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逃亡 (第2/2页)
,拿他不下,却不料他知自己无法脱身竟自绝而死,我等也未曾料到他如此决绝。” 话未讲完,鬼脸男子直接一脚将大汉踢飞,大汉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却不敢又丝毫反抗,一直跪地磕头,口呼饶命。鬼脸男子再次出声,“天蚕珠乃是主公必得之宝物,若不是顾及主公那些老对头从中作梗,我不便出手,哪里轮得到你们帮主公办事,猪狗不如的东西,坏主公大事,尔等黄泉路上再忏悔吧!”言罢,就要抬手击杀大汉。此刻大汉也是绝望无比,脑海中不断的闪烁着当时与赵无极相关的事情,像电影片段一般疯狂的掠过,突然想起一个少年,一个小二装扮的少年,虽然当时刻意将之“误伤”,按道理应该早已死去,但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鬼脸男子是否相信,急声道,“神君大人,我想起来了,赵无极死前还与一人有过接触,很大可能天蚕珠就在此人身上,请神君大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鬼脸男子闻言挥出去的手微微顿了顿,冷声道,“给你一次机会,如若敢欺骗本座,本座让你明白,死也是一种奢望!” 大汉如蒙大赦,连道,“不敢不敢,神君只需在此稍候,小的去去便回。”鬼脸男子,语气不善道,“赶紧滚,今晚没有结果,你等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要想着逃跑,主上的能耐你是清楚的,胆敢逃,家人亲朋一个都活不了!”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而后大汉连滚带爬出了厢房,顾不得擦拭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招呼着院子里的精壮汉子们往酒楼而去。 此刻,酒楼中,华服汉子一行人虎视掌柜,恨声问道,“那日被我伤到的小二现在在哪?快说!”掌柜身子一抖,差点吓软,颤颤巍巍道,“那小二名为谢东来,当日被您误伤后就送回其家中了,送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气了,应该早就死了,大人寻他何事……”话未说完,便被华服汉子打断,“他家在哪,现在带我们去!”随后大汉架着掌柜迅速去到谢东来的住处,踹开院门,一群人进去发现空无一人,且并没有发丧的痕迹,华服大汉心中振奋,果然有古怪。寻找一圈无果,便又威胁掌柜道,“他跑哪去了!快说,不然虎爷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掌柜只得把知道的所有谢东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知道谢母在张府做工,便又跑去张府。 张府可不比这酒楼掌柜,张家也是当地望族,据说与知府有些关系,华服汉子背后虽然有人撑腰,此番事却不宜大张旗鼓,因此进张府却是走的拜帖正式的路子。 是夜,张府偏厅,张家主端坐主位,轻抿一口参茶,缓缓道,“不知漕帮虎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虎爷也是按捺下心中急迫,拱手道,“张家主客气了,我曹虎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咱有一事相询,望张家主通融。尊府上有一位洗衣工名为李秀娘,我想寻她问话,可不知张家主能否行个方便?” 张家主虽有疑惑,但在昌城地界生活,少不了与漕帮打交道,左右不过一个洗衣工,却无甚重要,当下唤了管家过来,吩咐此事。 张府管家夜半被人叫醒,却也顾不得心中火气,主人家召唤,连忙披上衣服赶到偏厅。听张家主说完,管家便道,“李秀娘此人,我有印象,老实肯干,工作不曾有瑕,莫约十几日前,她说娘家有人病重,请辞回乡照顾,念其并未卖身进府,且工作勤恳,便准了她,可是近日听其他工人说起此事,她娘家早已无人,小人虽心中疑惑,却也无心深究,左右不过一洗衣工而已。不知虎爷欲问其何事?” 曹虎听罢,暗道不好,那小子狡猾,竟早已逃离。不过却也说明此子绝对有问题。当下便告辞率众离开张府,疾驰回了自家驻地。 还未进门,便朝里厢房高声呼道“神君大人,神君大人,有线索了,有线索了!”快步到门口,定了定,刚要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还不滚进来!” 曹虎推门进入,反手关上房门,跪在鬼脸男子面前,快声道“那小子果然有问题,当日我以暗劲手法将其击伤,五脏六腑俱裂,本该药石无医,除非有神药,否则神仙难救,小的刚刚去其住处,已无人烟,其母在张府也已次日便跑了。此子绝对有大问题!天蚕珠绝对就在此子身上!” 鬼脸男子目光一凝,注视着曹虎,冷声道,“天蚕珠应该就在此子身上,天蚕珠确有此神能,相传此珠乃天蚕一身精华所化,即便仙武真君濒死亦可再活一世,有线索便好,他跑不了!此事你未办好,自当由你继续办完,三日之内,我要天蚕珠出现在我面前!” 曹虎精神一紧,连忙称是。当夜,曹虎便安排手下所有帮众,明日打探消息。翌日,漕帮所有帮众出笼,不过一个时辰,便打探到谢东来租了马车往帝都去了,当下便骑龙血马朝帝都方向追去。 龙血马乃是大罗朝廷官方坐骑,可日行两千里,唯有官方之人才可圈养使用,民间发现,一律以谋反论处,此刻曹虎也是顾不得那么多,时间不等人,以普通马匹速度,马车已然快接近帝都了,若真让人进了帝都,可不是那么简单能把人寻到并找到天蚕珠,帝都水深如渊如海,漕帮这点势力,浪花都击不起来,即便是其背后主上,在帝都也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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