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大天师_第一百六十章 身披紫袍 天仙洞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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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 身披紫袍 天仙洞衣 (第2/3页)



    “师弟当知我正一派道士修行不似全真诸派,求正果不可只靠闭门苦修,而是要行功德之事,博取名望大势为我所用。”

    “张真人为我师府阳神高人,想必也会为你我这样的年轻人提供机会。”

    “我离去后你正可借风雨之事积累名声,未来才好一步一步升箓,以求成就更高果位。”

    赵拙言本为师府外门弟子,替张家打理诸多杂物,平日里一直是务实、寡言的性子,此刻听到张牧之的话后,只觉得心中一阵颤动:

    “师兄得有理,修道亦是修真,自当直面心中所求,求名声求品阶都是为了求道,这原就没有什么值得讳言的地方。”

    “若是心中有所求,偏偏又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那就是虚伪之人,连直视自家心意都做不到,如何成就正果?”

    赵拙言想到此处,心中豁然开朗:“师兄的甚是,师弟我之前确实是一叶障目,才不能得见本心。”

    张牧之点零头:“师弟练成了五行阴雷,自能书符感召雷部诸神,我去杭州前会吩咐三位水神听从你的号令。”

    “雷神水神各就其位,行云布雨乃是顺理成章之事,届时师弟得了善招风雨的名声,未来自有好处。”

    “至于修建雷祖庙之事,无需事事亲力亲为,圆觉寺的老和尚既然答应了出钱、出粮,师弟只盯紧了不出纰漏即可。”

    赵拙言点头答应:“师兄的是,一会儿我就回转老君观,准备招募工匠的事儿。”

    “你运使甲马神符奔行至此,如今正是劳累的时候,且在道观中歇息一晚,明日再赶回去也不迟!”

    师兄弟两人又闲话几句,赵拙言便躬身告辞,出了这处院,到第二近众道士居住的院落里寻客房歇息去了。

    张牧之心中装着事儿,也就没有吐纳练气,而是自袖中拿出织女送给自己的衣查看。

    这是一件紫色法衣,触手清凉、平滑,以金丝银线刺绣着仙鹤、灵芝、八卦、日月星辰等具有吉祥寓意的纹饰,看上去十分华丽。

    “我是正二品道箓,紫色法衣倒也穿得,只是需得壤朝廷点头才可!”

    在这个皇帝言出法随的世界,不似后世那样紫袍道士、黄袍道士随处可见。

    紫衣乃法袍之中至贵者,又称“仙洞衣”。

    修道之人若想身着紫衣,一是要修为、名望能被诸多同道认可,二是需要皇家点头,有道录司记录在册。

    如当代师张懋丞、朝宫主持张懋嘉,或京城里那位‘济世真人’邵元节这等平日里简在帝心的人物。

    张牧之将手中紫袍披在身上,先是转了个圈儿,然后摆了摆衣袖,低头看了下:“紫袍果然甚有威仪,只是太张扬了些,平日里还是身着素衣才好。”

    道士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只见身上衣袍上有精光亮起,再看时紫衣又变成了他平日惯穿的素色道服,宽袍大袖,飘然若仙。

    “孙娘娘果然是执掌促织的神女!这法衣居然有随心变换之效?”

    张牧之念头一动,身上道袍又变成了一件洗的发白的秀才青衫,袖口处有些丝线破损,丝毫看不出是衣变化而成。

    “果然不愧为衣,既然有这等妙用,日后需要改换身份时却不必费劲置办衣物了!”

    道士心中再次动念,青衫又变成了一身银色铠甲,包括肩上兽头,腰间蛮带,脚上战靴都齐齐整整,背后还有一面玄色披风随风舞动。

    他本就是长得身形高挑,眉目英俊,此刻身着银甲,头戴玉冠,更兼眉心有一道金痕,大体观之却有几分灌江口杨二郎的风采。

    张牧之再次将衣服变成素色道袍的模样,然后开始细细体察这件衣的妙用。

    “有凌虚御空之效,就算是常人穿了此衣,心中动念亦能腾空而起,只是速度不及青莲,也比不上我的雷遁之术。”

    “有护身之效,能发护体神光护佑己身,效用应该和六甲印所发金光差不多……这下师姐就可省去护卫我的那些法力,全力助我破担”

    “咦?袖子里还有个储物空间?只是不能存放活物……”

    “再就是避尘、避水、避火之效,只要不遇上红莲业火、三昧真火这等厉害的神火皆可无碍,这个有用!”

    张牧之又研究了许久身上的法衣,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才过了新鲜劲儿,心中不禁想到:“孙娘娘既然如此对我,那我下次也当用心给他置备些礼物才是……”

    直到现在,这个道士也未在心中生出如同话本,戏曲中所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情爱之念。

    他和织女总共也就见了几次面,再就是因为‘父亲’张懋丞的点头许可,二人算是定下了婚约。

    在张牧之的印象中,织女性情、相貌都是上等,既然长辈有意撮合,那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仅此而已。

    倒是织女这位自上界临凡的“孙娘娘”,因为情劫的缘故,又受张牧之这种奇异‘变数’体质的影响,心中反而更在乎张牧之多一些。

    这位女仙本是敢想敢做的洒脱性情,被王灵官的指点’后能亲自上龙虎山为自己“提亲”,但每次遇见张牧之后却忍不住在心中生害羞的情愫。

    由此可见,这“情”之一字最是玄妙,讲不清,道不明,却又无形之中影响了无数的青年男女,纵使是神女临凡、之骄子亦不能脱。

    次日,赵拙言依旧在腿上绑了甲马神符,往南京城外横望山下飞奔而去。

    张牧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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