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名声不太好_第四章 被迫初嫁(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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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被迫初嫁(四) (第1/1页)

    “好,那就陪嫁一半贺家,只能委屈韵儿了。”吴夫人有些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小赵夫人想要阻拦:“jiejie,那可是咱们一半的身家性命啊!你再考虑考虑,或者还有商量呢?要是这神医也没能救老爷呢?”

    吴夫人听了,有些气愤:“要是没了老爷,没了贡品,别说半个贺家,咱们都是阶下囚,谈什么贺家!来人叫管家快去为小姐准备嫁妆。”

    小赵夫人只能沉默不语,而在这无奈中,贺家人等待着神医的到来。

    约两个小时后,这位神医到达了贺府,贺斯韵亲自去迎接,并将他引到了父亲的床前。

    杨柳将医药箱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神医打开医药箱,拿出脉枕,将贺锦年的胳膊搭在上面。他一边把脉,一边看看他的气色。

    经过一番诊断,神医松了口气:“心病,心主火,又有急火攻心,心脏衰竭,热闭心神,以致晕厥。”

    “加上常年劳累交际应酬怕是不少,不仅损及心脉,还伤了肝脏,肝属木,木不足以生火,而气血两亏又淤塞。”

    听着这似懂非懂的说辞,众人很是焦急,还是贺斯韵先问了:“那要如何才能救我父亲?”

    “呵,死倒是还不至于马上死,但再这么下去,怕也是命不久矣。”神医的表情镇定,语气并不沉重。

    他回过头,挑着眉:“我可以用药维持你父亲的心脏不再衰竭,但需要定期服药,药不能停啊!”

    “另外,不要再吃油腻咸甜、辛辣刺激的食物,尤其不要再喝酒了,要是肝硬化了,或者得了肝癌,那接得切肝、换肝。心脏也是,换起来很麻烦的。”他打开药箱,从其中一个瓶子中取出一颗药丸喂到贺锦年口中。

    可他说的大家貌似都没听懂,只是觉得换心、切肝之术,过于恐怖,一脸的惊诧。

    他又拿出另一个瓶子,对贺斯韵说:“这个是我炼制的增寿丹,一颗丹药可以增寿一年而身体不老,我今天先给你父亲吃下一颗,以后每年我会再给他一颗;”

    “这一瓶速效救心丸,给你父亲心脏不舒服的时候吃。还有这一瓶牛黄转心丸,平日里吃,一日三次。”何仇将两瓶丹药放到床边。

    “我记下了,多谢神医。”贺斯韵躬身施礼。

    神医指着身边的杨柳:“今天是第一天,后天,这位杨柳姑娘会来迎亲,到时,希望你不要反悔哦!”

    贺斯韵目光坚定:“自然不会。”

    神医随后离开,两天转眼即逝。

    这一天的早晨,杨柳奉命前往贺府迎亲。

    贺家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临出门时候,众人看着贺斯韵上了那大红的花轿,依依不舍。

    而唯有小赵夫人和贺斯添舍不得的却是那些钱财,所以,她早就在这嫁妆上动了手脚。她收买了管家,在筹备嫁妆的时候,故意隐瞒了贺家的家产,糊弄过去。

    送亲的人穿的大红大紫,却跟在穿着朴素的杨柳身后,显得格外突兀。

    其实贺斯韵心里明白的,她这不是去嫁人,是去还债,心里也就没有了期待。

    花轿没有被送到复科医院,轿子留下后,而其他人都被请了回去。

    而后,另有人把轿子抬到另一个地方,南城的一个庞大的院落。

    路上,春兰就觉得不对,向贺斯韵汇报:“小姐,花轿没有进那个什么医院,这是去南城的路,难道我们被骗了?”

    贺斯韵心中有一丝疑虑:“不要乱说,既然是杨柳姑娘带路,应该不会有错,到了再说。”

    不多时,听到杨柳的声音:“我们到了,请夫人下轿入府。”

    贺斯韵答应一声,然后在春兰的搀扶下下了轿,她低声问:“春兰,你看看,这府门上写的是什么。”

    春兰抬头一看,低声回答:“小姐,是何府。但是他们一点喜庆的装饰都没有,真是的,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他们居然什么都没准备。”

    贺斯韵听到“何府”二字,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这是碰巧吗?为什么会是何府?从小到大,她最常去的一个地方也是何府,可惜,那个何府已经不在了。

    但来都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院中倒是也有几个侍女在各处站着,腰间系着红绸,而院中的屋檐之下也挂着红绸、红灯笼,与院墙之外完全是两个景色。

    转眼间就来到了厅堂之前,在司仪的掺扶下接过一缕红绸,而她心中猜想着自己的夫君到底是谁。

    厅堂里除了新郎、杨柳和司仪,就剩下她和春兰,新郎虽然穿了新服,桌案上虽然点了香烛,可是没有高堂,没有亲朋,也没有宾客,这场婚礼也真是讽刺。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司仪高喊着,贺斯韵也随着神医的动作,跟着做。

    然后她便听到那个神医的声音:“行了,今天谢谢你了,张婆婆,你先回去吧。杨柳,给张婆婆赏钱。

    新郎走上前来,掀开了贺斯韵的盖头。

    贺斯韵面前的这张脸,又陌生,又好像熟悉,她开始回想,眼前这位是什么人?之前见神医都戴着面具,可他的声音和身形都与神医的一模一样啊!

    她不经意间看到桌案上一黑一红两块牌位,一个灵位牌和一个长生牌,这就是刚才拜的高堂吗?

    她仔细看向那个灵位牌,上面写着:“先父何年之灵位”、“慈母李翠荷长生牌位”!

    她顿时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是何时,她的青梅竹马,她曾经的未婚夫!

    这一切,难道是复仇?是何时对她父亲害的何家家破人亡的报复吗?

    “何时,我……”贺斯韵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她的心情很复杂,满满的回忆涌上心头,但她既担心自己日后的处境,也害怕父亲再度命悬一线时,无人救治,父亲的命,已经捏在了何时的手里;她也为这位青梅竹马还好好的活着开心,但曾经的过往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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