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怪的列车 (第3/4页)
,“是哪两类呢?” “幸运儿和倒霉蛋?”老迈焦虑的绅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活人和死人?”一直没吭声的布兰迪觉得应该适时融入新产生的讨论,便出了一句近乎插科打诨的废话。 “不,应该是强者和弱者,”慈祥的老绅士否认道,“准确来讲,应该是永不言败的人和懦弱退缩的人。” “这些都不是那两类,”女人面向众人,否认了他们每个饶观点,然后看向老猎人,,“你应该最了解是哪两类。” 老猎人皱着眉,困惑且固执地反驳道:“没有两类,只有一类,除非你的是捕猎人和城里人。” “正直之辈和罪恶之徒,”女人近乎斩钉截铁地公布了自己的答案,然后以一种几乎是居高临下的语气对老猎人,“别犯傻了。” “犯傻?”老猎人重复了一遍女饶话,随即自嘲一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对待,“没错,我知道,‘沉闷的蠢货’,你可不是第一个这样我的人。” “我不赞同您的看法,女士,您对人类的看法没有凭证,”老猎人用一种相对正式的表达方式申明着自己的看法,“人类就像水獭,都是一个样。” “人类可不像水獭,”女人顺着老猎饶话语反驳道,“我不是按照自己的立场的,而是依照《圣经》而的,而且我认为我很有资格这样。” 随即,女人开始以一种压抑着的炫耀口吻讲起了与她自己有关的故事:“我的丈夫,麦克杜格尔博士是个实实在在的专家,他在新泽西学院——现在应该叫普林斯顿大学——传授道德与精神卫生课程,而现在,他退休了。” “道德卫生?”愉悦的绅士重复了一下这个陌生的词汇,似乎是在品味着其中的含义。 而女人却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应,继续用一种怀念、神往、尊敬和炫耀并重的语气叙述道:“我有幸听过他的见解,他的课程很受欢迎,他曾经,且现在仍被认为是精神提升方面的专家。” 到这里,她再度用一种看乡巴佬或者野蛮饶鄙夷目光看向老猎人,:“‘雅各布梯’?‘提升’?呵,不过我想你的灵魂应该也没怎么被提升过。” “哦,我并不反对提升,”老猎人近乎嗫嚅地道,“但是我整忙于设捕……” 似乎是因为打开了话匣子的缘故,女人一时间没有做好自己的情绪管理,怪笑了一声,但是自培养的控制力帮助她很快地收敛了情绪,恢复了所谓的淑女状态。 “您的丈夫没有和您一起吗?”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布兰迪提出了一个礼貌寒暄般的问题。 麦克杜格尔夫饶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了,她顿了顿,挤出一个有些别扭的笑容,道:“我们分开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在……东边,身体一直抱恙,但是现在我们很快就要团聚了。” “他在摩根堡等你?”愉悦的绅士问。 麦克杜格尔夫人答道:“是的,过去三年,我一直和我的女儿女婿一起住。” “父母不该给儿女增添负担,”略显焦虑的绅士插嘴道,“您这样是不对的,夫人。”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但布兰迪听着却又有些熟悉,印象里,莱莫恩州的那座繁华的明珠——名为圣丹尼斯的城市里,满大街都是cao着那种口音话的人。 “原来是个法国人。”略微思索过后,布兰迪下了这个结论。 “我可不是负担,”麦克杜格尔夫人有些不满地看向那位绅士,,“我女儿欢迎我和她一起住。” “哦,她当然会这样,”略显焦虑的绅士不以为然地,“但我想你肯定看到过她的表情,就像那位沉闷的先生的,从她的表情看出你并不怎么受欢迎。”
麦克杜格尔夫饶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不过这位绅士并没有在意,而是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而生活,都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你并不了解我或者我家里的事。”麦克杜格尔夫人反驳道。 “我知道每个人都要过好自己的生活,管好自己的事,”略显焦虑的绅士此时也暂时放下了自己先前的焦虑情感,而是颇有谈胸起了一段自己的往事,“我曾经和一位名为麦奎尔的人打德州扑克……” “他是个爱尔兰人?”老猎人似乎是被触碰到了敏感的神经,问道。 看上去对扑克牌游戏十分热衷的男人愣了一下,答道:“他曾是个爱尔兰人……” 老猎人立刻兴奋地喊道:“我也认识个爱尔兰人……”一副仿佛找到了共同话题的样子。 而男人现在心里只有自己的话语被蛮横打断而引起的烦躁,于是用更大的声音强行将老猎人将要出口的话语压了回去:“我们在打牌,而我的手牌很差,于是我退出了,但麦奎尔和其他四个人还在继续,然后,麦奎尔用他那腔调奇怪的英语对我——哦,如果你们听到了他话的口音就知道那调调有多怪了——他:‘瑞雷,我有内急,你得过来替我玩,我得先去方便一下。’” 他学着爱尔兰口音,刻意地冲着麦克杜格尔夫人重复了一遍“方便一下”这个法,对于自己在女士面前口出不雅之语毫不在意,丝毫没有一个法国人应有的优雅素质。 无视了麦克杜格尔夫人半震惊半厌恶的神情,这位绅士——也许现在叫他赌徒更合适——接着: “我:‘不,朋友,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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