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王归来 (第2/2页)
大家这么有默契了! “那到底谁先来?”恒蔷挑眉问道。 “我!”二人又是齐呐喊。 恒蔷一脑门黑线,那二人更是狗争骨头的架势。须臾,恒蔷眼中划过一丝顽皮的睛光,坏笑着说:“那一起吧,谁先抓到算谁赢!” 钱竹默有所犹豫,寒松渊却瞳仁一转显得异常高兴,道:“甚好,春兰、秋棠还愣着干什么!蒙眼睛!” 春兰和秋棠看向恒蔷,寻求意见,恒蔷虽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话已出口,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吃了,就轻轻点头。 二人得令,便拿手帕将两位公子的眼睛蒙了,恒蔷坏笑着过去检查,见他们果然看不见,就让春兰、秋棠把二人拉着转了几个圈,又推远,自己忙喊春兰、秋棠快跑。一时间,花园里嘻嘻哈哈,追逐打闹声一片。 “我在这儿,快来呀!” “殿下别跑,我就抓到您了!” “抓不到!抓不到!哈哈哈……” “抓到您了可要去我那儿哦!” “有本事抓住我,晚上我就去你那!哈哈哈……” 哎,听话的你可别搞错了,两位公子是想争着让恒蔷去喝茶,恒蔷也是想说谁抓到了自己就去谁那喝茶,不是去xxoo呦!叫你思想复杂!哼!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正当恒蔷跑得个不亦乐乎时,一个回头没注意,撞到了一个物体上,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影响下,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什么东西!真疼!”恒蔷坐在地上,手揉着屁股,边说边抬眼望去。 这一看不得了,顿时吓得恒蔷打了个冷战。哪是什么东西啊!是一个大活人!只见一人头戴金冠,剑眉斜飞入两鬓,明眸不怒自威,悬胆鼻儿,迷人的小胡子下橘色薄唇紧抿,身材高大颀长,黑色蟒袍加身,腰挎宝剑,足踏金靴,好一个霸气的男子!再看他,双眉紧皱,眉宇间已皱成个“川”字型,一脸严肃,双手背在身后,肩部微微抖动,好似在生气。他身后还跟着四个身穿盔甲的将士,也是一脸严肃,一言不发。
不知为何恒蔷一见此人,不自觉的满心敬畏。闻声跑来的春兰、秋棠本欲扶起主子,一见来人,吓得扑通跪地,叩头高呼:“奴婢们见过大梁王!大梁王千岁!千千岁!” 花园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钱竹默和寒松渊闻声赶紧摘下手帕,一个跪地,一个弯腰,高呼大梁王千岁! “大梁王?”恒蔷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位属于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父亲,这幅面容好熟悉,不禁太阳xue开始疼,脑中嗡嗡作响,开始呈现一些零星的记忆: 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被一个伟岸的身躯抱起,小女娃笑呵呵说:“父王,扔高高!扔高高!哈哈哈哈……” 小女娃眼前站着一个比自己高半米的古装小帅哥,便奶声奶气的说:“娶了,娶了。”不想看见了父王阴郁的脸,好可怕。 “蔷儿,父王才教你的诗记住了吗?吟一边才可吃这块点心。”是什么诗?呼之欲出,却想不起来,什么诗?什么诗呢……太阳xue越来越疼。 还是春兰护主,她见恒蔷神情涣散,也不怕被责备,忙转头小声对恒蔷说:“殿下,还不见过大梁王,这是您的父王。” 春兰的话打断了恒蔷的思路,恒蔷忙回神略带颤抖的望着眼前一脸怒容的人,小声说:“见……见过父王。” 看着父亲一脸的不善,恒蔷心中纳闷:父亲大梁王怎么突然来自己的住处,也没人通报一声?怎么没和女王一起来?为什么见到自己是这幅表情?为什么不是拥抱哭泣?至少也应该激动啊! “你们在干什么?”大梁王沉沉的问道。 钱多多为难的正要开口,不想恒蔷一脸卖萌的抢先说;“我叫他们两个扮瞎子来追我玩呢。”二位公子均未想到恒蔷会这么老实,眼神都暗了暗。 听到恒蔷说话,大梁王的肩头一颤,“蔷儿,你果真回来了?”大梁王眼中含着探究,语气却冷冷的。 听着父亲的话,恒蔷觉得父亲应该还是疼自己的,只是碍于身份才这么严肃,于是斗胆回了句:“恩,才……才醒来不久。” 场上又是一片寂静。 大梁王忽然激动的拉起恒蔷,而恒蔷也激动的扑进父王怀中撒娇。多么感人的场面啊!不过这是恒蔷低头傻笑幻想的。 “小孽障!还不跪下!”大梁王的训斥打断了恒蔷的幻想。 在场的人都是一阵倒吸气,恒蔷望望左右,不知道他在说谁。 “为父就在说你呢!跪下!”大梁王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说道。 听见“为父”,恒蔷明白了这是在说自己呢。看来幻想就是幻想啊!忙爬起来,换成跪姿,颤巍巍的看着父亲。 “小孽障!我道你醒来会像个人!不想你才醒来几日,便这般荒yin!公然和两个未婚夫在光天化日下大声调笑!成何体统!罚跪思过一个时辰!”大梁王生气的说道。 恒蔷听到父亲说的话,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刚见自己老爸,没有拥抱,没有宠溺,却让罚跪!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想辩解几句,但一想,自己确实和两个未婚夫追逐打闹,还被老爸抓个现形,也没什么好犟嘴的,只好低头不语。 “二位公子,我这孽障既已清醒,就请在完婚前尽量避嫌。”大梁王又严肃的与钱、寒二人说道。 “是,王爷。”二人恭敬的答道。 “二位公子请吧!”大梁王冷冷的对钱、寒二人说道。 钱竹默好似可惜的看了恒蔷一眼,又狠狠的剜了寒松渊一眼,迈步离开。寒松低下头,趁机对恒蔷坏笑,气的恒蔷攥紧了拳头瞪了他一眼,而他却报以胜利的微笑信步离开。 见二人离去,大梁王又不悦的训斥两个侍女:“春兰,秋棠,你们服侍主子不利,也在这跪着。” “是。”二侍女低头答道。 遂又一脸不善的走近恒蔷,“小孽障,你在这好好思过一个时辰,敢起来,今儿你就跪一天!”说完,拂袖而去。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恒蔷心情变得沉重,又想起寒松渊走时那可恶的眼神,她咬牙道:“皇宫果然是暗潮涌动的地方,老祖宗说得好啊,无事献殷勤,非jianian即盗!姓寒的,难怪你主动送上门来陪我玩,原来是来陷害我的!这一课上的很生动!老娘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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