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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2页)
    翌日一觉睡到了日上三杆,待我起身已近晌午,弯腰穿鞋时突然发现昨天忘记上药的手指已被精心上了药,我也只当是除夕发现了我手指受伤,帮忙处理的,也就未曾在意。此时大堂正有人说书,聚集了好些听众,他俩也在,看到我下楼,除夕立马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主子,您起了,饿了吗?等下都能用午膳了,要来些点心垫垫肚子吗?”    “不了,除夕,给我倒杯水吧”。    那边夜已顺手倒好水,往桌子另一边推了推,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杯就喝,谁知夜这厮倒的不是温水,而是guntang的茶水,刚入口,我立马又给吐了出来,一边伸出舌头用手扇风降温,一面口齿不清的骂夜。除夕也是拿眼刀子使劲甩过去,夜悻悻的小声辩解道:谁知道她喝得那么急?    你…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哼!    用过午膳,便启程去陇县,想看看之前镖局的郝镖头是否还在陇县,可以顺路回邺城县,再转镖去都城。谁知到了陇县才知,镖局已离开一天有余,下次行镖,要过十天半个月。如此,只能另寻他法,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又找到了一个镖局,要命的是保费一趟要四十银,算算从邺城县到现在,身上的银子已挥霍得差不多,无奈只能先去钱庄换了一百两的现银,也是分成几个荷包藏起来,除夕身上也藏了两个。    交了保费,约定好明日一早启程,三人又找上客栈,早早收拾好休息去了,这几天夜的腿已恢复了七八成,至少缓慢行走已看不出痕迹,这倒轻松了不少,大的包裹也直接变成了他的专属,为此夜倒是未说些什么,只默默的架着车。    现在有了闲心,除夕才想起问夜的情况,当得知他只是我雇来驾车的时,便一脸不赞同,    “主子,他都跟我们不是一条心,又看到主子您发生了这些事,您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万一他有什么歹心,我们防不胜防。”    不知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坐在马车里,仅一帘之隔,还说得如此大声,生怕驾车的夜听不见吗?还是有意说于他听,近而敲打他?啧啧…以前怎么不知除夕还有这手段呢!    反正该听的该看的,夜一样不落,我索性掀了车帘问道:“夜,问你呢?存了什么样的歹心思,说说吧,我和除夕好商量着防范防范……”    “寒姑娘,有您这样埋汰人的吗?我如今身无分文,还无处可去,能有什么心思,有的也不过是想早早攒齐了银钱,换回我的卖身契而已。”夜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马车里的我俩说道。    哦,对,他的卖身契还在我这。    一路上东看看西瞧瞧,因为有了除夕,时间倒是过得挺快的,当然风餐露宿又避无可避,白日还好,夜晚蚊虫多,出了马车被咬,呆在马车内闷,最后我直接躺在了马车内,头露在帘子外,身子在马车里,又不会被咬,又不会觉得闷。除夕对我的举动倒是习以为常,就是夜有点傻眼了,有点嫌弃的看了看车上那个黑瘦黑瘦的人,觉得很是纳闷:    你说是小姐吧,当初我被人打断腿,衣衫污浊,她也愿意亲自相扶;你说她不懂世故吧,她还懂得远行要找镖局作保;你说她情深义重吧,对着她父亲时一脸漠然,可转头又去祭拜亡母;你说她心如磐石吧,却有人愿意为她连死都不怕;你说她知书达理吧,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哪有点小姐家该有的模样。越是相处的久了,越觉得看不透这个人,好像时时保持清醒,对什么事都不看重;又好像整日都浑浑噩噩,想一出是一出,但她与除夕相处时那轻松自在的氛围,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舒坦。偶尔我也会幻想,如果我成了她口中的“自己人”,是不是也能融入那个氛围呢?可我却怕,怕这又是一次欺骗,松岩的背叛,让我家破人亡,我立誓要复仇,大仇未报之前,我绝不能死。    陇县某客栈    “大人,请恕罪,属下未曾找到遗失的东西。”    哗啦一声,书案上的卷轴全部被人拂袖扫了个干净,一个头戴黑色暗纹的男子端坐书案后,双手紧握成拳,又重重砸在书案上,整个书案应声裂成了两段。    “一群废物,多少时日了,居然还未找到,要是被雷使知道,我们都得死,再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一定要在上交时日之前找到,不容有失。”    “是,大人。”下面跪着的黑衣人连滚带爬连忙退了出去,书案后的人颓废的坐回椅子,用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内心陷入深深地惶恐中。    我们一行人是在申时未进的都城,不愧是皇朝中心,单单入城检查,就花费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三人也是出示了镖师提前给的身份证明,方才入了城。来到镖局总舵,仔细询问了在都城的相差禁忌,这才放心离开。    我领着他们二人站在马路中间,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这便是我以后安身立命之所在了。可惜初来乍道,要想真正安顿下来,还得费一番功夫,先是得有房,还得有营生,我和除夕还得找人办户籍,免得后面查起来麻烦,啊……事好多,离我躺平的愿望好远!    当日我们三人还是住进了客栈,夜幕落下后,围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吩咐明日要做的事,现在最要紧的是住的问题,总不能天天住客栈吧,这里的客栈贵,我身上仅剩的银子,估计过个月余就得告馨,总不能三人一起去喝风吧。所以明日我们都出去转转,看看房子,如果能买最好,如果没合适的,能租也成,只要是靠近大的客栈或者酒肆就行,这样我后面制的过滤盐才能有销路。    翌日一早正准备出门,夜却说不去,说什么这是我和除夕该决定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好作数,最后好说歹说,让他帮忙去帮着相看,最后我来拍板,这才出了门,按商议的,我们往三个不同方向一路寻了过去。    这一路过去,有嫌弃我是女子的,有地段不好的,有价格太贵,有宅院太小的,真是腿都快断了,也没找着合适的,当我拖着腿回到客栈时,才发现,我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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