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主斥夫辩清白 (第2/2页)
,红鼻子遭人给拖了出去,他在途中被人架起,连连哀嚎:“殿下,小人不想死,殿下,殿下……” 处置了那人,寿安公主心底忽觉了痛快,她转身来了赵匡胤跟前,道:“驸马他的为人,都虞候该清楚,赵卿家可莫与他伤了和气。” 赵匡胤一揖,回道:“赵某有今日,点滴之恩,当知恩图报!” 寿安公主眼珠一转,心想,‘驸马对他,有知遇之恩,可今日,怎又为何?’她已惊觉,这赵匡胤,或是为了她而来,想来也是好笑,‘那养子自是要当他的明君,才未将丑事告知!’寿安公主把赵匡胤给扶直,道:“既是如此,大周之尖刀,理应戮力同心!”说罢,向了石阶处转身,迎了风雪走了下去。 张永德跟在后,轻唤道:“殿下,你?” 寿安公主瞧了眼张永德,含情脉脉,道:“无碍,风寒是吧?”她浅浅一笑,独自走去,大喊道:“此处,非是战场,吾大周尖刀,千里奔袭,勇猛精进,然,是为杀敌!”说时,人已来了禁军人群之中,寿安公主把当中一人的刀拿了来,并给回了鞘! 赵匡胤见此,喊道:“卑职鲁莽,殿下训得是!” 众人自觉把刀回了鞘,齐声道:“殿下英明,殿下厚德……”
寿安公主回头瞧向赵匡胤,她慢慢走了回,人虽仍在途中,但也算和他离得近,大声道:“已是酉时,赵卿家许是要回宫了?”侍女忙上前去迎,为其打伞。寿安公主眉心皱起,捂紧了腹,又道:“代本宫传话给王兄!入陵大典,王兄本是交代给了冯老卿家,可老卿家年岁颇高,该是太乏累,有所不适,本宫已招医官诊治,得知是寒疾,只好命人送老卿家回去绣庄养病,可老卿家这一回去,已是数日,告知王兄,入陵大典,改由本宫cao持,出不了岔子。” 赵匡胤回道:“是,卑职定当转告。” 寿安公主回来围椅坐下,她手捧炭炉,道:“有关庆王府之事,赵卿家离去前,本宫也该给你一个交代。”说时,掸了掸裘衣,抖去了积雪。 赵匡胤笑道:“如此,甚好!” 寿安公主神情哀伤,她仰头看着漫天飞雪,回想道:“永宁回京,诞下世子,是本宫遣了奴,邀了驸马爷同去,赵卿家口中那个打更人,定是驸马赶了回宫当值,才碰巧被其撞见,能佐了什么证?” 张永德摇摇头,叹道:“不想,回宫之后,便……”说着,顿是红了眼睛。 寿安公主轻轻咳出声响,道:“听说,凶案乃庆王麾下一骠骑将军所为,此丑人,他恩将仇报,实为天地所不容!赵卿家,定要将他伏法,也望都虞候秉行公正,证本宫夫君清白!” 张永德听后,只好笑笑,口中仍略有不快,问道:“先皇在世时,我鞍前马后,可生过异心?恐是赵兄他授了吾王意,来试探于我?”见赵匡胤也跟了笑,张永德于是又道:“戚戚兮,凄凄,恰似《长门赋》所撰,但见新人笑,犬失了主,只好任由人敲打了!” 寿安公主噗呲一笑,道:“你一七尺男儿,也不害臊。”说罢,站了起,给张永德脑门上一戳,对赵匡胤道:“赵卿家,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非大才,却为人淳良,对驸马爷,多多帮衬才是。” 赵匡胤回道:“理应同舟共济,为王上效命!” 寿安公主“嗯”了声,同时,对张永德使了眼色,提醒他表态。 “是,都虞候所言,甚是!”张永德显得不耐烦,他觉得,哪有上级向下级表态之礼,却也不好薄了长公主面子,硬声硬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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