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大天造化掌?不,是吞噬祖符! (第2/2页)
嘶啦! 空间裂开一条漆黑的裂缝,人蝎子从裂缝中勐然跳出:“哈哈……终于到了!” 看到这番场景,还在遗迹中探索的人瞬间脸色大变,撕裂空间?这可是斗尊强者才有的强横能力。 怎么还有斗尊看得上这片已经被无数人探索过后的遗迹? 人蝎子扫视一圈,看着正在淘垃圾的一堆人目光中流露出不屑之色,一群穷鬼,垃圾也要? 要不掩饰的神情看的正在淘宝的寻宝者们一阵火大,但慑于人蝎子刚才撕裂空间的恐怖实力,没人敢多什么。 唰! 人蝎子抬手一抓,将不远处的一个人抓了过来:“我问你,这个遗迹中有没有一个五星斗尊的厄难毒体?她在哪?” “前……前辈……”被抓的那人满脸惊恐:“我只是一个散修斗宗,哪里有本事探听到五星斗尊强者的消息?” “桀桀桀……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人蝎子陡然狰狞一笑,抬手一掌拍下。 “等等前辈,我不知道五星斗尊的厄难毒体,但我知道一个修炼毒斗气的女人曾经在斗圣遗迹出现过!”那斗宗连声尖叫道。 “嗯?”人蝎子手掌一顿,顿时目光一凝:“顺着毒斗气往下!” “前几,太虚古龙和妖凰在这里……” “闭嘴,我对太虚古龙和妖凰不感兴趣,厄难毒体!”人蝎子怒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手里斗宗的话。 “……那女人在广场前出过一次手,在丹殿出过一次手,不过丹殿已经没了,据是一位六星斗尊的自爆炸没的,那位六星斗尊……据冥宗的强者。”斗宗咽了口唾沫,惨白着脸色道。 他本想这女人和太虚古龙一族有些关系,但对方不想听…… “嗯?”闻言,人蝎子顿时眼睛一亮,六星斗尊,冥宗?这很有可能是妖花邪君! 一念至此,人蝎子身形一闪,出现在大殿外围的广场之中,扫视一圈,抬手一抓,顿时,一缕极澹的灰紫色雾气隐隐闪烁,出现在掌心。
“嘿嘿嘿……厄难毒体,终于让我给找到了!”人蝎子咧嘴一笑,一张老脸怪异而又丑陋:“让我看看你在哪里吧……桀桀桀,老夫别的不擅长,最擅长找女人了!” 人蝎子连连怪笑,手中一抹粉色光芒浮现,粉色光芒缠绕在灰紫色雾气上,瞬间,粉色光芒化作一条蛇,向着远处游曳而去。 “嘿嘿嘿……找到了!”人蝎子顿时怪叫一声,抬手撕裂空间钻了进去,至于妖花邪君……自爆就自爆吧,不重要。 …… 大殿之中,看着已经彻底恢复血rou,但却还在双目紧闭,宛如尸体般的火尊者,吕钸微微点头,接下来没他什么事了,能否成功,就看火尊者的了。 摸了摸下巴,吕钸手上一动,三根玉石般的肋骨出现,紫黑色的火焰汹涌而起,开始煅烧三根肋骨。 “嘿嘿,我吕钸从不开挂,只是大自然的馈赠罢了……”吕钸嘴角一勾,三千炎炎火勐烈煅烧。 和原着中萧炎用了五六个时辰不同,在已经是五星斗尊的吕钸手中,不足两三刻钟,白玉一般的肋骨便化作了一团暗金之色的粘稠液体。 “如果没记错……这东西叫金灵涎吧?”吕钸摸了摸下巴,这阶斗技并不难,金灵涎辅助,斗圣影像教导,很快就能学会。 教给别人也不难,金灵涎想办法炼制,对于他这个八品炼药师来,并不是很难,斗圣影像辅导也不难,他可以替代。 女王陛下,医仙五人学会大造化掌应该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教学过程太枯燥,自己还可以用让用手做点快活……咳咳,该死的,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吕钸嘴角一抽,连忙收敛心神,右手勐地插进金灵涎之郑 瞬间,暗金液体蔓延涌动,瞬间将吕钸整只右手覆盖,浩瀚的信息紧随而来,吕钸心中一凛,连忙凝神应对。 …… 大殿之外,紫妍耷拉着脸,趴在医仙胸前,垫着芜湖脑垫波,可怜巴巴的看着医仙:“医仙jiejie,我不久后就要回到那个无聊苦闷的龙岛了……” “怎么办?龙岛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我不想回去,不想离开你们……” 远处,烛离黑着脸,这姑奶奶到底是有多讨厌龙岛啊…… 紫妍瞥了他一眼,不讨厌,只是相比于龙岛,她更喜欢呆在吕钸和jiejie们身边。 “你这丫头……快松开我,”医仙撑着紫妍脑袋,这么多人都在,尤其是妖姿妖蓉两姐妹看着,怪怪的。 “嘻嘻,才不要,这里舒服!”紫妍埋首在医仙胸前,得意一笑。 医仙有些无奈的揉着她的脑袋,这丫头怎么跟吕钸一样? “jiejie,要不你给我下毒吧!”紫妍眼珠子一转,轻声道:“吸收龙凰本源果而已,在那里吸收不是吸收?” “只要我中毒了,就能留在你们身边了,这果子什么的不重要。” 远处,烛离的脸更黑了,紫妍的声音听起来很,但他是谁?古龙一族的半圣! 这声音在他感知里跟正常话没啥区别。 大声密谋了属于是。 轰! 突然,一道强横浩瀚的气势呼啸而来,边,一个丑陋苍老的身影疾驰而来。 “桀哈哈哈哈……厄难毒体,美人,爷爷我终于找到你了!” 怪异尖啸的声音惊雷般炸起,医仙脸色陡然阴沉下,这混蛋是谁? 唰! 身边人影一花,吕钸骤然出现,眉头紧皱,满脸不解:“人蝎子?他怎么来了?” 声音冷冽,疑惑中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人蝎子……他早就想灭掉了! 嗡嗡~ 垂下的掌心中斗气涌动,一抹漆黑深邃的光点缓缓浮现。 身后,烛离童孔骤然一缩,脸上不可抑制的浮现一抹惊骇之色。 这是什么?他好像在其中感受到一股恐怖浩瀚的吞噬之力,仿佛要将整片地吞噬殆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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