是落了一层雪。

    何暖以前在京城,见过不少富贵之家的排场,比之刘家有过之人无不及,即便冬日吃一道白菜,却也是繁琐又复杂,只选白菜中黄色的菜心,一道白菜在厨房至少要用十几二十颗大白菜才行。

    而烧菜时也不是用清水,讲究的人家都是用高汤,汤汁都是选用鸡、鸭、排骨、乳鸽这些食材,有些讲究养生的家族还会加些名贵药材,小火焖煮几日才得到一罐子高汤。

    皇商刘家最不差的就是银子,刘和锋又是刘家嫡系家主一脉,别说是撒些纸钱,何暖感觉看到刘家人撒铜板她都不奇怪。

    等马车抵达刘家镇时,守在镇子入口处的刘家旁系子弟立刻上前来询问,若是来头大的家族,他们接待的时候自然会小心谨慎。

    若是普通家族,为了巴结刘家而来的,他们的接待也只是出于礼仪,不会怠慢吊唁的客人,但也不会多热情,而湛非鱼自然归结到巴结奉承这一类。

    “马车暂时停放在这里,有专门的人会喂饲料。”说话的刘远看着也就二十四五岁,倒也稳重,“姑娘若是走不了路,这边还有轿椅可以坐。”

    虽然整个刘家镇都是刘家的地盘,可摆放棺木的灵堂设在刘家祠堂那边,距离镇门口有些远,即便刘远步子快走过去也要一刻钟时间,在他看来湛非鱼这样娇软的小姑娘,估计是走不了这么长的路。

    “不用,走过去吧。”湛非鱼既然来吊唁,即便认为刘和锋死有余辜,却也不会摆谱,她也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好,姑娘这边走。”刘远在前面领路,压下眼底的诧异。

    一般而言来吊唁的都是家中长辈,而且都是男人过来,即便有几个家族是女子当家,可来的也是四五十岁的妇人,湛非鱼这样一个小姑娘着实诡异的很。

    可刘远这几日负责接待吊唁的亲朋好友,眼力劲还是有的,单单刚刚停放的那辆马车就造价不菲,那马一看就是良驹。

    湛非鱼虽然一身素衣,可或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即便是个年幼的小姑娘,那份气度也不容小觑,更何况随身还带着两个下人,至少是有点背景来头。

    到了灵棚这边,淡淡的青烟夹杂着硝烟味扑面而来,这是吊唁的人太多,燃烧的纸钱和香烛,还有鞭炮太多,才有了这烟火气。

    灵堂是在院子的主屋,院子门口摆着报丧鼓,身着孝衣的刘家人看到湛非鱼三人后着实愣了一下,可看到刘远接过何生手中的炮竹点燃了,噼里啪啦声里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敲响了报丧鼓。

    院子里顿时传来一阵悲恸的哭嚎声,却是主家在哭丧。

    从院子快速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张了张嘴也跟着愣住了,这么小的姑娘来吊唁?这是哪家的孩子,这家族也太不讲究了吧,至少也得派个大人过来。

    “节哀。”湛非鱼沉声开口。

    一旁何生走上前来,把吊唁的祭礼递了过去,一百两的银票用黄纸封好了,而余下的就是纸钱、香烛和鞭炮。

    看了一眼跨进院子的湛非鱼,中年长者看向放了鞭炮走过来的刘远,“这怎么回事?”

    “三叔,我也不知道。”刘远苦着脸,这姑娘不开口时那威严让刘远都不敢说话,更不敢打探什么。

    按照规矩不能马上拆黄纸封,刘三叔却顾不得这规矩了,把装有祭礼的小篮子放一旁桌上,直接把黄纸封拆开了,“一百两?”

    不说刘三叔诧异了,刘远和几个负责登记祭礼的刘家人也着实诧异了一下。

    刘家是不差银子,那些大家族来吊唁时祭礼更重,可若是小门小户的人,即便是为了巴结刘家而来,至多也就十两银子,多点二十两,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农家七八年的花销了。

    灵堂上摆着贡品、香烛、蜡台,一旁还放着长明灯,刘和锋的堂弟带着几个侄子辈跪在灵堂上磕头回礼。

    这也是因为湛非鱼没什么背景来头,否则回礼的就是刘和锋的嫡亲的大哥,还有亲侄子,而不是用旁系的人来应付一下。

    “姑娘,这边备了茶水,可稍作休息。”刘三叔回了灵棚,把三块孝布递给了何生。

    能放一百两的银票当祭礼,甭管一个小姑娘吊唁合不合规矩,至少刘三叔不敢轻视,而且对方是来吊唁的,又不是来刘家砸场子的,刘家不能失了礼节。

    湛非鱼本不想多留,可被烛火青烟熏的眼睛疼,便点了点头。

    刘三叔本打算亲自领湛非鱼过去,顺便旁敲侧击一下湛非鱼的来历,可报丧鼓又响了,只能作罢,“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小远,送客人去偏厅休息。”

    刘远立刻走了过来。

    偏厅备了茶水糕点,吊唁的亲朋可以稍作休息,而如果是刘家关系亲近的人,一般都会带去祖宅那边的客院。

    丧礼繁琐事多,刘远刚送到门口就被人喊走了,湛非鱼也不在意,本就是休息一下就离开。

    “小姐,我去倒点热水过来。”何暖放下了茶壶,茶叶虽好,可却是浓茶,不适合小姐喝,平日里湛非鱼不是喝养生的花茶、奶茶,便是白水。

    而另一边,刘家祖宅。

    此刻端坐在正堂的几人面色凝重,却没多少悲恸。

    刘和锋的丧礼不管排场多大,其实就是给外人看的,真正伤心的刘家族人还真没几个,包括刘和锋的至亲。

    “爹,难道和锋就这么死了?传出去我刘家还有什么脸面在江南道立足。”说话的男人五官和刘和锋有六成相似,或许是养尊处优多年,身上又没有刘和锋的戾气阴寒,更像是个风流潇洒的纨绔子弟。

    而即便说到亲弟弟的死,刘和锦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虽然穿着孝服,可坐没个坐相,一手慢悠悠的把玩着手中的紫檀十八子手串。

    “杀人凶手已经死了。”说话的美妇人眉眼里透着一股子凌厉,比起风流纨绔的刘和锦,刘和玉身上却多了一股英气,说话也是铿锵有力,更是言之有物,“武家如今只剩下一个外嫁女。”

    “呦,大姐你这是发善心了?”坐直了身体,刘和锦讥讽的笑起来,“被杀的可是你亲弟弟,你却还顾着杀人凶手那一家子,啧啧,你就不怕小弟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

    刘和玉没理会阴阳怪气的二弟,而是看向主位的父亲和几个族老们,“和锋的死已经对外封锁了消息,我此前去丰州接回和锋的棺木时曾和孟知州见过一面,刘家虽然势大,可毕竟只是皇商,和锋的死刘家不占理,做的太过,只怕有人会趁机攻讦刘家。”

    武家长子是一刀杀了刘和锋,可他自己也死了,而且武大叔、大婶还有那七岁的老来子多年前也都死了。

    刘和锋一条命没了,武家却是四条人命,大庆律法都是祸不及外嫁女,刘家若是再出手逼死了武家女,传出去损毁的是刘家的声誉。

    咔嚓咔嚓拨动着紫檀珠子,刘和锦歪着头打量着说辞一套一套的刘和玉,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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