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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安大人，别忘了城主大人说...”骑士说道，但被他打断。

    “我知道。”男人又道：“至少...”

    “大人，你还有事，就赶紧离开吧。”

    “卡里斯，我不记得我们关系有这么疏远吧，是我那儿对不起你吗？”卡里斯神情愣住，她也出自贫苦人家，为了活着早就把自尊丢掉了。

    “你不必为了我，丢掉自己的尊严，更不必与他们一起欢愉，天鹅可不只因外表才叫天鹅。”女人有些想哭。

    “你是卡里斯·伯安，不是桑切斯，更不是卡伦比亚，而且。”男人伸出手，将剑放下，说道：“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舞蹈了？”

    骑士很识趣，离开，卡里斯见其离开，羞红着脸，如同女孩，娇羞说道：“伯安大人，我们已经不是以前了。”

    “所以呢？你可别忘了，我叫什么，诺安，爱跳舞的诺安！”

    女人没有说话，将手指抚上，在月光下，有人还在起舞，两人的舞蹈绝对不算漂亮，因为不是名舞，但却是卡里斯最擅长的。

    “这就是所有人的遗体了，诺尔顿大人。”所有人的遗体都被白布盖住，因为太过残忍，伊丽莎白无所谓地说说。

    诺尔顿神色严肃，仿佛在哀悼。

    “喂喂喂，恰恰，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诺尔顿摇了摇，问道：“那...”

    “死者里，有卡里斯·伯安等人。”

    “等！”秦凡惊到，那在宴会里的是谁？

    “诺安，诺安，我好痛。”

    两人舞，在硝烟之夜里，在黑夜里，在月光里。

    “卡里斯，我亲爱的卡里斯，你需要休息不。”

    卡里看向他，只见她最爱的人，流着泪，再看看自己手臂，那儿还是人手啊，可怖！

    “不，继续起舞吧。”

    掀开白布，胃部穿了个洞。

    “这个伪人真厉害啊，看不出来。”秦凡感叹道。

    “不。”

    “我想起来，昨天去碧蓝馆，肚子疼，闹得厉害，心里一直在喊你了。”

    此时诺安已成泪人，口中还念叨着“对不起”。

    “伪人会继承所有的记忆，而记忆会编织出情感。”诺尔顿说道。

    “月光下，面目可怕，肚子被穿了洞，理应因重逢的两人，却都流了泪。

    “啊，我记得第一次跳这个舞，也是在这个月光下呢，诺安。”

    “..嗯，（啜泣），是的，当时，坎贝尔才刚死，你如同一个天鹅一般，轻轻拍了拍我肩。”男人试图忍住，因为女人下半身身上如同灰尘，逐渐飘散。

    两人像只天鹅，这个简单、土气的舞，如此动人。

    “可是我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吧。”男人彻底绷不住了，如同暴雨下的河流，奔流，而女人却笑了笑，轻轻拍了肩。”

    “接下来，最难的来了！打起精神！”诺安仿佛回到了以前，第一次与这个跳这个舞，他举不起这个女孩，两人摔倒在月亮下，他也爱上了这个女孩。

    “来！”

    女人腿已做了灰尘，男人奋力举起，在月光下，张开手，如同一只天鹅，随风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