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小记_怀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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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 (第2/4页)

奶。他有一儿二女,都守在身边家庭美满。

    儿时岁月

    我出生在80年代,是计划生育开始的时间,我的来到据说还不在计划内,为此还被扣了多少工分。名字应该是爸爸起的,我曾经看到过他写的一满页的女孩的名字,姝,静,丽,妍等,不知道为什么选了这个。小时候看《渴望》电视剧,里面有个韩月娟他们觉得很好听,但是幸亏没改成那个。小时候的名字似乎可以改来改去,最后人口普查的最后才为准,上学后才统一成一个固定的名字。记得很小的时候特别盼望爸爸在家(那时爸爸在一个镇高中是大厨,一周回来一次,放假时是木匠)。因为我和mama住的院子很深,有高高的大树,晚上阴森。那时村里也没有幼儿园,所以六岁之前我大部分是跟在堂姐后面玩耍,到处跑吧。堂姐比我大一岁,小学有育红班(大约相当于学前班),她去上学我也跟着去。课桌是长长的木板条,用砖头堆垛支撑着,一堆娃娃带着小板凳坐在边上(都没有书,有的带个铅笔,有的带个石笔)。我因为是堂姐的小尾巴,也没座位。天天跟着去玩,中午再跟着回来。课堂老师好像也不讲什么,aoe123什么的吧。过了一段时间,老师对我说回家让你妈给你做个书包来上学吧。我也不懂,就都在上课我自己回家找我妈做书包去了,那时路上也安全,没有人偷小孩子。我妈很高兴,立刻就找了一块花布,上面有淡绿色的竹子图案,踩着缝纫机给我做了一个布兜。做好了我就背着去学校了(大概是上午回家的,半下午就又去了),路上还遇到同村的老人问我怎么快放学了来学校。从此就开始了我漫长的上学阶段。真的是漫长,经常过几年村里人和我妈聊家常,说我在上学,过几年再问,还在上学,过几年再问还在上学,大概在村里人眼里也是另类吧。这段时间比较印象深刻的是家里有好多书。图画书有一本尼斯骑鹅旅行记,有一帧一帧的漫画,大概相当于现在的绘本,最喜欢缠着爸爸讲这本书。家里还有父母教育杂志,大概是这个名字,我mama三年级的学历,读的时候会又不认识的字,开始问爸爸,没几年就问我了。没有书可读了,爸爸总是会拿回来几本时髦的故事书,说是借的学校老师孩子的(这是爸爸已经工作调动到县里高中,可以每天回家)。我总是爱读,有次一边读一边喂猪掉在了猪食的槽子里弄得特别脏,特别害怕,不知道爸爸还给人家的时候怎么办。再大一些就可以读小说了,读过武侠的《大人物》,儿童的《小小魔法师》,都是同学之间互相传看的。一般能有这种书的同学家都有大哥哥大jiejie,所以有资源。五六年级的时候,家里就有很多资源,因为二姑买了一批名著放在家里(她那时已经是老师了),三国,红楼,水浒,飘,家春秋,***的葬礼都是暑假时读过。也读了琼瑶,金庸,三侠五义等。印象深刻的是《飘》的译本,译者在前言里写到,为了迎合中国读者的习惯,人物的名字按照中国人的名字翻译,郝斯嘉,白瑞德等,以至于我现在还不习惯电影里的译名。因为二姑喜欢读《青年文摘》等一些当时风行的杂志,我也跟着读。一次,二姑让我自己去买杂志,我买了一本《读者》,估计是这本杂志刚创刊没多久吧,拿回来后二姑还说杂志不错。曾经有一段时间,高考的阅读都是出自这一类的杂志吧,所以我们高中的时候还在读这些杂志,几个同学轮流买来看,倒不是为了考试,单纯是喜欢里面的文章。而我家里的书也是很多,这些杂志,书籍读的掉页了还不舍得扔,三年级学历的我妈也喜欢没事的时候读,读完还一定讲给我们听,殊不知我们已经都读过了。暑假的下雨天,有一本小说,躺在床上看一天。而爸妈惯例会包饺子(因为下雨,不能干活),是儿时最快乐的日子。小学阶段除了读书,就是有几个好朋友。跟着堂姐混上育红班后,暑期就面临着升一年级,有个升班考试吧,我估计是通过了,可是我小一岁,不能读一年级。我奶奶(就是那个快言快语不吃亏的老太)领着我去学校,几句话搞定(学校老师都是村子里的,大家都认识,何况我奶还是社交达人)。我就顺利上了一年级,也因为我小还腼腆,经常被同学欺负哭着回家,还是我奶,对社交达人,问了谁家孩子欺负,直接带着我就去他们家找家长了。我也出名了,都知道欺负我会被找家长挨揍。即便是这样,曾经有几次我也就是不去上学了,我爸非常生气,直接一脚给我踹倒在地上,我的哭功那么厉害,我妈吓得以为我腰被踹断了,在一边使劲拦着。我爸估计也担心打坏了,直接拎着我扔进了猪圈。农村的院子外面一般有一个猪圈,上面有棚子和石头的高台,猪食槽,是猪睡觉的地方,下面还有一个泥坑,是猪跳来跳去的(对,就是小猪佩奇跳来跳去的泥坑,比童话里的脏多了,攒多了是去地里施肥的)。我被扔的是台阶上,没那么泥,但是有猪在那里,我给吓得哭声震天的(就这我都没服软,没答应去上学)。我奶,对,社交达人在隔壁家聊天的老太,顺着梯子爬上房再爬下来(两家的房子是连着的,如果走路就很远,不在一个胡同),速度飞快得把我给从猪圈捞出来,可能顺带把我爸收拾了一顿(我当时只顾自己自身难保,也不记得了)。这是闹得最激烈的一次不上学事件,后来几次也是小打小闹就过去了。我爸是软硬兼施的,为了哄我上学,专门做我爱吃拔丝地瓜,估计还应承了别的事,我不记得了。当时我们邻居有个和我年龄相当的女孩子就没有上学,她是家里独女,母亲早逝,父亲舍不得管,在家里长到十几岁就招婿上门成家立业了。在我家不读书肯定是不行,我爸高中毕业耽误几年,77,78,79年三次参加高考两分只差没能上大学,没能继续读书很遗憾(那几年他在太原边白天做木匠活,晚上到太原工学院学习,那么努力),我大姑也是初中毕业没能再读书,二姑一直上学读了师专。所以我爸看我不争气的样子,就是雷霆手段也要把我弄去上学的。我奶有段时间是经常送我去上学的,估计是哄我去赶集买吃的就顺路带到学校。三年级以后我就不用靠奶奶找家长在学校混明白了(老师教的我都会,老师发话了不许欺负她),我也有了自己的玩伴。

    第一个玩伴是小米粒,说话干脆利落还敢说敢言,至今提起她我妈还赞不绝口。夏天晚上几乎都在我们家玩,跳方格,不光是跳学校经常玩的方格,还自己创造三角的圆形的,制定新的跳法。折纸,做贺卡。我爷爷(烟瘾大讲故事的瘦老头)到时抽一种烟,荷花烟,烟盒上有漂亮的荷花图案,一面是含苞待放的那种,一面是绽放的那种,图案不同,小孩子的眼里当然是绽放的漂亮。我们就剪下来贴到硬质壳上做成贺卡,她把漂亮的让给我剪,可是我就剪断了连不起来,她看我不高兴就又把没断的荷花给我,最后胶水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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