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延不一样_第一百七十七章 战争倒计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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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战争倒计时 (第2/3页)

   大军会先在广汉郡上船,然后溯西汉水而上,最后抵达陇西会战的汉军大本营武都。

    刘备离开后的第二,完成任务的诸葛瑾,辞别暂时总揽政务的李严、董和、简雍、孙乾等人,带着满腔的欣喜乘船顺长江而下,打算回到江东向孙权复命。

    ……

    十一月末

    乘快船离去的诸葛瑾,很快抵达益州的水利枢纽——江州。

    在江州,诸葛瑾见到了神秘的神策军,见到了桃园三兄弟之一的张飞,更是见到了无数川流不息的船只装载着粮食、海盐、木炭、矿石等物向益州各地而去,季汉如此繁荣,东吴远远不如也。

    国强民富,民富国强,文长真乃神人也。

    诸葛瑾在江州靠岸下船,并带着别样的心思拜访了张飞,他打算以叙旧之名打听一下江州为何聚集这么多兵马,算上神策军已经快四万人了。

    考虑到双方已然结盟,再加上诸葛瑾人也不错,张飞也就没瞒着诸葛瑾,除神策军北上外,有万余兵马会前往南中驻守以防叛乱,僚人突然反叛让马良有些担心。

    至于剩下的兵马,一部分会返回成都休整,另外一部分则在江州驻守随时北上支援陇西战场,同时也保卫江州不出意外,因为这座水利枢纽对季汉太重要了。

    在江州停留的第二,诸葛瑾先是看见一支军容肃穆,进退有序的大军南下,一问才知道这是前往南中驻守的一万兵马,由大将邓方率领。

    不久之后,诸葛瑾又送张飞北上,见到了闻名已久的神策军,算是满足了好奇心。

    诸葛瑾见神策军如此精锐,心中发誓回到江东后,一定要劝吴王建立东吴的魏武卒,不然永远不是季汉的对手。

    在张飞离去后的第二,诸葛瑾乘船继续上路,在临江巧遇从荆州而来的诸葛亮,兄弟俩便在临江城聚一日后分离。

    他们俩虽为亲兄弟,但各为其主,如今都有自己的政治抱负、利益诉求,所谓的亲情早就在各奔东西时逐渐散去。

    或许兄弟俩不想分开,但他们是琅琊诸葛氏的子弟,受家族蒙荫茁壮成长,那就必须付出代价来回报家族,以保证家族久经不衰。

    在世家,家族与族人是一种等价的交易关系,这也是一个世家能传承千百年的根本。

    兄弟俩在临江辞别后,诸葛瑾的顺长江继续而下,很快就到了连通荆、益、上庸三地的战略要地秭归。

    和来时不同,当初秭归由邓贤领兵驻守,在驻守期间在营外cao练战阵,连前往成都的诸葛瑾都停下脚步,在此盘桓一日以便观察情况。

    毕竟在东吴的计划中,当夺取江陵、公安后,大军会溯长江而上夺取夷陵、秭归,并在秭归依托地势建立防线,阻挡顺江而下的季汉水军,这样才不至于像第一次荆州之战那样,因刘备的及时回援而功亏一篑。

    所以,秭归的防守力量,东吴是必须摸清楚的。

    但现在秭归却一片安静,除了城墙上巡视的军士,水寨集中偶尔出没的艨艟外,当初的万余大军不见了踪影。

    诸葛瑾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一个月前邓贤接到关羽的命令后,留下一千兵马守秭归,领着其余兵马返回上庸,至于具体原因他们也不清楚。

    不过拥有东吴情报支持的诸葛瑾,很快分析出邓贤为何领兵离开的原因:

    首先是李典从寿春出兵,溯淮水抵达蔡阳后,对宛城的叛军视若罔闻,直接前往均县同守军合兵一处,打算趁机击溃庞统所部;

    其次是徐晃从长安出兵,沿武关道抵达武关下,让驻守在武关的汉将吴懿进退两难;

    最后是曹cao从幽州调回的牵昭所部,虽然此路曹军还在半路,离许都也有千里之遥,但当他一抵达许都同于禁合兵后,就是曹cao从西线、南线同时发起反扑之时。

    西线战事先不管,一旦南线的曹军击溃庞统,解放在均县的几万曹军,恐怕在武关的吴懿、宛城的起义军都会有覆灭之危,所以关羽此刻调走邓贤支援庞统,实属无奈之举。

    想通关节后,诸葛瑾婉拒秭归令王甫的盛情相邀,继续乘船顺江而下,不久之后抵达了荆州重镇江陵、公安二城。

    在抵达南郡后,诸葛瑾先让黑衣厮将情报带回建邺,告诉他在成都、江州、秭归等地的见闻,然后以访友为借口在江陵、公安一带盘桓十日。

    在停留期间,诸葛瑾先是拜访了公安令傅士仁,然后又去江陵拜访了意志消沉、借酒消愁、惶惶不可终日的江陵令糜芳,并在糜府盘桓了数日才离去。

    当诸葛瑾离去后,刚才还在抱怨糜家遭受不公的糜芳,突然浑身气质大变,同时让人将自家儿子麋旸唤了进来。

    “儿,见过父亲。”

    糜旸走进屋恭敬的向糜芳行了一礼,然后看着和往日大相径庭的父亲,心中有无尽的疑惑。

    “旸儿,你长大了,是一个顶立地大丈夫了,不再是会被一鸟雀吓哭的孩子了。”

    看着一脸刚毅的的儿子,糜芳感到非常的自豪,虽然他能力是有些不足,但他儿子可不弱于人。

    “父亲,这……”

    糜旸一脸难堪,父亲叫我来就为了打趣我不成。

    “行了,为父有一重任交于伱,不知旸儿你愿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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